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部分 (第1/4页)

“如此,甚好。”大夫人思量了一下,微微点点头。然后询问蒋堂,“如此这般的惩罚,可好?”

蒋堂搀扶着二夫人坐下,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脸一直隐藏在黑暗当中。他越是这样,宛兰看着越是心疼。此时此刻,她宁愿是被夫君所惩罚。

二夫人微微抬头,“大姐,这样不好吧。传出去,对蒋府的声誉,不好。”

“虽然我也搬出去住有一段时日了,对蒋府的事也很少过问。原只是对老爷有一些怨恨,想和老爷理论来着。”大夫人面露难色,“罢了,看在二妹的份上,先杖责二十下吧。”

蒋堂自始至终都没有反对,连看都懒得看。宛兰唯一有机会注视的,只是他侧面,还有那一只眼睛的忧伤。

不多时,宛兰和千亿被人摁在地上。另外有两人拿来长长的竹棍,从下往上看去,说不出的威严。

而宛兰这回却没有了害怕,有的只是一种渴望——在那一刻,她变-态的期颐着这惩罚,来惩戒自己犯贱的心和身。她很清楚,是自己的坚持,害了他们,使得他们跟着受苦。

大夫人面色依然如初的淡然,挥挥手,“可以开始了。”

话音刚落,宛兰立马感觉到屁股一阵剧烈的疼痛,席卷了所有的神经,疼的她五官全部歪斜。

再一下,又一股疼痛袭来,她忍不住轻轻的叫了出来。

她皱着眉,微微看过去。千亿那边也不好受,明明是一个文人的柔弱身子,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惩罚啊。她看在心里,更是疼在心里和脑海里。只是他,一直侧脸看着外面,没有吭一声。

坚强放佛是能传染的,她也学会咬紧牙关了。

那股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刺激着,她已经不能再像之前那般任性,为了自己一个不成熟的梦想,找遍千山万水寻找着珍爱,结果伤了千亿,伤了蒋堂,更伤了自己。

现实,就像这噼里啪啦的棍刑,将人打击得面目全非。因为现实,本身就具有骨感的特性,让人为之泪催,在一次次的折磨中,冲刷了骨子里的感性。

由于剧痛,宛兰那扭曲的五官,似笑非笑,脑子已经是那炸开的浆糊。明明在倒数着剩余的次数,去又很期颐这个阵痛,能永远的提点自己,深深刻在灵魂里。人总要为自己的不成熟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十三……十四……”她一点点数着,有一刻,她被剧痛刺激得真想狂笑或者是狂哭。

以至于最后,她那脆弱的神经在倒数的过程里,不经意的崩坏了。模模糊糊之间,还有那时不时的剧痛做着倒数……

惨绝人寰……最后的意识……

*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感知到的不是外面的光亮,而是屁股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阵痛,使得他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好疼……疼……”

勉强看看四周,自己是处在房间里。她趴在塌上,很傻的样子。而身旁站着的,有蒋堂,有两位夫人。

“我怎么了……”宛兰微弱的问道:“还有,那个人呢……”

蒋堂很是气愤,刚要劈头盖脸的骂,就被二夫人拉住,他咬紧牙关,一点点的平息掉心中的怒气,缓缓的说道:“他被丢进柴房。你刚才被打晕了。”

可怜的千亿,她心中这般想到。大家都受着同样的罪过,只是千亿却被他们扔在破烂的柴房里,还得忍受那肮脏不堪的环境。

门打开,疾医拿着药箱推门而进。他给可怜的宛兰把脉,看了看她的伤势,但问的问题,却不是刚才的棍伤,“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恶心,想吐,却吐不出来。”

宛兰不明所以,联想之前回来的时候,在船上确实有这么一段经历。她微微点点头,“是的……应该是晕船……”

疾医接着问道:“那吃的东西呢?是不是发生一点变化了?”

宛兰想了想,艰难的点点头,又问道:“医生……郎中……我屁股上还有伤,你还是——关心我那会好一些……”

而两位夫人开始警觉起来,异口同声问着疾医:“你是说,素儿她——”

疾医又把了把脉,最后肯定的说道:“确实是有喜了。”

这话一出,震住了所有人!

蒋堂还有两位夫人将目光投到宛兰身上,又是惊喜又是疑惑。那种难以言表的神情让宛兰感到有些不敢相信。

她微弱的问道:“你是说——我有——我有孩子了?我要当妈妈了?”

疾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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