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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去想,为何此刻这般心酸难忍,泪流不止,更是有意抗拒,二人口中关于我的话语。

待胤禛黑着脸目送胤禵离去,便垂头看向我,边轻轻抚去我脸颊残留的泪水,边带着丝疑惑低声问道,“怎哭得这样,想到何事让你伤心么?”

“没……没有,”我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牵强地扯了个笑回道,“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心里难受。四爷,我痕,什么都不愿想……只想你陪着我,抱着我,就好。”

胤禛怔了怔,默不言声拿拇指摩挲着我的眼角,好半天,才伸手摸上我的脖子,低笑着拉起我的手放在领口,眼中带着丝暧昧悄声说道,“好,什么都不想。只是这几日,不准把爷褪净,更不准惑爷。”……满心莫名的伤感,瞬时被这间话搅散,我不满地拿眼角斜着他嗔道,“四爷!我怎就整日惑你了!我这几日不能侍奉……别惑人的,该是你吧?!”

胤禛轻笑一声,摁了摁我的手,示意我开始褪衣,才又抿唇笑着揶揄道,“莫说你不记得。昔日在府上,遇着人病,你那手脚就更不安分。非得折腾地爷里睡不安稳,你才得意。你当爷炕出你的坏心眼儿?”……原来,这小子什么都明白?!我坏笑着吐吐舌头垂下头,一阵笑。

的确,一逢着月事,我都会变本加厉挑逗他,超喜欢看这小子又急又燥,却没法灭火的德儿……哈哈!

第十卷 终要忆起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下章要恢复甜蜜!!!

丫的,偶发现一开虐咋就停不了手呢!!!抽自己俩嘴巴子!真气死偶了!!!好爽!真没想到,在现代,只能公园里溜溜狗,跑到大清朝,竟能在大草原上溜!

一早胤禛便交代,要我打今儿起,换回装;甚至,昨儿就已着人去了十几里外的集镇,买烂些漂亮的裙褂和肚兜;真不知这小子哪根脑神经又错了位,神也是他,鬼也是他,整日把我当玩偶摆弄……

于是乎,午膳过后,我便将裹胸布缠在了兔兔的脖子上,开心地领着它,在草原上你追我赶,兴冲冲玩了半响。

可到了傍晚,看着先头只舔鸡骨架,不肯吃青菜的小家伙,竟饿得爬在地上猛啃野草……心里酸溜溜的,只好起身带它回帐,坐等丰盛的晚餐;顺带着,准备给小家伙嚼些鸡肉解解馋,看看咽不咽得下。

进了帐才发觉,胤禛,似乎回来过,想必,是狩猎结束去赴宴了?可为何,还要先回房换过内褂才去??

有些不解地拿起掉落在尾的褂子,却被吓了一跳。

昨,胤禛说怕我惑他,连睡袍都不让我给他换,非要穿着内衣睡;本以为,给丫留条裤子就好;可他,却连上衣都死活不让我褪。那模样,就似他一了身子,就会被我强暴……

但,丫动手扯我肚兜倒是二话不说,直让我哭笑不得,半着身子,由他安心地抱着沉沉睡去。

当时,并戊觉他身上有何不妥;莫非,是今儿打猎时受了伤?为何这褂子上,突然多了这么些血渍?还隐隐有股药味儿?而且……我不在,谁服侍他换的衣裳?

有些心神不宁地抱着兔兔在边坐了会儿,正想着侍卫去宴席那厢问问,便见小绫微笑着掀了帘子进帐,着人将晚膳在桌上摆好,瞟了眼兔兔低笑道,“福晋,您怀里,可是昨儿四爷抓的那小白狐?”

“嗯!~”点点头回给她一个微笑,我便抱着小起身踱到桌前,拉她坐下轻声问道,“方才,你见过四爷吗?他是不是狩猎时受了伤?”

小绫闻言一怔,忙关切地说道,“奴婢今儿还没见过四爷。不过,听十三爷说,四爷去打猎,不过是走走场,除去昨儿满山遍野抓,几乎都没见他寻过猎物。该不会遇着危险吧?”

对哦!怎忘了这小子不杀生呢?上回还跟我说过,他去狩猎,不过是在猎场边缘拉个网,进来一个逮一个,压根儿就是守株待兔型……

可那血,又是咋回事?莫非今儿,有熊瞎子钻他网里了?!

正皱着眉头胡思乱想,小却似闻到了桌上的味儿,在我怀里翘着头一阵挣扎;我忙回过神,笑眯眯低头看了看它,一边邀小绫动筷,一边挑起鸡肉嚼了嚼,往兔兔口中塞去。

小家伙,想是饿极了,肉末不过刚入口,就见它脖子一伸,瞬间那玩意儿便没了影儿,直把我和小绫逗得合不住嘴。见它吃得欢,我也渐渐开心起来,顾不上填自个儿肚子,慌不迭嚼着鸡肉喂,直到吃完大半只鸡,兔兔才心满意足地从我腿上蹦下地,散步似的绕着桌子转来转去。

起身擦了擦手,我才复又桌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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