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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在《漂亮小宝贝》的独白中,听起来我比在上一张唱片中更加自信了,我还喜欢歌词中的一些隐语,像什么tenderoni(注:性感的一种俗语说法)或者sugar fly(注:做爱的一种俗语说法),这些你都是在字典里找不到的。我还把珍妮和拉托亚都叫来了,她们在背景合声中唱得真是棒极了,我和詹姆斯·英格拉姆用语音合成器改变了一下声音,出来后就像外星人说话一样。

《人性》(Human Nature)是“托托”乐队带给Q的,我和Q都认为我们好久没听到这样美的调子了,它的音乐就像生了翅膀,甚至超过了《非洲》。人们总是问我,歌词中“为什么他对我那样……我喜欢这样去爱……”是什么意思,他们认为你唱这首歌一定是有什么个人的原因,这常常都不是真的。接近听众,打动听众是非常重要的,有时一首歌的曲子可以做到这一点,有时则是歌的内容。好多人问过我关于《肌肉》(Muscles)这首歌,这是我写给并唱给黛安娜·罗斯的,我通过这首歌,唱出了长久以来我朝思暮想的对她的感激之情和崇敬之心。顺便说一句,“肌肉”也是我的蟒蛇的名字。

《我生活中的姑娘》(The Lady In My Life)是最难制作的歌曲之一,我们反反复复的录制了好几遍,以求达到最完美的境界,但昆西总是对我不满意,尽管我们已经录了好几百遍了。最后,他把我叫到一边,跟我说他要求我的是“乞求”,他就是这么说的,他要求我回到录音室,毫不夸张的为之乞求。于是我回去,让我们关上所有的灯,拉上所有的窗帘,包括和控制室相对的窗帘,这样我就不会感到太受干扰。Q开始录音了,我唱了起来,像在乞求,结果也就是你们听到的。

录音公司终于向我们施加了强压了,催促我们尽快完成《颤栗》,一个录音公司的催促可是真正的催促。他们逼我们拼命的干,说是如果不在某日以前完成,那么《颤栗》也就别出版了。

我们开始拼命的工作,累死累活为了赶上最后的期限,制作时开始简单了事,采取了许多折衷的办法,该怎么唱,该怎么演奏,都马马虎虎的凑合过去,我们走了许多捷径,结果差点儿毁了《颤栗》。

我们最后聚在一起听马上要交上去的《颤栗》,它听起来就像一团破烂,我的眼泪涌了出来,我们的压力太大了,加班加点完成《颤栗》的同时,我们还在为《ET外星人有声故事》工作,这也是有最后期限的。那些人互相争来争去,到头来,悲惨的结局就是《颤栗》一团糟,根本无法拿出手。

我们坐在好莱坞的西湖录音室,听着整盘《颤栗》,我感到心灰意冷,内心被压抑的感情一下喷出,我气得要命,甩门而出。我跟我的人说:“就这样了!我们不能出版它,给哥伦比亚唱片公司打电话,告诉他们拿不到《颤栗》了,我们不能出版这种东西!”

因为我知道这不行,根本不行,如果我们不停下来,检查检查我们到底干了些什么,这盘录音就会成为一堆废物,它本来不应是这种面目的,我们都知道,慌乱之中制作唱片反而会毁了它,就像在剪辑时可以把一部伟大的电影剪得乱七八糟一样。一切都得慢慢来,不能着急。

有些事就是不能催的。

人们喊叫了几声,表示不满,但他们虽然感到懊恼,最终还是理解了。他们心里也清楚得很,只不过是我第一个说了出来。我意识到,我们必须从头开始,重新再做一遍。

我们放了几天假,到外面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然后再回来,个个精神振奋,面目一新,开始工作,每星期我们只制作两首歌。最后完成时,好家伙!简直震动了我们每个人,哥伦比亚唱片公司也听出了与以前的不同,《颤栗》是拿得出手的。

我们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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