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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家风道:“女儿遵命,不知余叔叔要问些什么?”

余三省道:“令堂伤在血手毒功掌下,贤侄女早已知晓了。”

蓝家风道:“事由晚辈而起,连累到高堂老母,晚辈正悔死恨死了。”

余三省道:“事情已经发生,悔亦无用,要紧的是善后补救。”

蓝家风缓缓流下泪来,说道:“余叔叔如能救得家母,晚辈将永生不忘。”

徐三省道:“贤侄女孝心动天,令堂有复原之望,不过在下想了解一些经过细节,还望贤侄女能够据实而言。”

蓝家凤道:“不知余叔叔问些什么?”

余三省微微一笑,道:“没有一定的题目,我想到那里就问到那里。”

蓝家凤道:“晚辈洗耳恭听?”

余三省道:“贤侄女见过血手门中人么?”

蓝家凤沉吟了一阵,道:“见过。”

余三省道:“令堂为姑娘出头和血手门中决斗之时,姑娘可曾在场?”

这等单刀直人的问法,锋芒凌厉,只听得蓝天义暗暗点头,心中暗道:“怎的我竟然没有想到问她这些事情呢。”

但闻蓝家风道:“家母和他们动手时,晚辈也在旁边。”

余三省点点头道:“姑娘可曾见到他们的首脑人物?”

蓝家凤道:“见到过!”

余三省道:“那首脑人物,多大年纪,形貌如何?”

蓝家凤道:“四十多些,虬髯绕颊。”

余三省道:“姑娘可知道他的姓名么?”

蓝家风摇摇头道:“不知道。”

余三省道:“令堂可是伤在那虬髯大汉的手中么?”

蓝家风道:“晚辈没有看到,家母和人动手时,晚辈也在和人动手!”

第二章 情惹慈母劫

蓝天义听到这里,突然接口说道:“家凤,这些事,你怎么没有和我说过呢?”蓝家凤道:“爹爹几时间问过我了?”

蓝天义怔了一怔,道:“这些事,爹又怎么会想到问你呢?”

蓝家凤道:“女儿也觉不出它有何生要之处?所以,没有告示诉爹爹。”

蓝天义冷笑道:“蓝大侠不用生气,这些事,在蓝姑娘想像之中,想当然耳,实也用不着告示诉别人听了。”

目光转到蓝家凤的脸上,接道:“蓝姑娘,可否把详细经过之情,他细述说一遍。”

蓝家凤道:“晚辈在苏州和血手门中人造成冲突,被我伤了他们三人,当夜血手门中人找上客栈,掳去晚辈的娘姨,相约七日后,须天女庙中比武,晚辈归来之后,曾经告诉家母,家母允许,但爹爹见责,故而未瘟禀报爹爹……”

蓝天义哼一声道:“如是你早告诉我,那也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余三省不理蓝天义,接口道:“七日之后,姑娘和令堂双双赴约?”

蓝家凤道:“是的,晚辈当时心清不好,几充想段内情告诉爹爹,但却被母亲拦阻,恐爹爹为此生气,家母之意,只想赴约时救回娘姨,想不到,竟害家毋身中血手毒功???”

话至此处,双目泪若泉涌,呜咽难再成声。

余三省重重咳了一声,道:“姑娘。”

蓝家风举起衣袖拂拭一下脸上的泪痕,道:“余叔叔还有话要问晚辈么?”

余三省道:“是的,目下只有贤侄女一条线索,在下希望能够多找一些血手门的资料,对那血手门多上一份了解。”

蓝家凤道:“晚辈和家母赶到天女庙后,那大汉立时和家母动上了手,同时,另有两个劲装大汉围攻晚辈。”

余三省接道:“他们可曾使用兵刃么?”

蓝家风道:“攻晚辈的两个人都用单刀,刀法十分怪异,功势凌厉,迫得晚辈要全力应付。”

余三省道:“以后呢?”

周振方心中大奇,暗道:“蓝姑娘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怎的这余三省竟是细微不遗,苦苦追问,这不像问自己人,倒是像在逼敌人的口供了。”

只听蓝家风道:“晚辈知晓家母武功强我甚多,那大汉决非其敌,因此,全付精神用在对敌之上,不知家母和敌人搏斗的变化。”

余三省道:“那是说令堂受伤一事,姑娘没有看到了。”

蓝家风道:“是的,晚辈没有看到。”

余三省道:“姑娘几时才发觉令堂受了伤呢?”

蓝家凤道:“直到两个和我对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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