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水止笑道:“想学‘潜沉指’?好啊,先熟悉人身上六死穴、九睡穴、四麻筋和血脉位置及作用,要能做到在黑暗中,两个眨眼的时间内,准确的点中自己想点的任何一处穴位。另外,你每天要用手指在水中画一万圈,五年后就能体会空气的走向,出指便快如疾风。还要绑两块一斤重的石头在手指上,每天平端半个时辰,两年后加为五斤,三年后加为一个时辰,然后你的手便会定如磐石,而且点在人身上,即使没点中穴位,那人也会如遭棒击。这样,这指就算小成了,怎么样?”,水止看了一眼小脸都开始发绿的天翔,“开练吧!”

天翔勉强露了个笑脸,对水止道:“水爷爷,这招不好,又是睡穴又是死穴的,太残忍,学别的吧。”

水止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怕苦。那好,你再说,自己想练什么。”

天翔道:“我在树林里时,觉着朴刀挺顺手,我想学习刀法。”

水止道:“可以,从拔刀练起,每天出刀、劈、收刀,直道能在跑动的过程中,可以随时出刀劈死只苍蝇。”

天翔道:“没那么难吧,苍蝇本身就四处乱飞,还要在跑动中一刀砍落,我不相信。”

水止瞥他一眼,对远处正在耕种的人喊道:“张老伯,把镰刀拿来。”

远处人听到,立刻跑来,将镰刀递到水止手中。

“看好了。”水止对天翔道。话音未落,水止平地拔起,在空中一翻,变成头下脚上,双手在地下一撑,掠出丈余,一挥镰刀,砍向一只牛虻。

紧跟而上的天翔看刀光过处,牛虻仍逍遥飞舞,刚想讽刺水止几句,就见水止摊开手掌——掌中有几条几乎肉眼难辩的黑线。

天翔道:“怎么?没砍中牛虻,削牛毛充事啊?”

水止随意一抓,将牛虻捏在手里,对天翔道:“你看。”

天翔凑上前去,只见牛虻不断挣扎,但又细又长的腿,却一只也看不到。天翔张着大嘴,又看看水止掌中的八条黑线,咋舌道:“您,您一刀把牛虻的腿……”

水止将镰刀递给张老伯,冷哼道:“没学会爬呢,就想飞?要学会任何厉害的武功,都要以看似最简单的基本功为基石。能在短期内速成的武功只有三种:一是以牺牲自己或他人为代价的邪功禁术;二是极易走火入魔的诡门秘法;三是世上的极少数人,天赋奇才,所能掌握的天道仙技。再有,就是所学的武功,本身就不入流,但那样又学之何用?从现在起,不许胡思乱想,先从站桩做起。”

天翔对那一刀的震惊和崇拜中回过神来,听到水止让他站桩,又不由有些不屑:“您那么厉害,却不教我,倒让我做那么简单的动作,我去阳都的武馆看过,不就是和木头人似的,半屈着腿站着不动吗,我随便就能站个把时辰。”

水止嘲讽道:“只要你能站半个时辰,你要学什么我都教你。”

天翔喜道:“一言为定。”说着就半蹲下来,平举双臂,倒也像模像样。

“恩,恩,再下去点,双足内扣有夹劲,直腰缩肾,支架要稳,要有扎根地下,牢不可摧的坚固……”水止不断纠正天翔的错误与不足。天翔刚站时还感觉浑身充满力量,但过不一会儿,就感到大腿开始酸痛,不一会儿,肩膀也开始发起烫来,额头、鼻间,几乎肉眼可见的聚起汗珠来,小脸通红,看着很是痛苦。

冷眼旁观的水止冷笑开口道:“怎么?还个把时辰没问题,现在连两分钟都不到呢,算了算了,别丢人了,起来吧。”

天翔颤抖着声音愤道:“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今天我非站够不可!”

见自己的激将法成功,水止心中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从怀中摸出半根线香,插在地上点燃道:“我也不为难你,只要坚持这支香烧完,就还算你赢,我还教你你想学的武功;如果你坚持不了那就必须以后按我的方式练习,不许捣蛋。”

天翔闭上嘴,一声不吭的盯着那支香。奇的是,往日这种香不一会儿就烧完了,但现在这半支香却好象一点也没烧短。肩膀和腿像火架上的醋鱼,火烧般疼还酸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阳光也开始毒辣起来。“怎么旁边的树在动……远处的山也忽高忽低的……我的头上是大地,压得喘不过气来……我脚下踩着云,一点劲都使不上……”天翔“噗通”栽在地上,最后映入眼的一点火光_香还剩短短一截。

水止并没有惊慌,好象早在意料之中。慢悠悠的把天翔拖到树荫下,踩灭香头、捧着水慢慢浇在天翔身上,边拍打边道:“可怜的孩子,心太急了,多像我的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