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本身,凤嘴的吊环是所谓含环珠转球式的,可以任意八方旋转,这种雕刻术天下无双,天下名匠会刻的找不出第二位。那是我卓家的传家至宝,天下间绝对没有第二支。陈师父还有什么疑问?”

“被盗了?

“可以这么说。”

“如果钗归原主,公子就不追究了!”

“很抱歉,在下必须追查来源。天下任何奇珍异宝,都是身外之物。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支钗算不了什么,在下本来就无意拥有,它的价值已经消失了。我说过我是相当讲理的人,我要和取走这支钗的人讲理。”

“好,在下认为你卓老弟很明事理,这就回去向敝上禀报。”

“在下静候回音。”他站起送客:“在下不希望在贵地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所以也希望回音是好消息。”

“但愿如此,告辞了!”

这次会谈可说双方都极有风度,气氛友好,任何人都会想到事情并不严重,双方皆有和平解决的诚意。

卓天成的要求是合理的,并不要求钗归原主,郝四爷没有拒绝说出来源的理由,除非郝四爷是盗钗的人。

他希望郝四爷拒绝,拒绝等于是承认盗钗人,以后不必浪费时日,跑遍了天下寻找线索了。

树小墙新,暴发户正是找寻对象。

一等三等,郝家毫无动静。

陈师爷不再见面,而客店中却多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出现。

气氛渐紧,暴风雨欲来。

采取主动的人,并不一定是最强的一方,而往往是心虚理亏的一方。

早餐时光,客店的食厅中人声喧哗,要离店的人显得急躁些,吃过了好结帐离店。

卓天威是长住的旅客,不需匆匆进食,因此食客已走了一大半,他还在慢条斯理进食,神色从容风度极佳。

两个青衣中年人到了他的食桌旁,在左右拖出长凳落坐,目光灼灼地狠盯着他,像是伺羊的狼。

“两位是传口信的?”他放下碗筷:“陈师爷好像没有来。”

“传口信是不错!”右首那位有一张债主面孔的人说:“与陈师父无关。”“哦!与谁有关?”他颇感意外。

“吴中一龙,阁下不陌生吧?”

“不错,一点也不陌生;江南数英雄,吴中一龙可说是英雄中的英雄。似乎,在下并不曾与吴中一龙有什么瓜葛,我卓天威不认识他吴中一龙,好像并不犯法吧!对不对?”

“在天平山,阁下打了宗政老太爷的朋友。”

“原来如此!有这么一回事。”他恍然大悟,郝四爷不给回音,八成儿与吴中一龙有关的:“可是,阁下似乎说错了,应该说宗政老太爷的朋友,无缘无故向在下挑衅,下毒手想要我的命,所以被打了,对不对?”

“对不对已无追根究底的必要。”

“呵呵!谁强谁有理,是吗?这是人之常情,你老兄的话毫不足怪,吴中一龙的作法也不足为怪。现在,阁下可以将回信说出来了。”

“请阁下在日落之前离境,有一份薄礼请笑纳。”

另一青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只匾匣,往他桌前一推,顺手打开匣盖。

是四格小礼盒,里面是四色礼物:枣(早)梨子(离)姜(疆)芥子(界)。中间,有一把八寸小刀。

这是说,如不早离疆界,就用刀子对付。

“宗政老太爷真够宽宏大量的,他居然隐忍着等了好几天才送这份礼。请转告宗政老太爷,在下深领盛情,容后图报。”他含笑收下了礼物:“这是回帖。”

他将四色礼物倒在脚下,明白地拒绝离境。将小刀一折两段,放回到盒中,淡淡一笑将匣递回。

两大汉脸色一变,愤然推凳而起。

“好不识抬举,阁下。”债主面孔大声沉声说。

“你最好乖乖回去禀报,不要打肿脸充胖子。”他冷冷地说:“在下以绝对不信你两位有厉魄怨鬼高明,更没有竹林山庄倪夫人厉害。你如果想在嘴皮子上逞英雄,在下一定打掉你满口牙齿,凭你,还不配在卓某面前撒野。”

“在下却不信……”

“啪”一声怪响,电芒倏现。

袖箭,最霸道、最可耻的暗算利器。袖箭其实不能算箭,算弩,该称袖弩,面对面发射,发则必中,太近了,无法闪避,即使是内家气功到家的人,也禁不起一击,近距离可能击破内家气功。

“啪”袖管射入墙壁,几乎尽羽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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