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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妃怒斥完之后,对杜若道:“等明日天一亮,就给我找人来把这件屋子前后左右全封了,不许任何人再*近这里!”说到这里她忽又绽出一丝笑:“话说回来,胡惜惜,没想到你死后还帮我做了一件好事,经此一闹,阮梅心就更难在府中立足了,如此我倒真要谢谢你了。”

含妃说完这句后不再停留,转身出屋,在经过李充华身侧的时候,冷笑道:“你可看清楚了,哪有什么鬼,就算有鬼,也是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这厢话音刚落,那边就有温婉如许的声音接话:“不错,这世间本无鬼,传的人多了,也就真的以为有了鬼,含妃,你说是吗?”

听到这声音,含妃悚然变色,猛然抬头冲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虽暗夜沉沉,终也有可见的灯光,将站在门外的几人面容隐隐照见,若说看到当先所站的阮梅心,含妃还只是有些心怵的话,那么看到阮梅心旁侧那个人时,真是几欲软倒,而这一刻,她明白,自己恐怕是中了以假乱真的戏!

辜无惜踏着沉重的脚步慢慢走至花容失色的含妃身前,那双清亮的黑眸中盈着几许失望:“含妃是你吗?叫人假扮鬼魂,拿皇妃生辰作文章,扰乱府中安宁的人当真是你?”

“表哥……”含妃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白,只是脑中一片混乱,根本牵不出个头来,更不知该从何说起,这事确实是自己做的,如今又被抓了个正着,再难隐瞒。

阮梅心含着一丝悲愤与苦心睨视着含妃:“含妃你为何要如此做,我自问并无为难你的地方,你也依然掌着府中的大权,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为何非要拿我生辰和爹娘早死的事来做文章,你可知我心里听着有多难受吗?”说到伤情处,忍不住呜咽起来。

第二十章 人心鬼异(7)

无惜安慰了她几句,再度将目光转向了含妃:“若不是梅心将计就计,引蛇出动,又拉了我在此潜藏,我还不知道原来将府里搞得风风雨雨不得安宁的人就是你,含妃你真是枉对我待你的信任。”责怪而又失望的语气听在含妃心中如针刺一般,她不该让表哥难过,阮梅心,一切都是她搞得鬼!而自己也确是大意了,原本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却让阮梅心不动声色的扭转了局面,不仅使自己处于极为不利的位置,表哥要是以后都不再信任自己了该怎么办?

含妃暗自一凛,双膝一屈跪在了地上,抬起朦胧的泪眼泣道:“表哥,是陵儿错了,陵儿不该一时任性,闹出这么大的祸事,陵儿其实不是有心的,只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会这样,表哥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陵儿保证,下次再不会这样了。”

“当真不是无心的吗?那我的生辰你为何会泄露出去?”阮梅心恼恨含妃让自己受了这等不白之冤,费了大劲才抓住含妃的狐狸尾巴,哪肯这么轻易就让她蒙混过去。

“生辰?”含妃心念电转,将自己刚才在这屋里的话统统想了一遍,发觉自己并无在话中提及是自己将阮梅心的生辰说出去,当下做出一副迷茫的模样:“我没有将皇妃的生辰说出去啊,皇妃是不是误会了?”阮梅心被她这般睁着眼说瞎话给气得一怔,可偏又无从驳起,毕竟她适才确实没说到这一点。

无惜见含妃黯然垂泪的样子。思及二人自小长大的情谊,心肠不禁一软,叹息道:“陵儿,你怎么就这么糊涂!”说及此他将目光转向了吓傻了地李充华,浓眉一皱:“还有你。明知含妃这么做不对,竟然也不劝着点,还跟含妃一起闹腾,当真是闲得发慌吗?”

“不,不关我的事,一切都是含妃娘娘指使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李充华心里害怕万分,听得无惜这么问。当即一味否认,可惜她会出现在这里已经是抵赖不掉的铁证,无惜如何会相信她的慌言,反而更添反感:“做错了事不知悔改,反而一味推委,更加可恶!”

含妃飞快地瞥了李充华一眼,恨意如流星般一闪而逝,复又哀切地攥着无惜紫金袍泣泪不止:“表哥,都是陵儿一时糊涂,酿下如此大错。求表哥处置,哪怕是要将陵儿逐出府去,陵儿也绝无怨言!”

“你……”辜无惜瞥着哭得有如梨花带雨的含妃,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阮梅心却是依然凝眉道:“殿下,含妃适才一直在说着胡惜惜这个名字,想必是原先死去的那名侍妾,听含妃话中的意思,似乎胡惜惜当年并不是自尽而死?”含妃闻言面色一凛,她没想以阮梅心会连这一点都听出来了,她不敢久停,以免引起无惜怀疑。赶紧回话:“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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