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不过她刚跟着出来,就见简静又匆匆回来,想来是跑出去没多久又想起书房还有太子,才折回来的。许墨瞧见他又回来,自是不再多管闲事,当即转了个弯便往自己院里走去。

隐约中,她好似听见太子压低声音道:“那事你好好想想,终归他还是你大哥……”

后面还在说什么,不过因为渐行渐远,听不见,许墨本想偷偷追上去听听的,但想到刚才进书房时两人明显突然止言的情景,显然在说不想让人别人知道的事。这种事大多都是秘密,她偷听不被发现还好,要是被发现,指不定就被杀人灭口,到时候她还不哭死。

如此想来,许墨便坚定脚步回了院子。

比起好奇心,还是小命比较重要。

小玉跟着她回去,两人到了院子,许墨想起那有着特殊标记的宣纸,就问了句。这才知道那宣纸就是去年太子送给前身作画签用的。

她顿时觉得无语,心道,这还真聪明反被聪明误,当时只想着为难一下太子,却没想到倒是把自己暴露了,看来,这前身的东西果然不能乱动。

对于太子这人,许墨琢磨不透,但她总潜意识觉得危险,这种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她也不怎么清楚,她只知道站在太子面,任何事和隐瞒都无所遁形。

太子是个可怕的存在,许墨甚至能肯定多接触几次,太子都能发现她不是本人。

前朝发生过巫蛊之术,就是什么灵魂召唤什么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子,那次因为此事死了很多人,最后还引起灭国之乱。大齐定国后,巫蛊之术被定为禁语,国民连提都不准提,更别提发生这种事。许墨虽然说并不是因为巫蛊之术来的,但细细推敲下来,也相差无几。真要是被太子发现她同前身不是一个人,指不定就被按上个祸国之名。

这个认知让许墨心里透心凉,她决定以后都对太子绕道,绝不能让他有机会知道。

赵氏伤得是左手,整个手腕骨粉碎,勉强用东西固定起来,却也已然废掉,连司徒越都束手无策。简静寒着脸看着抱着雪猫淡淡笑着的赵氏,十指握得格格响。

“手腕,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张口问道。

赵氏轻轻抬头,揽着雪猫语气平淡地回答道:“从庄院回王府的时候下马车太急,兰英没扶住,不甚跌倒,马受惊,从手腕上压了过去。”

简静吃不准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只好冷声又问道:“那驾车的马夫呢?他是死人不成,竟然能让马带着马车跑了。”

赵氏好似也才想到这个问题,扭头看向兰芳,问道:“对了,赵三人呢?”

“回太太,赵三控马不当,伤了您,已经被王爷仗毙了,还有那日同您回去的兰英……”兰芳没说下去,她们都是家生仆,世代都是王府的人,生和死都是一句话的问题,只是那兰英和赵三同她也算处了很多年,如今说没就没了,她都觉得不真实。

赵氏像是愣了愣,然后喃喃道了句:“父王他……废了就废了,何必还要他们性命。”

如此一来,简静就算心有怀疑,也没了证据、他又想起刚才太子说的那事,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偏向发展,让他都有些不知从何下手了。

“听说边疆云州雾山里有种药材能愈合骨裂,我去信让大哥帮忙寻一下,兴许真能找到这药材。”简静想了许久,最终还是说了。

“这东西若能找到,司徒大夫还会不说?想来只是市井传言,你也不用为这事去麻烦你大哥,现在边疆战事吃紧,他怕是忙得很。”赵氏敛下眼帘,不看简静。

简静严肃地道:“也是,最近大哥连打了两场败仗,死伤惨重,朝上已经有不少人参他,太子今儿来府上,虽然没明说,却在暗示陛下已有将他押解……”

话说到这里突然止言,简静像是突然意思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连话题都转得生硬:“对了,司徒曾说过,前朝医书有记载,说是有个人小指骨碎,最后慢慢养好,除了不能干重活,其他都和正常人一样,看不出异常。你这伤也好好养养,兴许也能养好的。”

赵氏没说话,倒是怀中的猫不知为何突然叫了两声。

“朝上的事我这个妇道人家也不懂,不过你入朝也有几年,对官场的那些事应该比你大哥强,若是你大哥有什么事,你就多照应些,想来老爷若是知你们两人能在朝堂之上相互扶持,定是也欣慰的。”赵氏缓缓抬眼看向简静,眼里平静异常,怀中的雪猫也慢慢眯敦起眼睛。

简静望着面上平静无波的赵氏,顿了几秒才点头。

赵氏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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