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有读者认为祁家骏去世后,祁家骢是任苒唯一的依靠,我对这个推断表示不同看法。所谓拯救与救赎——题目太大了,我只能给一个基本的回答,爱情永远是人生的锦上添花,而不是溺水时放手不得的救生圈

我相信人需要帮助,更需要自助,我的女主如果沦落到永远依靠某个人的地步,我先会不屑,用不着你们鄙弃了

很多情况下,我们对不爱的人挥洒自如,对爱的人却经常做错事——这是大多数人会遇到的困境,祁家骢也不例外。。。

哦,对了,有不少人纠结于贺静宜,考虑到她还会出场,好吧,说说她。

本章可以看到,贺静宜之所以后来会说“在我之前和之后的女人”这句话,因为她认定任苒已经被陈华圈养了。。。她没有安全感,又多少有一点自视甚高;认为自己是不一样的那个——如果不是感情上的不一样,也是自立方面的不一样,呵呵,她需要这种信念来肯定自己的存在

说到祁家骢对待任苒与贺静宜的态度,每个人理解不一样,目前你们看到的,多半都是贺静宜的表述,而贺静宜自认为永远拥有尚修文的爱情,就已经证明了她对很多心里其实没底的事情反而会着意强调,这也是心理学上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当然,大部分读者看的就是一个故事,不会花时间想一个配角的心理成因,我表示各种理解

至于她的工作,后面会有交代,相信我,我不大会犯逻辑上的错误。

最后,年底我工作很忙,更要命的是还有编辑催交稿子,本周更新部分我放在存稿箱内,接下来不再做解释。。。谢谢各位

白瑞礼提醒任苒,绝对不要在服药前后两小时内喝酒,也必须避免在药物反应下长时间开车。

“你不担心我酗酒吗?”

“酗酒的人不会主动告诉医生,她昨晚一个人在酒吧待了四个小时,也没喝醉。”白瑞礼就事论事地说,“你愿意走出家门开始某种形式的社交,我觉得是一个进步。”

“那麻烦你告诉帮我付心理咨询费用的人,保持生活自理对我有好处。”

白瑞礼笑了,“上次我打电话给他,是涉及到护士的去留问题。我只对你的治疗负责,不会在你们中间传话,Renee。如果你觉得他干涉了你的生活,你必须自己去告诉他。”

任苒气馁,停了一会儿,自嘲地说:“你知道我不会去见他,更不会对他说这些话。我是个双重标准的可怜虫,明明住着他安排的公寓,接受他的照顾,还要摆出一副独立的模样,太虚伪了。”

“你对目前的生活不满意吗?”

她回答说:“需要按时看医生的人,如果满意自己的生活,那就真的病得不轻了。不过,我没有任何抱怨的理由。”

“人的行为、心理活动不一定需要理由。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有所改变?”

“改变?白医生,你不觉得改变总是来得身不由己,不可抗拒?我们订计划、下决心,都以为能改变什么,可是,生活自己已经发生改变了。”

“这个想法未免消极了一点。明天是不确定的,不过每个人都可以选择把握每一时刻的当下。”

“把时间分解成一个个时刻会让人焦虑的。白医生,小的时候,我妈妈有一次给我解释我名字的来历。任苒,跟荏苒这个词同音,是时光慢慢走远的意思。我当时就很困扰,如果时光就这么眼睁睁在我们面前一点点走掉,那我们还能留住什么。”

这是任苒头一次愿意主动讲到母亲生前的回忆,白瑞礼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信号。

“你妈妈有没有告诉你答案?”

“我妈妈说,我们会留下幸福的回忆,这就是时光给我们的礼物。”

“也许你长大以后会有不同想法,不是每一个回忆都能幸福。不过,无论什么性质的回忆,确实都是生活的积累与恩赐。”

任苒怅然一笑,“我只知道,越是长大,以前困扰自己的那些问题越是显得幼稚、无足轻重,根本不需要答案了。”

“长大以后,失去一部分好奇是很自然的事情。”

“是呀,生活就是不断失去的一个过程。”

“失去和得到都是相对的,一个失去并不意味着生活就此没有意义了。”

任苒并不反驳,目光照例飘向远方。白瑞礼清楚知道,她并没有被说服,她只是不想争论。

隔了一天,阿邦交给任苒一套路虎的车钥匙,字斟句酌地说:“任小姐,请你先开这辆车,安全系数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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