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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无伤跪爬两步,至建德帝跟前泣声道:“儿臣该死,一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敢有任何辩驳,只求父皇不要因儿臣而气坏了龙体,否则儿臣就是不忠不孝之人,万死也难辞其咎!”说到后面已是泣不成声,不停有滚烫的泪滴落在金砖上。

见辜无伤在被责骂的时候,不仅无所冤言还惦记着自己的身子,建德帝不禁稍稍消了气,但依然难平胸中气愤,怒哼一声反回至御座之上,冷眼扫视着底下的官员,最后停在姚折等那干涉案官员的身上,刹那间杀机在眼中迸现道:“你们这些人身为朝廷大员,拿朝廷的俸禄,却不为民办事,不为国尽忠,死有余辜!”一句话已经定下了这些人的生死,他稍稍一想抬眼高声道:“传旨,刑部尚书姚折,刑部左侍郎魏中方,私收银两,中饱私囊,致令无辜之人枉死而犯人逍遥法外,剥去官服摘下顶戴,处以腰斩之刑,即刻行刑;二人以下涉案官员一律革职查办,打入大牢,从严定罪;以上所有人家产一律均抄归国库所有!”

第二十三章 郡王(5)

纵是已经想到可能难逃一死,但真到这一刻,姚折和魏中方二人还是害怕了,谁都不想死,更何况他们虽身在其中,却并不是真正的主谋,如果现在招供出来的话,也许……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两人在被拖出去的时候,不约而同有了这个想法,然在脑海中只停留了一稍就立马消失无踪,不能,如果真这样做了的话,就算皇上开恩饶过一命,四皇子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包括家人在内!

如此想着,终是熄了那个心,只一味高声叫饶,希望皇上能看着可怜,网开一面,渐渐的声音越来越远,终至不闻,而那帮面如死灰的刑部官员也被一应剥下官服顶戴,带下去定罪。

朝堂,他们再也没有机会站在这……

无惜自递上奏折后,就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盯着地上方方正正,光可鉴人的金砖不发一语,他在等,等父皇发落四哥。

果然,在料理了那些官员后,建德帝重新将目光放在了辜无伤的身上,带着几分压抑过后的怒气道:“好了,现在你们倒是来说说,朕该怎么发落贤郡

乾清宫里鸦雀无声,个个垂低了头,没一个敢出声的,谁知道自己一旦说话,会不会因一个不当就受了牵连。

建德帝等了一圈不见有人回话,正待发火,二皇子辜无止跨前几步站了出来:“回父皇的话,儿臣以为刑部份属老四管辖,所以在这件事上他难辞其咎。更何况儿臣觉得此事兹事体大,刑部官员几乎有一大半勾结在一起,要说老四不知道,儿臣还真有些不相信。”

“二哥,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件事是四哥主指地?”七皇子辜无尽第一个站出来为辜无伤说话。

辜无止冷笑道:“是与不是他心里最清楚。我从来不与刑部打交道,自然无从得知,七弟直接去问老四不是更直接些吗?”

七皇子与辜无伤最是要好,听得其这么说,哪还忍得住,破口怒道:“二哥,你休在那里血口喷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挟枪带棒吵得各不相让。辜无惜并不想将事情闹大,此刻见他们闹得不像话,皇帝的脸色正越来越沉,逐上前准备劝开,他刚一过去,立马被辜无尽推开:“你别在这里装好人,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盼着四哥倒霉吗?”

无惜压下被他挑起的不悦,和颜道:“七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都是同胞兄弟。哪有什么盼谁倒霉的道理,我也是据实以奏而已,并无要害四哥地意思。”

辜无尽哪会相信他的话,正要再说。底下跪着的辜无伤忽而大声道:“好了,几位兄弟不要再为我吵闹了,二哥说的没错,一切都是我的错。”说到这儿他朝皇帝叩首道:“父皇不必为儿臣心烦,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儿臣绝无怨言!”

“诸位臣工,你们怎么看这事?”建德帝不理会几个儿子的话,再度将话转向了朝上的大臣。看来他是非逼着这些人表态不可了。

底下那些大臣见逃不过,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有说要从严惩处的,也有为辜无伤求情地,后一类者居多,其中又以上书房宰相纪成为首。他是辜无伤的亲舅舅。也是纪氏一族中官位最高的一位。

建德帝冷眼将一切瞧在眼中,待得都说的差不多了。他才转向一直没出过声的阮正风与李庭方:“你们二位又怎么看?”

阮正风大为头疼,辜无伤是他的孙女婿,要是向着他说话,皇帝难免会认为他偏帮,当下几番斟酌才道:“回皇上的话,老臣以为,四皇子督查不力是有的,但要说同流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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