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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高手:莫大,天门道长,定闲

次一流高手:季潜,清松,玉音子,定逸

……

战斗力负五渣:野生的作者君

☆、第四十节

我手中之剑本朝着左冷禅全力而去,忽然半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剑所阻。长剑虽被转移了方向,但剑势却一时收不住,登时反震开来。耳边只听见锵锵两声清脆的剑鸣,我却被这力道冲击,踉跄退了好几步,那道身影纵身跃来,将我扶住,道:“师父,可是无碍?”

这忽然出现,将我自左冷禅剑下救下的,竟然是令狐冲。

我偏过头便见他满目焦急慌乱,却又掩饰不住一丝劳顿的疲惫。料想他自东方不败处得知我离开后,必是一路风尘仆仆得赶来。他方才的那一剑中蕴藏着至高的技巧,无论是速度与剑势,均都妙到巅峰,偏开那么一丝一毫,就不可能将我与左冷禅自紧要关头分开。我心下微动,登时想起了他曾使出过的剑法,与方才这式同处一路。

我站稳后却下意识看向对面,便见左冷禅神色复杂得望着这边。

我垂下眼道:“无碍。”令狐冲应了一声,却没松开我的手。我轻咳了声,提醒道:“你且下去。”

令狐冲低头道:“师父,我永远不会离……”我心头一跳,唯恐他当着大庭广众说出些混言混语,立时打断道:“那你且侯在一旁。”言罢收剑对左冷禅道:“左掌门。”

他却浑身一震,似乎才回过神来,双目恢复了神采,嗓音有些沙哑答道:“岳兄。”

我道:“左掌门剑术卓绝,岳某确实不如。虽顽徒胡闹打断比剑,但之前剑下已分高下。这五岳盟主的位子,我华山却不争了。”

左冷禅动了动唇角,却终究什么也没说。我对他行了一揖,便带着华山派的弟子离开大厅。

虽则因令狐冲来的突兀,旁人难以看清我二人的比剑究竟是怎么被打断,但我和左冷禅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若那一剑出自武林中的明宿也罢,但令狐冲偏偏是一个还不过二十六七岁的后辈,怎么会有这般高深的剑术。此地恐怕不可再留,一旦其他人回过神来,自免不了会将目光纷纷转到骤然出现的令狐冲身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到时候旁人一旦生出什么其他的心思,群起攻之,令狐冲却要处境堪忧。

我忽然心下又懊恼起来。我不是已然存了再不理会,与他一刀两断的心思么,怎么现下又替他着想了。但是……在他人眼中,令狐冲终究与我华山派荣辱与共……我明白理应将他逐出师门,却不知怎么得狠不下心与他恩断义绝。

令狐冲在后依旧跟着我。他三个弟子悄悄互相见了礼,却因一路上气氛沉闷,没有再交谈。

路上我沉默的紧,既是因对华山未来的担忧,却也是因令狐冲寸步不离得相随,令我心头异常尴尬。其余两个弟子见我脸色冷漠,自不敢凑上前来,但令狐冲却鞍前马后、形影不离得劳碌着。我虽知晓他这般态度的真实缘故,但那两个弟子却全然将此归于令狐冲与我素来亲近,一副不敢打扰的模样。

我心底虽百般复杂,面上却一片无动于衷。经历了那般事情,要我再对令狐冲和颜悦色,哪怕仅是在外人眼里头的师徒相处,却是万分艰难。

在半途的客栈歇息时,令狐冲默默得与我坐在一桌。我敛着眉,突然开口问道:“你在登封用的是什么剑法?”

他顿了片刻,依旧静静看着我道:“独孤九剑。”

我心下转过了丝恍然,果不其然。我虽引起了不少的变化,却仍旧没有改变他的命运。一般为情所困,飘渺江湖,一般的气运加身,武功精绝,亦是一般的大逆不道……他倒是与原来一样,幸得了剑圣独孤求败的遗泽。但他似乎对独孤九剑的事不愿多谈,我却也没有过问其中的细节之意,一时间气氛又恢复了沉闷。

回到华山山脚时已是傍晚,我实无心思再与诸人相见,便直接回到了有所不为轩。夜色已然深沉下来,华山各个院落中均掌上了灯。见我归山,守在书房门口的弟子便行礼退了下去。

我打开门步入其内,令狐冲却亦步亦趋跟了进来。我心底一颤,面上泛出隐隐的恼意。他这般片刻不离身,究竟是甚么意思,莫非仍然当此地是黑木崖么!我在桌边停下脚步,微微垂首,没有转身,便觉察到他走到我身后,两人的影子在地上纠缠成了一片。

再与他独处一室,我埋在心底的阴鸷黑暗又忍不住寸寸浮了上来。那被我苦苦压抑的深沉的恨与慌乱,在他定定得站在我身畔时,顷刻便如涌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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