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你这般功力也算难得,眼下却还不是我的对手,那道长又不是我杀的,为什么向我亮剑?”

片刻的功夫,“叮叮当当”,七个人的剑纵横飞出,有的掉在观前石阶上,有的飞出几丈,插进山间草丛。

徐抒按剑道:“你只要保证不再为难着白云观的人,我就立即住手。”

华普鹰哈哈笑笑:“对付我,你觉得有几成胜算?”

徐抒道:“一成也没有,但我……还是要出剑。我也可以告诉你,你们要抓的那个人我没有见过,但是他不是奸邪之辈,道长和他促膝相谈,琴箫相和,武功艺技,无所不谈,虽在屋外听来,那位先生重伤之余仍是笑语朗朗,弟子很是敬佩。他此刻已经不知所踪,你们可以杀了我,但是这白云观你们不必再搜,我的师兄师弟你们也不必为难。你们没有本事胜那位前辈,也没有本事抓他,只好用*暗算,就是这样他也能脱险,你们就只好拿不相干的人泄气。华前辈,晚辈向你请教, 不指望你剑下留情,却希望你不要牵连无辜。”

周围白云观的子弟们紧张的脸色忽而松弛下来,早有几人走出高声叫道:“我等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徐师兄,我等与你共生死!”

朱高煦王爷早已听得好不耐烦,厉声道:“华大侠,你还不出手!”

华普鹰如雄鹰般纵声长啸,身法已在数丈之外,他大笑道:“罢了罢了,我不牵连无辜就是,我就指教指教你吧!”

他的身影有如鹰展双翼,俯冲下来,竟是用双足使剑,徐抒挥剑格住,华普鹰手脚并用,迎面一掌推下来,徐抒吃了一惊,强自对了一掌,退出三四步,血气上涌,勉强稳住身形。华普鹰见他还能站稳,面有惭色,摇头叹道:“不简单!”疾使“清秋踏雪”“万里鹰飞”“雁山无月”,一招大开大合,一招雷霆万象,一招似虚似实,这本是华普鹰雁门剑的得意绝学,好似鹰击长空,潇洒自如。攻出这三招,徐抒左右支绌,连忙掣剑闪避,姿势狼狈不堪。

徐抒冷然道:“刚才还忘了说,我听道长讲,那位前辈人确是不错,不过确实挺喜欢吃,别人吃大鱼大肉,他喜欢吃书,若不是道长多方留意,我们道观里的书籍只怕都要遭殃了。”

朱高煦怒道:“岂止书籍!那前朝倪瓒、赵孟畹幕�囊环�皇羌壑盗�牵吭偌由夏且坏��怀叱ち�缈淼囊�保�谡飧隼霞一镅劾镏比绶嗤烈话悖�竿豕肿锵吕矗�夷檬裁唇徊睿俊�

周围弟子面面相觑,可是华普鹰却似乎没有听见,他为人自负,这时见徐抒轻易间无法击败,焦躁起来,只喝道:“我们再来过!”倏儿一剑,又是一招“塞上夜紫”,蓄势发剑,多了一分凝重。

徐抒稳住心神,见他剑风凌厉雄劲,细致精妙却不如清和道长,使开“松风剑法”,剑虽然尚不够快捷,却绵密悠长,渐渐舞成明晃晃的一个剑圈,正如松针密密,傲立而不外放,内敛而不卑微,雪覆墨松、雷霆暴风也不能折其枝干,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拆了八十多招。徐抒内力自是远不如华普鹰,斗到这时渐感不济,自己守得严密,对方攻势更急,逼得越来越紧。忽听得一声惨叫,徐抒扭头看时,自己的师弟卫锋已经倒在地上,颈中鲜血长流,却是那七个侍卫再一次杀出,与众师兄师弟杀作一团。

徐抒急切间剑法凌乱,十余合一过,华普鹰长剑终于架在他颈中。

徐抒惊道:“华前辈,你叫他们别打了,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死这么多人啊?”

华普鹰与徐抒打了一百多合,竟然趁他分心才制住他,更是长叹不已,自觉无颜面把剑架在他脖子上,收住剑锋,

冷冷瞧了他。

“王爷,杀了他也没什么用处,这小子有什么价值?留他一条命算了!”

朱高煦道:“你们以为本王只是个挂牌的么?知道你们是江湖中人,可是现在,你们想招惹朝廷,朝廷官府也不能任着你们横行千里无法无天,杀你们几个人只是点利息。给我听好了,现在是太平盛世,想要过去群雄逐鹿时那般逍遥快活,杀人放火,趁早摸摸你们脑袋上还有没有热气!”

徐抒看着王爷,内心被苦水浸透着,那是徐抒最屈辱的回忆,最不愿回首的回忆。

便是有人敢瞪王爷一眼,也是狗胆包天。七个侍卫将他打翻在地,报了刚才受辱之仇,将他按在地上。徐抒气力损耗不小,他也不想再做无谓抵抗。

那个英武的少年王爷朱高煦踏上一脚,踩住徐抒的脸喝道:“你刚才到底吃了什么?要不要我剖开你的肚子找找?“

几个人围上来,照着徐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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