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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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元礼开口了,语调很平静,表明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此次攻击,目的是打探叛军的虚实。”他看了看阴世师,又与樊文超和屈突寿交换了一下眼色,这才继续说道,“通过这两天的战斗,我们对叛军的实力已经有了直观认识。我们两线攻击,他们两线应战,结果我们ˋ阻于易城,而段留守则在巨马河寸步难进,可见叛军的实力远比我们想像的强大。依照圣主诏令,我们必须以最快速度南下救援高阳,如果高阳宫因为我们的救援过迟而失陷,那么我们即便在上谷剿杀了白发贼,也不能功过相抵,所以我们不能在上谷耽搁太多时间,我们必须集中全部力量在最短时间内突破叛军的阻击,横渡巨马河南下而去。”

元礼的立场很明确,我们的任务不是在上谷围剿叛贼,而是南下救援高阳,现在骁果做的是错误的事,言外之意,就是指责阴世师的决策有错误。

阴世师面如寒霜,眼神阴冷,一言不发。

“我们的目标当然是南下驰援高阳。”屈突寿看到气氛不对,急忙打圆场,“从目前战局来看,白发贼的实力的确超过了我们的预料,如果我们继续向西攻击,攻打蒲阴陉和五回城,必然会遭到叛军的顽强阻击,再加上叛军占有地形优势,还有段留守一旦损失过大不得不后撤,那么巨马河方向的叛军就能从我们的后面扑过来,我们腹背受敌,结果可想而知,不但未能重创叛军,没有把叛军赶进大山,没有打开南下高阳的通道,反而耽误了救援高阳的时间,这实际上等于中了白发贼的缓兵之计。”

“实际上我们已经中了白发贼的缓兵之计。”樊文超摇头叹道,“现在就算我们立即掉头南下直杀易水,也必然会在遒城这里遭到叛军的阻击,虽然看上去我们和段留守形成了夹击之势,但再看看先期撤到蒲阴陉和五回城方向的叛军,实则陷入包围的是我们,我们陷入了叛军的前后夹击。”说到这里屈突寿看了阴世师一眼,直言不讳地说道,“易城这里就是一个陷阱,我们根本就不应该杀进涞水西岸,因为我们只要进入涞水西岸,无论是向西攻击还是向南攻击,都处在叛军的包围中,所以我们应该果断放弃易城,火速撤过涞水,迅速赶到巨马河,乘着涞水西岸的叛军尚未做出反应之前,会合段留守,集中全部力量突e巨马河,急速南下救援高阳。”

樊文超一点都不“含蓄”,公开指责阴世师决策错误。昨天他打“头阵”,与叛军正面厮杀,遭到数倍于己的叛军四面围杀,损失不小,怨气很大,而尤其让其怨愤的是,骁果的任务到底是在上谷剿贼,还是去高阳驰援?他是江左人,本来就与出身西北的阴世师不是一个“山头”的,再加上他父亲樊子盖深得圣主信任,是当朝大权臣之一,他也有公开指责阴世师的“底气”。

屈突寿冲着樊文超连连摇手,示意他“火气”不要太大,“白发贼的确不可小觑,以他目前的实力,完全可以在我们南下高阳后集中力量北上打涿郡,这一点我们不能不防,出于谨慎,我们的确有理由在上谷稍作试探、稍作观望,以防不测。”

元礼冷笑,出言嘲讽道,“如此说来,即便这是白发贼的缓兵之计,我们也是束手无策,只能上当中计了?”

阴世师觉得“差不多”了,基本上可以肯定樊文超、屈突寿和元礼都没有从当前战局中看到那个藏得最深的秘密,只要那个秘密没有暴露,段达和自己就是安全的,就不会遭到“政敌”的暗算,至于自己决策上的错误当然由自己承担,大不了离开骁果到边陲做个镇将,但阴世师觉得事情还没有那么悲观,毕竟段达的“借刀杀人计”是得到圣主默许的,是有利于圣主和主战派把东征进行到底的。

“撤吧。”阴世师一锤定音,“立即撤过涞水河,赶赴巨马河。”

骁果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上谷太守、郡府官僚和易城军民空喜欢一场,只能又关上城门,固守待援。

骁果一走,联盟大军就来了,继续包围易城,继续陈兵于涞水西岸,而主力大军则急速渡过易水河,火速增援巨马河。

八月初七,下午,巨马河北岸,卫府军大营。

内史舍人封德彝到了,看到段达竟然还在巨马河踟蹰不前,十分惊讶。他已经数次催促段达尽快南下高阳,已经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说得很清楚了,哪料到段达根本不听他的,都当耳边风了。

段达知道封德彝误会了,急忙把这几天上谷战局的变化详细告之,不过他蓄意隐瞒了阴世师和骁果军被叛军包围一事,至于他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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