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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放,这个白痴笨蛋傻瓜。

楚月牙急得直跺脚,刚想动,小腹却又是一阵熟悉的痛袭来,她立刻倒回床上,调整好姿势,迎接这疼痛,现在是子时了,他都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很快,疼痛过去,楚月牙利落的下床,『摸』着黑,点了蜡烛,屋中有了光线,让她稍微镇定了一些,看了看桌子上的碧滴盅,里面没有水,直接奔了出去,奔向温泉边。

韩放,你不能有事!

第二百七十三章 被人冒充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被人冒充了

该死的,怎么搞成了这样!

楚月牙死死的盯着碧滴盅,看着水面上的人,手指发抖,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了,心中一阵一阵的抽痛,恨不得立刻就能出去,或者将韩放揍一顿,或者将把他搞成这样的人揍一顿。

若非这碧滴盅可以看到的只有这一个人,她简直不能相信,这是韩放,碧滴盅的水面上,一个衣服上沾鲜血的人,坐在船头甲板之上,这些鲜血已经干了,不过依旧可以看到出他伤得多厉害。

一盏孤灯照耀着他,在河风中,忽明忽暗,他脸上有三道狰狞的疤痕,一道从左眼角横穿鼻子到右嘴角,一道在右边脸颊之上,和第一道交错起来,构成一个丑陋的叉,最后一道,则是从鼻尖起,到左边耳根位置。

他没有带斗笠,也没有蒙面,像是故意要所有人都看到他的面目可憎一般,他的头发像是被人削去了一半,『乱』糟糟的披散在背上,右边长,左边短,短的那边,似乎还有一些银丝夹杂着。这是韩放么?这是那个风靡信阳都,收到少女们热情追捧的人么?

唯一只有一点让楚月牙惊讶,便是脸上伤口,此时表现出来的感觉,不像是新伤,若是新伤的话,一定会出现红肿发炎的迹象的,现在伤口没有这些迹象,倒像是一个伤了许久的人。

这个念头只是一转而过而已,难过心痛的情绪占据了楚月牙的心思。

而他的身上,伤是看不到,不过脸上都是如此了,楚月牙不敢想象身上会是怎样一番场景,况且那衣服上的血迹无一不是说明了,里面同样该是跟脸上一般的狰狞伤口才是。

他整个人很颓靡的坐在这里,如果有人此时冲此处经过,一定会把他当做鬼魅一般。任凭谁都不能将这个人和韩放联系在一起,连他亲爹亲妈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楚月牙想着,伸手去触碰那碧滴盅的水面,像是想通过这碧滴盅能够触『摸』到韩放一般,但只是花了水面中的镜像而已,韩放抱着剑坐在那里,无声无息,好似死人一般。

不过这船头的甲板,却说明了一个问题,这里不是麟州城了,已经出来的,具体韩放如何做到出来的,楚月牙不知道,但是几乎不用大脑,都可以猜出一点来,这些伤口都是为了出城才有的。

他是毁容了之后才出来的吗?楚月牙痛苦的想着,脑中陡然浮现了,韩放自己动手将他俊美无双的脸给划破,将刀子将一头情丝给生生的割去的场景,眼泪忍不住就要流出来。

这才仅仅过了一天,为什么……楚月牙觉得不能接受,心中难过至极,却又夹杂着丝丝的愤怒,明明可以两个人一切商量,一起想办法度过的事情,他干嘛就要一个人承担。

太过分了,就想要自己欠着他的,然后他才有好说什么以身相许之类的是不是?不带这么狡猾的。

各种情绪在楚月牙的心头盘旋着,她的目光没有离开的碧滴盅,现在她要将他看好了,免得他又出什么岔子——只是,就算是他出了什么问题,她也无法去帮到他啊,她只能干着急而已。

是她太大意了,给了韩放可趁之机,等他脱险了,她会好好跟他算这笔账的,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楚月牙带着心痛,愤愤的想着。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天空『露』出了晨曦,韩放已经从甲板之上回到了屋中,楚月牙还是端坐在碧滴盅前面,一眨不眨的盯着碧滴盅,身边摆着几个桃子和橘子,这就是她的食物了。

也许这样做什么用都没有,但是楚月牙就是不肯离开分毫,也不肯移开目光,她就要看着韩放,看着他到底多能干,看着他还要用怎样的自残来度过危机之类的事情。

幸好碧滴盅的视线范围能够一直追踪着身上带着碧滴的人,才保证了楚月牙一直能够看得到韩放的。

韩放睡在床上,似乎睡得很安稳很平静,呼吸也很均匀,这是一个类似偷/渡船一样的船舱,二三十个客人都都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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