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页)

柳堂诗稿》和“曹雪芹”遗物所载诗文的原意及其造假内幕。继而牵扯出了曹霑的死亡真相。所有的分析指向一个不可推翻的结论:二百多年来人们心目中的“曹雪芹”,原来是弘皙之子曹霑,此人不是《红楼梦》作者,其死亡时间也不是壬午除夕而是庚辰除夕,准确时间为1760年2月16日正午时分,享年42岁。既然他没有写过享誉世界的文学巨著《红楼梦》,就意味前人的一切考证研究工作算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继续讨论则毫无意义,然而我却不能就此搁笔,我得就曹霑在西山以外区域活动情况,以及与敦诚兄弟交往的相关史实给出一个说法,自己的观点才能无可辩驳。

首先,敦诚敦敏在1760年2月之后再见过曹霑是不可能的。先说敦敏,此人生与1729年,卒年不确,二十七岁在宗学,约二十*岁随父在山海关管理税务,不久回北京闲居,再三十七岁授右翼宗学副管。《懋斋诗钞》为他人编于1764-1766年,虽说是年编诗,但不一定当年作诗当年编入,何况周汝昌先生最早见到的《懋斋诗钞》残本上原有“庚辰夏”三字,被人贴成了“癸未夏”,这样就无形之中将曹霑的死亡时间后前移了三年,其实悼念曹霑的诗均写于庚辰夏天,但研究者们忽视了这个细节,于是提出“为什么友人逝世三年才写吊亡诗”这样的质疑。包括所谓作于癸未的《访雪芹不值》,均存在作诗纪年错误或颠倒的问题。

从诗的内容不难看出,敦敏与曹霑的感情远不如弟弟敦诚与曹霑交情深厚。敦诚更了解曹霑底细,主要表现在《挽曹雪芹》诗里透露信息的价值分量。如“四十年华付杳冥”证明敦诚了解曹霑的大致年龄。“开箧犹存冰雪文”则说明他知道曹霑有遗物(即那两个箱子)存在;“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证明曹霑死前数月他曾登门造访过。更蹊跷的是在他的诗中竟出现“故垅”二字,这是指弘皙住过的郑家庄王府,又知道曹霑乃孤儿。还有,敦诚多次在诗中提起“旧梦”,如“扬州旧梦久已觉”、“秦淮旧梦人犹在”,而且特别在前一句下作注: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显然,此注是一条明显的瞎说,敦诚既然如此了解曹霑,就该知道曹寅1712年就已病死在扬州了,曹寅死后五、六年,曹霑才出生,又怎么可能“随先祖寅织造之任”?

透过这些疑点,反而被我们捕捉到迷雾背后的“真实画面”。敦诚早知道曹霑的离奇身世,知道他是弘皙之子,知道曹寅假死,诸如其它鲜为人知的秘密,他都清楚。“扬州旧梦”两句,并非简单地追忆昔日荣华,而是指曹寅假死之噩梦已时过境迁,婉劝曹霑早日醒悟,离开这个家庭,为自己早日安排后路。“人犹在”系指曹顒。他深知此话太露骨,故作糊涂之语欲盖弥彰。就当时的处境而言,既是曹霑密友,为曹霑身家性命考虑,他不能在诗作中露骨地表达出来。

最能支持上述观点的直接证据,是所谓迄今为止仅存于敦诚《琵琶行传奇》中的曹雪芹两句诗:白傅诗灵应喜甚,定叫蛮素鬼排场。这两句诗的真伪,在红学界也是争论得不可开交,连红学泰斗周老先生也被这短短十四字难住了,后来干脆自己续诗,扬言发现了曹雪芹佚诗,制造了红学史上第一宗震惊中外的造假案。我想他老先生也是被逼无奈,研究了一辈子《红楼梦》,只见开花不见结果,万分懊恼之下倒过来炮制“虎狼药”,好让人永远记住他的名字,却未曾想到反而玷污了自己一世名节,差点应了那句“徒留姓名载空舟”,所幸那“舟”,不是姓周之“周”。

这两句诗,疑点重重。为什么单单留下两句?落款、日期、题在什么位置?敦诚只字未提。其中当有隐情。有人细究句中字义,发现“诗灵”、“蛮素”二词有生造独撰之嫌。毫无疑问,它是暗语,是曹霑特地写下委托敦诚流传的,它传递了曹霑的某种意图和决定。

经我谐音解读,这两句诗的意思为:【拜父时令隐栖身,定绞蛮叟诡盘肠】。原来是曹霑的报复性誓言。弘皙素知曹顒狡诈,可能在临死前会见儿子的时候,暗嘱曹霑要时刻防患曹顒,而憨厚的曹霑却放松了警惕。他也根本想不到,曹顒会在一家人团聚过春节的那天动手。

读者也许要问,你口口声声咬定曹顒害死曹霑,怎么不见杀害的具体细节呢?好的,且看《红楼梦》第十九回双行批:“以此一句,留与下部后数十回‘寒冬噎酸齑,雪夜围破毡’等处对看。”此批谐音倒读即是:【坎堆处等霑,颇畏,邀泄酒,旋等憨回。尸收厚布下。予留句,溢词矣。】意思为:曹顒开始在一个土堆处等曹霑,心里有点害怕,然后邀曹霑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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