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烈儿道:「我来!」

烈中流在房里东躲西藏,正打算手脚并用爬进床底,听见凤鸣在房外说话,大惊失色喊道:「千万不要开门!千万不要开门!」

他说得晚了一步。烈儿最会偷鸡摸狗,外面的铜锁又很寻常,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细棒,也不知道怎么一弄,铜锁嗒一声就开了。

凤鸣拿下铜锁,正打算推开房门。不料一阵大力忽从房门另一边涌来,猛地把凤鸣反掀过去。凤鸣哎哟一声,朝后就倒,幸亏容恬反应及时,一把抱住了,才没有摔在地上。

众人还在发愣,那年轻女子已经冲了出房门,这么一对面,才发现她面容甚美,眉目都出奇地精致,脸庞比秋蓝还小,仿佛经过上天特意雕琢似的,使人一看就不禁生出怜爱之心。

但她的动作却外貌所呈现的截然相反,动作粗鲁地一脚从外面踹开房门,看都没看差点摔倒的凤鸣一眼,趁着烈儿还没反应过来。

「唔!」

伸手就把烈儿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转身冲回房中。

众人这才知道事情大了,齐声惊呼:「小心!」纷纷抢入房中。

那女子恍若未闻,提刀就往烈中流头上劈。容恬总算赶得及时,沉喝一声,一掌斩在女子持刀的手臂上,容虎趁势一手捞住被打成猪头的烈中流,把他从刀影下扯了出来。

烈儿一个箭步上去,夺回自己的短刀。

烈中流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气喘吁吁道:「我。。。。。。我就。。。。。。就说了不要开门嘛。」他被打怕了,不敢再冒险,从凤鸣身后探出半张红肿的脸,畏惧地看着那美丽女子,半讨好半求饶道:「娘。。。。。。娘子,不要再打了,我皮厚肉粗,你的手也。。。。。。也会打疼的,对不对?娘。。。。。。娘子你。。。。。。你说话啊。」

那女子仿佛一腔怒火都已泄尽,脸上反而露出一丝无助,猫似的圆眸子冷冷盯着烈中流,良久,浓密的睫毛一颤,两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她却没有放声大哭,只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你杀了我吧。」语调凄凉而冷傲。

烈中流大惊,猛然跳起来道:「我不要杀你!我不要杀你!你可千万不要寻死,你死我也死!」

烈儿也猛然跳了起来,「是她,是她!那个副将就是她!我认得她的声音!是她射大王的,大哥快把她绑了!」伸出一只手指,指着烈中流的娘子。

「谁敢绑她,我和谁拼命!」居然是烈中流对着烈儿怒吼起来。

烈儿凶狠的视线,和烈中流激动的视线在空中相碰,火花四射。

房中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头疼。。。。。。

凤鸣转头看看烈中流,又转头看看一脸绝然的卫秋娘,脑门隐隐疼起来。

好了,先是哭城记,现在又来个寻妻录,烈中流的人生还真是多姿多彩。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总觉得好象哪里有点不对劲?

凤鸣苦思冥想,猛然想起一事,脑门轰地一声大响,顿时惨叫一声,「糟了!」转头看向容恬,一副恨不得去死的样子。

容恬见过他无数次震惊,要算这次眼睛瞪得最圆,也知道出了大事,沉声问,「凤鸣,怎么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哪里还管烈中流和卫秋娘,目光都纷纷转到凤鸣身上,连声问:「鸣王,出了什么大事?」

凤鸣脸上好象被人倒了一盘颜料,青红酱紫,什么颜色都有。他僵硬了片刻,猛然抓住容恬的衣襟,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把容恬拽回他们自己的房间,一脚重重踢上房门,左右看了无人,又小心关上窗,这才回过头,气急败坏地问容恬,「你刚才擦拭自己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容恬皱眉道:「没什么啊,每次做过不都一样。。。。。。啊。。。。。。」他猛然醒悟过来,古怪地瞄了凤鸣的下身一眼,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糟了。。。。。。刚才擦拭的时候好象没看见那个羊肠套。大概是用力太猛滑落在里面了吧。」

凤鸣的表情相他如出一辙,不,比他更糟。

尴尬的俊脸扭曲着,几乎快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凤鸣简直想去撞墙。

怪不得总觉得下面怪怪的。

古往今来第一个保险套居然因为使用不当而滑落在他体内。。。。。。

这个事实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这就是和一条没廉耻的色狼待在一起的下场!

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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