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张伯松望了望商玉朗,道:“两人伤的一样。”

余三省道:“不是为武功所伤,又不像为药物所毒,究竟是何物所伤呢?”

张伯松回顾了余三省一眼,道:“咱们出去说吧!

三人退出商玉朗的卧房,转入了余三省的住室。

余三省随手掩上木门,道:“张大侠有何高见?”

张伯松精神严肃的说道:“老夫无能,查不出他们为何物所伤,但就老夫数十年的阅历经验而论,他们应该是来曾受伤才对。

余三省任了一怔,道:“张大侠之意,可是说他们是装作受伤之状,故意不答咱们的问话。

张伯松道:“老夫确有此意。

余三省道:“这是不可思议了,以那周振方和蓝大侠交情而言,他也不至如此?”

张伯松道:“也许他们受着一种莫可抗拒的原因,不得不如此了。”

余三省皱皱眉头道:“区区一生之中,见过了不少奇异之事,但却从未遇到此等怪事,实叫人有着无从处理之感了。

张伯松缓缓说道:“眼下只有一个方法,或可逼他说话。”

余三省道:“什么方法?”

张伯松道:“设法点他们的奇经,使他难当其苦。无法不言,不过,老夫又恐推断有误,岂不是要他们白受一番痛苦么?”

方秀梅突然接道:“张大侠,那点人奇经的手法,是否会伤人?”

张伯松道:“伤到不会伤人,只是那种痛苦,很难使人忍受。”

方秀梅沉吟了一阵道:“小妹看法,和张大侠稍有不同,说出来,希望你张大侠不要见怪。”

张伯松道:“姑娘请说。”

方秀梅道:“不论对方施展的什么恶毒手段、方法,但那周振方和商玉朗,都是很有骨气的人,决不至于受其威胁,闭口不理咱们,因此,小妹的看法,他们两位定然无法言语。”

张伯松道:“老夫已然检查的很仔细,他们穴道既未受制,也不似为药物所毒。”

方秀梅淡淡一笑,道:“他们可能是为一种世所罕知的奇技所伤,如是说他们受了威胁,不敢和咱们说话,小妹倒斗胆别作一番推断,两人可能是别人伪冒而来,他们不敢说话,生恐在言语中露出了破绽,精妙的易容术,可能以避乱真,但他们决无法在极短的时间内,模仿出周振方和商玉朗的举动,声音,尤其对他交往内情,知悉不多,所以不敢开口。”

张伯松凝目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道:“方姑娘说的有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老夫这法子乃一石二鸟之计,如若他们受人威胁,不敢开口,但在奇经被点的极端痛苦之下,无法不言,如若他们是伪冒雨来,老夫相信他们也一样无法忍受奇经被点之苦?“

方秀梅道:“如若他们是周振方和商玉朗,而又是为一种奇功所伤,真的无法开口,张大侠这手法岂不是太狠了么?”

余三省早已对那方秀梅的智计,暗生佩服,此刻又不禁多加了三分敬意,暗道:“江湖传说她一向心狠手辣,此刻求证,传言倒是未必可信了。”

张伯松拂髯一叹道:“方姑娘说的是,但咱们既不能撒手不管,除此之外,老夫倒是想不出别的什么好办法了,不知姑娘有何高见?”

方秀梅道:“小妹之意,咱们不如将计就计?”

余三省接着:“将计就计?”

方秀梅道:“不错。”

缓暖从怀中取出一方绢帕铺在木桌上,接道:“在周振方室外花丛之中,小妹发现一个脚痕。”

当下把所见之情,很仔细的说了一遍。

余三省略一沉吟道:“那是说在大雨过后,至少有一人在周振方卧室对面的花丛之中,仁立了甚久,因为时间过长,无法一直提气施展轻功,才在那泥地上。留下了足痕。”

方秀梅点点头道:“他很小心,只留下一双足痕。”

手指绢帕,仔细的说明了那足痕的长度,横宽,以及那泥地上的花纹。

余三省长长吁一口气,道:“大雨之后,天色将曙,什么人能够毫无顾忌的在那花丛之中。站立那样久的时间呢?”

方秀梅道:“这个小妹也是感觉得很奇怪,除非他是蓝府中人,才能够这般毫无顾忌的站在花丛之中……”

似是突然间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神色一整,接道:“也许小妹去叫周振方房门之时,那人还在花丛之中。”

余三省道:“蓝府中的防卫,虽然不算森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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