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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云娘和落依还有李叔一起,出发去城里买材料,落依把最近才炮制好的药材和这个月要交的绣图也带着,准备顺便去一趟保和堂和绣坊。

进了城先和李叔去街上买好了各种盖房的材料,包括青砖和木料,谈好价钱和数量,留下地址让明天把货送到家里去,经过“刘记绣坊”顺便去交了图纸,中午找了间饭店三人草草吃了顿饭,下午又接着去买油漆和其他的一些零碎东西,至于要做为下水道和烟道所用的铁皮管子以及浴室厕所所用之物,落依便又和李叔云娘去了一趟徐叔的铁匠铺,和徐叔仔细说好了所用铁管尺寸和交货的日期,走出铁匠铺时天色已近黄昏了,落依看天色已晚,赶紧加快脚步往保和堂赶去。

刚走出绣坊不远,就听到前边传来一阵哭叫声和漫骂声,好多人围在街边看着什么,边看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人群几乎将整条街道都给堵住了,落依和云娘李叔走到人群边往里看去,却只见人们围在一个客栈的门口,门口的地上放着一张门板,上面躺着一个用一张薄被盖的严严实实的人,好像是个病人,旁边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抱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大约五六岁的瘦弱男孩在嘤嘤哭泣,几个店伙计守在门口,一个穿戴的像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正在大声骂着:“还不快滚,欠了我们一个月的房钱饭钱我都还没问你要呢,还想懒在店里不走了不成?谁知道你家男人得了什么怪病,要是还呆在我们这儿岂不是让我们也要跟着倒霉吗?简直是晦气!快滚吧,别在这里哭嚎了,影响了我的生意你要给我赔钱的!快走快走!”

那正在抱着女儿儿子哭泣的妇人闻言,哭着跪行至那掌柜的跟前,哭求道:“掌柜的,求求您了,就让我们再住几天吧,等孩子他爹病好了,我们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欠您的房钱我们一定会还给您的,求求您,可怜可怜我们一家吧,求求您了!”说完就拉住掌柜的衣摆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那掌柜的实在不耐烦了,一抬腿,本想使力挣脱开妇人的纠缠,却不曾那妇人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他一推,那妇人手一松,身子一歪,一下子往身旁的青石门墩上撞了过去。

云娘和落依在一旁看到这一切,不由得想起自己半年前的遭遇,那时的她们与现在这一家四口的情形是何其的相似,有心想去帮他们一把,却不曾想还未等她们伸出援手,就突然间横生祸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妇人一下子撞得头破血流,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那小姑娘和弟弟见她娘亲突然成了这幅摸样,哭喊着扑在妇人身上。

落依急忙上前,和云娘一起扶起那妇人,云娘掏出自己的手帕捂在了妇人头上的伤口上,落依的手也已经搭上妇人的脉搏,又翻开她的眼睛看了看,也不管在旁边早已吓懵了的客栈老板,果断的请李叔和旁边两个小伙子帮忙,两个人抬着那门板上的病人,李叔背起受伤的妇人,落依拉着那哭泣的小姑娘,云娘将小男孩抱着,快步往保和堂走去。

那掌柜的本来只想把这一家四口赶出去了事,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祸端,怕有人告他逼死了人命吃了官司,此时见有人出面救走了这家人,唯唯诺诺躲在人群后面丝毫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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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小琴一家人

一行人匆匆走进保和堂,此时正值晚饭时间,大堂里并没有其他病人,青阳看见落依带着一帮人进来,忙跑过来招呼,张大夫也闻声放下饭碗,看见落依带着病人进来了,几步从后堂赶了过来帮忙。

落依吩咐李叔他们把人放下来,给那几个帮忙的每人二十文钱以示感谢,那几人谢过落依转身走了,落依让青阳帮忙扶着将那妇人放在大堂一侧检查病人的小床上,自己立即上前拿开捂在伤口上的手帕查看伤情,只见这妇人受伤不轻,脸色苍白,现在依然还昏迷着,头上左前额发髻处被撞出了一条约四五厘米长的血口子,血流了不少,整条帕子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落依看伤口太大了,只是敷药止血看来是不行的,马上伸手入怀,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装酒精棉球的瓷瓶和缝合伤口的剪子钳子,先喂了一粒止血丸在妇人嘴里,抬高她的喉咙强迫她把药咽了下去,再拿出剪刀先消过毒,然后小心的剪去伤口部位及周围的头发,使伤口部位完全暴露出来,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将伤口周围的污渍清理干净,拿出缝合针具,将肠线穿入缝合针,准备缝合伤口,周围其他人见落依拿着针去缝伤口,一个个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包括张大夫再内,全都讶异不已的看着落依,落依看看他们的神色,此时没功夫对他们加以解释,只是开口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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