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部分 (第1/4页)

未抬眼注意过胤禛,却觉他的目光直紧紧追随着;原地蹲片刻,仍未得到他的回应,便摇头轻笑着举步向外移去。的

是痴,或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发泄过怒火,于他来,也就没什么意义。

距离房门尚有两步,身后却突然响起快速而沉重的踱步声;略微顿,已是落入胤禛的怀抱,被他从身后紧紧拥住,拿冰冷的面颊贴住的耳际,急促地喃声道,“不要走,是错。”

许久未上涌的雾气,因低语瞬时笼罩双眸,苦笑着抚上他的面颊,低低道,“臣妾不敢耽误您,皇上。。。”的

“叫胤禛。”的

转至身前的胤禛,死死握住的肩头,俯首直视着阵阵催促;回视着他期待而又不安的黑眸,苦笑着翘起唇角,听话地低唤道,“胤禛。”的

得到回应的他,怔怔,却是愈发狂躁,前后晃着闷声吼道,“再叫!要叫胤禛!叫!”

机械地遍遍悄声低唤着,视线却渐渐模糊;越来越哽咽的声音,终于在他将的头死死摁进怀时,彻底止住。的

肆意流淌的泪水,让感觉不到下唇的伤痛,在旧痕上折磨着自己,心间片寒凉。

与他,究竟怎么?仍是深深眷恋着对方,却觉两颗心,越来越远;紫禁城里的切,都让压抑而不安;而如今的他,更是让茫然,不知所措。的

他变,不再是那个,连惩罚,都会怜惜,都会怕疼的霸王;而是,不可世的帝王;他要的,也不再是的爱意和温暖,不再是全心的思恋;此刻他要的,不过是臣服。。。

呢,是不是也变?在他拥揽江山之后,似乎,就是在拿看皇上的眼光来看他;似乎,不自觉有着距离感与畏惧感。。。的

“皇上安好?”的

“张相,果郡王,请稍安勿躁。皇上,要诸位等传。”的

门外几声低低的言谈传来,胤禛的身子猛然僵,退开步抬起的下巴,抿唇看看;而,握着笔筒,咬唇回视着他,也压抑地止住泪水;跟着,只见他拿手指轻轻拨弄开的唇,心疼而又懊悔地低低道,“不要走,陪着朕。”的

见蹙眉回视着他不吱声,胤禛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痕,轻握着的手牵至桌前,坐去靠椅,才抬眼又看看,低叹口气,沉声道,“高无庸,是张廷玉和果郡王来?进来吧。”

胤禛的声音里,还留有方才的沉郁;双眸中,却已不再有酸楚的情绪,而是渐渐多些君王的威严。的

见他依旧蹙眉凝视着,垂下头略微后退些,拿手指轻轻抠弄着怀中的笔筒, 再不抬脸。

与朝臣议事,胤禛从不会容在边听着;此刻偏要留下陪侍,是怕走掉?

因猜想苦笑着揉揉眼,心下更觉悲凉。紫禁城么大,的容身之处却不多,除几个孩子那,还能逃去哪儿?的

张廷玉和果郡王的请安声传来,皱皱眉拿眼角斜着偷瞄下,才发现,原来果郡王就是那十七弟胤礼;当日那个借着闹洞房,索亲亲的屁大儿娃娃,居然也出落得玉树临风,当差办事?果真是岁月不饶人。。。的

眼见胤礼与张廷玉对视眼,都面带诧异地朝看来,怔怔,忙再度垂下眼,抠着笔筒不做声。的

“漕运的银子,放出去么?”的

胤禛淡淡的声音响起,不自觉皱皱眉,拿指甲将那笔筒抠的吱吱响。的

“回皇上话,”浑厚的声线,该是属于张廷玉,“已经安置妥当,该能赶在汛期前派上用场。”

胤禛低低应声,便未多言,跟着胤礼似是在他示意下,也开口,“皇上,臣弟先前在户部见过怡亲王。他已递过牌子,理完最终数目便会来报。只是,臣弟以为。。。”

胤礼的话音略微顿,就听胤禛淡淡道,“无妨,只管。”的

“是。臣弟以为,着廉亲王同理户部,似是有些不妥。廉亲王在朝臣之中,素以贤王著称,怕会。。。” 胤礼着,又顿顿,才继续道,“若抹不开情面徇私,亏的是皇上您的国库。”

话音刚落,便听胤禛低低笑笑,手指轻扣着扶手淡淡道,“贤王?何为贤?在朝为臣,徇私枉法,不为朕分忧,他就配不上个字。着他同理户部吏部,就是让朝臣,让下,看看贤王,是否真的配得上名号。至于国库,有怡亲王和同时监管,朕还不能放心么?”

片刻的沉默过后,就听胤礼再度沉声回道,“回皇上话,臣弟明白。臣弟定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胤禛满意地低低应声,便再度出言问向张廷玉,三人来往的言语,不再涉及昔日皇子,只剩下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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