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进了雅间,关上门,简单便拿下了面具。

许墨看着简单没说话,简单望着她似有话说,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太子察觉到二人有些不对劲;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不过碍于现在是非常时期;并未没多问。

“鲜衣,杨连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你们什么时候行动?”见两人都默不作声,太子只好自己开口打破寂静。

说起正事,简单很正色,“都办妥,我稍后便赶去同他们汇合。”

“此事不可急躁,万不可暴露行踪。”太子轻轻额首,嘱咐了两句,然后转头看向喝茶当旁听的许墨:“墨丫头,你投了那么多银子进阔景钱庄,难道没后续计划?”

对钱家的落败,太子可是全程看在眼里,从食品问题,到多方宣扬,再到同行优惠打压,许墨一个动作连着一个动作,环环相扣下来,已然让钱家措手不及。

而此时,钱家花行又在商贸会受重创,使得大量投注的银子血本无归。若是现在他们好不容易筹齐的粮草再被山匪截获……太子光想着,便觉得心情愉悦。

“只要粮草的事大爷办妥,不出三日,我便能叫钱家的永泰钱庄改叫阔景分行。”许墨本来一直在愁怎么让钱家祸不单行,听了两人的计划,顿时有了计量。

“如此,我便等着你的好消息!”有了钱家食品业和花行的惨败,太子对许墨如此嚣张的放话全然没怀疑,他甚至还有些期待许墨到底会怎么做!

许墨喝完茶,抬眼见太子似乎和简单还有别的正事要谈,便很识趣地以钱庄的计划要推前,得重新准备为由,起身告辞。

她刚走没不久,天便下起雨来。简单下意识望向对面的窗外,见雨势越来越大,不觉微微拧起眉,然后在太子很是了然的目光中豁然站起身来。不过没等他开口,太子便先颇为无奈地说道:“这店家应该有伞,你去拿一把,我等下一起付账便是。”

简单也不搭腔,带好面具,转身出了雅间,留下看着他的背影一脸若有所思的太子。

许墨并没走远,下了雨后,她躲在一处遮不住多少雨水的屋檐下等张月月买伞回来。街上因为下雨有些湿滑,带着水洼的街道行人匆匆,简单撑着伞站在对街,一眼便望见那抹熟悉的身影……远远的,许墨像是觉察到什么,抬眼望去,直直望进简单的眼里。

她下意识垂下狼狈挡雨的手,微怔地看着简单慢慢走向自己。

油纸伞举至头顶的时候,许墨昂首看了两眼,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许仙,那西湖的水,那钱塘江的雨,还有那把结缘的油纸伞。很美的场景,可是一想到演对手戏的是两女人,她就觉得万分的违和。侧首看简单,见他欲言又止,许墨笑了,“你是不是该说句什么?”

自见面许墨的脸色就不大好,简单自是明白其中的原由,有心想说些什么,可又觉得说在多事实还是事实,并无意义。两人静默对站,简单惴惴了许久,最终还是说了:“许墨,这世间的善恶,若真有报应不爽,你欠她的,我一并担下。”

许墨怔怔看着他,不觉想起小玉短短的一生,那个孩子为自己奉上年华,毁了清白,最后还丢了性命。她的一生凄苦都因自己而起,若真有报应,那也是自己该得的。

眼眶里慢慢有了泪意,许墨仰头,默默转身,声音略哽咽地道:“你担不了,我也还不起。”

活了两辈子,两生都是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但是亏欠小玉的,她却是此生此世都没机会还了,这种堵心的感觉,没有人能替她担下。

雨很大,许墨说完便走出屋檐,简单追上,想将伞递给她。许墨没接,也没回头:“下雨好,下雨就看不见我在流泪了。”

彼时,雨势越下越大,许墨缓缓走着,任由冰凉的雨水打在她身上。简单合了伞站在原地,淋着雨,就这样看着她淹没在冬季雨雾中。

粮草被劫的消息很快传到燕京,许墨趁机打出钱庄优惠政策,以现代银行的那套利息吸取眼球,又买了人多方宣传,于是阔景钱庄很快便成了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知晓粮草被劫之后,平阳王连派人追,但苦无结果,而这时边疆短缺严重,只好催钱家另送粮草。钱家经过食品和花行的打击,家业本就败了大半,根本拿不出多余的银子来筹办粮草。

平阳王却不理这些,连连派了好几波人来催。钱家无奈,便想再从钱庄先转些银子来救急,却不想钱庄正在崩盘。原来,阔景钱庄打出优惠政策后,存入三天者所得利息便贴在钱庄公告栏上,继而做到不欺瞒,和宣扬的作用,加上又有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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