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 (第1/4页)

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开口,可是看着这样的他,心底却冒着阵阵的酸水。

“胤祥,你随我来。”一时激动,我一把抓着他的胳膊,提步走开。

“去哪儿?”他脚下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对不起,我一时着急忘了!”我忙搀着他,连声道歉。

“放心,废不了的。”一侧的唇角略抬,他放慢了脚步,跟着我朝着院外移动。

院外,刺眼的阳光直直的射在地面上,六月的天气,热得出奇。

“你站在这里等我。”

让他呆在原地,我快速的跑到屋内端出一盆水,在他诧异的目光下,放到院中。而后,又拿出了一张白色的纸,将随身带着的小镜子放入盆底,再次调整水盆的位置后,在他期待的目光下,举起了一旁的纸。

七彩的光芒,瞬时在白纸上清晰的闪现,那条彩虹,映出了他眼底浓浓的笑意。然而,那抹幸福,却让我阵阵心痛!

“彩虹!”他呢喃,眼底惊讶,唇角微微的颤着,伸出的手想要触碰我手中的白纸,却缩了回去。

“有你在的地方,总会有奇迹的。”极低的声音,倘若不仔细听辨,仿佛只是他略显干涩的唇开了又合。

“水面中折射的彩虹,或许美丽,然而,它的美丽却只有几人欣赏。可是胤祥,风雨之后绽放的彩虹,却可以传到每个人的眼眸中。那才是最漂亮、最耀眼的!”我坚定的开口。

那天他的笑容,是那样纯粹,那样清透,可是,却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我从没有想过,再相见的时候,却已是物是人非。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康熙自热河返回京城,驻畅春园,召诸皇子谕曰:“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朕已奏闻皇太后,着将胤礽拘执看守。朕明日再颁谕旨示诸王大臣。”

其次,胤祥不知为何,在此次事件中再次受到牵连,但是因为他的腿疾久治没有效果,御医也束手无策,只是保守的治疗着,所以康熙让他留在府中,不得外出,也不准他人随意探视。

如此,却是变相的圈禁。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因八爷未赴康熙热河行宫请安,遣太监送两只将毙之鹰给康熙帝,帝极为愤怒,“心悸几危”,召诸皇子至,重责曰:“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

……

“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

……

“屡结人心,此人之险,实百倍于二阿哥也。“

十一月二十七日,八爷以奏折诉冤亦被康熙帝“此人党羽甚恶,阴险已极,即朕已畏之,将来必为雅齐布等报仇也。”之严斥。

十一月二十八日,八爷因康熙榻前之密奏有“越份之语”,再遭康熙帝“大奸大邪”之重斥。

明明已经明朗的朝廷之上,却因为八贝勒的一再被康熙打压,而呈现了另一种趋势——原本归于八爷的朝臣,迅速倒向了胤祯!

转瞬匆匆

“月儿,你的洋文还记得吗?”

夜里,我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忽然听到胤祯这样问道,猛地醒过神来。

“当然记得了。”我毫不思索的说道,眨着不解的眸子等待他的解释。

“是八哥,这些日子脚疾越加严重,宫内的御医却怎么也医不好。听那些传教士说有个人可能会医,可是言语有些无法沟通。那个该死的译官,竟连话都翻不好,真不知道我大清养他是干什么的!”胤祯有些激动,提起八爷的病情,眉头便不曾舒展,眼里透着浓浓的关切。

想起前些日子,康熙虽然下旨,将八爷停了一年的俸禄照给,可是八爷的势力,却早已受到了镇压。

这几年的一连串打击,让八爷愈加低迷,昔日温文儒雅的面孔上,也仿佛蒙了一层淡淡的阴影,朦胧中再也看不真切。

然而,我也是佩服他的。如此的境地都能这般坚定的挺下来。再严酷的打击,其实也比不上自幼尊敬的父亲如此残酷的对待吧!、

自从一废以后,八爷党的势力就已经再向胤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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