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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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位花心的父亲并没有兑现承诺。从哈佛大学毕业后,老巴拉克抛弃了妻子和奥巴马,邓汉姆成了单身母亲。

1971年,奥巴马的父亲回到夏威夷过圣诞节。当外公向他宣布这个消息时,奥巴马既兴奋又不安。见到这位两岁就离开自己的父亲,除了觉得肤色有亲和力外,奥巴马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

奥巴马的母亲也从印尼匆匆赶回来。

经历了短暂的陌生期,父子俩很快就亲热起来。父亲在圣诞节送给他一个篮球作为礼物,还带着他走访大学同学。他们躺在床上一起读书,一起听非洲音乐,一起跳非洲舞蹈,这给奥巴马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这是奥巴马印象中唯一感受到的短暂的父爱,也正因为短暂,引发了奥巴马后来不断地追寻父亲情结和自己的身份。

这次美国重逢是奥巴马父子的最后一次相聚。1982年,老巴拉克一次酒后驾车在肯尼亚不幸车祸身亡。

虽然奥巴马对其父亲的生活不满,但数年以后,他还是承认,父亲坚韧不拔的意志深深影响了他的一生。

2。少年时代:行万里路(2)

奥巴马说,人不是完其父愿,就是缮其父过。父亲要圆他祖父的梦想。祖父的梦想是要让父亲能有高人一等的地位,体面的工作。

奥巴马的父亲并没有奢望到美国寻梦,他将梦想留给了混合着黑人和白人血统的儿子。他没有承担起作为一个父亲应该承担的责任,离开了奥巴马母子,但留给美国的却是一个未来的总统,一个改变美国的总统。

外面的世界:印尼田园

老巴拉克抛弃奥巴马母子回到肯尼亚后,邓汉姆和奥巴马孤独地生活在夏威夷,直到一位印尼留学生罗洛·索托洛闯入邓汉姆的生活才发生改变。

在夏威夷,索托洛陪奥巴马的外祖父下棋,陪奥巴马玩耍,让他感受到缺失父爱后的温暖。奥巴马六岁时,母亲再嫁给了索托洛。

奥巴马至今仍记得当时远赴印尼的情景。他们花了三天时间才到了印尼,中途还在日本做了短暂停留。

从此,奥巴马开始了他略带苦涩的亚洲田园诗般的生活。在这里,他随印尼继父改名为巴利·索托洛,这个名字后来一直伴随着他,直到中学毕业。

鉴于国际大家庭的亲缘背景以及复杂的生活阅历,奥巴马称:

“如果我代表美国的外交政策和美国人的权力,我能做出谨慎的决定,我将以智慧、清醒的方式处理紧急事件、危机以及美国在世界中遇到的机会。如果美国人民知道白宫里的总统有一个还住在湖边茅屋里的祖母,他那有一半印尼血统的姐姐嫁给了加入加拿大国籍的中国人,那么他们一定会认为,这个总统对美国的世界角色和人民生活会有更深切理解,这种想法绝对是正确的。”

选择性失忆:逝去的童年

奥巴马在印尼的四年时间是丰富多彩的,他学印尼语,与伙伴们在热带雨林中玩耍。当然,他要适应经常断电、没有空调冰箱、没有抽水马桶的生活,感受饥饿、干旱、暴雨给这个贫穷国家所带来的灾难。

小奥巴马先是在天主教学校上课,但是由于家境不宽,他不得不转到一个当地的印尼学校上学。但是在印尼,奥巴马还是感受到了身为美国人的优越感。

虽然母亲鼓励他学习印尼语并融入印尼社会,但还是每天都花三个小时教他英语,并送他参加美国函授课程,这一切都预示着母亲担心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在一次奥巴马受伤而其继父拒绝送其医院治疗后,矛盾终于爆发。于是,在印尼生活了4年以后,10岁的奥巴马又回到了夏威夷的怀抱。

在《无畏的希望》中,奥巴马描述了这段令其刻骨铭心的亚洲之行:

“每当想起这个岛屿和印尼的一切时,过去的回忆就萦绕在心头:赤足穿过稻田时脚下泥土的厚实感觉;早晨的太阳从火山顶上冉冉升起的景象;晚上宣礼员召唤礼拜的声音和木头燃烧的气味;道路两旁水果摊上的讨价还价声;加麦兰乐团如痴如狂的乐声中,乐手的脸笼罩在一片火光里。我想与米歇尔和女儿分享这段经历,带她们爬上具有千年历史的普兰巴南印度教神庙遗址,或在巴厘岛山上的小河里游泳。

但这个旅行计划被我一拖再拖。我总是很忙,而且带着年幼的孩子旅行往往很麻烦。此外,或许我是在担心将面对的——一片与童年记忆不一样的土地。尽管飞机直航、手机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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