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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僧录》系统:木石盟、金玉缘(8)

《红楼梦》作者之所以用这种复杂暧昧的男女观创作,应该有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受明末清初艳情文学的影响。明末清初,在小说、戏剧、诗词等领域,艳情作品比比皆是,《金瓶梅》、《牡丹亭》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连《聊斋志异》中,也不乏对香艳情节津津有味的描述。《红楼梦》是同一时期稍晚的作品,与《聊斋志异》几乎同时产生,必然打上这个时代文学背景的深深烙印!

二是受《长生殿》的熏染。《长生殿》是洪昇的代表作,宣扬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生死爱情,书中的唐明皇,深爱着妃子杨玉环,但也是“见了姐姐就忘了妹妹”,同梅妃和杨玉环的三个姐妹,都保持着暧昧关系,两人为此也经常闹点小别扭,总是以明皇赔罪了事。《红楼梦》中的爱情生活,与《长生殿》几乎完全相同,人物性格的描写,也有明显的剿袭痕迹,就连宝玉、宝钗、黛玉的名字,都明显是来自《长生殿》中的“玉环”、“金钗”和“钿盒”。

三是洪昇的个人爱情婚姻经历决定的。洪昇这个人很奇怪,一方面同妻子青梅竹马、相濡以沫,终身爱得深沉坚定;另一方面确实与“蕉园诗社”中的好多表姐妹曾产生过爱慕依恋的感情,在洪昇的诗作中多有反映。中年时,洪昇还花费千金,在苏州买了一个名唤雪儿的小戏子为妾,根据友人诗中记载,此后洪家中出现了丈夫作曲,大妇调弦,小妇歌唱的其乐融融景象。

洪昇一生同好多妓女保持着密切关系,晚年还为杭州名妓朱素月“校书”(妓女的雅称)创作过好多首爱情诗。洪昇似乎也是一个同性恋者,与他的好朋友毛玉斯的关系就很暧昧,在北京期间,经常异乎寻常地频繁给杭州的毛玉斯写信,表达思念之情;毛玉斯死后,洪昇的悲痛,也超出朋友的感情。

好多朋友可能会问,洪昇既然是这样一个龌龊的人,还值得称赞么?其实,明末清初的江南知识分子,在男女问题上,几乎都是这样,不足为怪。大诗人钱谦益,纳秦淮名妓柳如是为妾,筑“绛云楼”金屋藏娇,士大夫们纷纷祝贺;大诗人陈其年,终生爱着一个“龙阳公”,为其写长诗肉麻歌颂,朋友们也都为他纷纷题咏。当时的社会风气就是如此,如果一个士大夫阶层的人,不逛秦淮河,不纳几个年轻漂亮的妾,不养个把戏子小厮,倒是不正常的。人们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红楼梦》产生于这一时期,必然反映出这一时期爱情婚姻、男女关系方面的思想,书中人物必然带有这一时期的深刻印记。把以上洪昇个人的婚姻爱情经历同《红楼梦》中描写的贾宝玉的情况比较分析,不难看出,二者惊人地一致。中国历史上有三个性关系混乱的时期:“脏唐臭汉”和明末清初,《红楼梦》不会是汉唐时代的作品,必然是明末清初的产物。

三、厌世遁世观念

《红楼梦》中的贾宝玉,尽管生活极为优裕,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但他却经常流露出一种厌世情绪,总说自己要“出家当和尚”。在因为姐妹们之间的矛盾调停无效的时刻,居然写了一首充满厌世思想的“偈语”。亲人们怕他“悟了”,都十分担心,惟独黛玉说他“悟不了”,一顿诘难,让宝玉无言以对,以皆大欢喜收场。

对于宝玉最终悟没悟,是否出家当了和尚,学术界有争论。有人以书中黛玉“悟不了”的预言和脂砚斋断定贾宝玉当不成和尚,结局只能是潦倒以终,也有人根据贾宝玉屡次发狠要“出家当和尚”,以及在家破人亡后的心情,断定一痛决绝,出家当了和尚。两种观点似乎都有道理,谁也说服不了谁。《红楼梦》中的贾宝玉究竟有没有消极厌世思想,究竟会不会出家当和尚?续书作者让他在科场逃走,被皇帝封为“文妙真人”后,在风雪中对着父亲殷殷下拜,然后飘然而去。《红楼梦》后半部分究竟是不是作者原创,学术界争论也十分激烈,迄今没有定论。

贾宝玉是否遁世出家,还关系到一个大问题,就是《红楼梦》究竟有没有“反清吊明”思想?红学界多数学者断定没有,原因就是曹家是清朝皇帝的“包衣”奴才,参与过打天下的战争,决不会反对祖先为之流血牺牲的大清政权。但也有一些学者断定有,理由是曹雪芹虽然属于汉军八旗,祖先毕竟是汉族人,具有反对异族侵略的思想,也是不奇怪的。

其实,红学界这些争论是十分无聊的。《红楼梦》中究竟有没有“反清吊明”思想,就在书中明明白白写着,不论曹雪芹是否应该有这种思想,都不能改变书中的白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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