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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芙适时几句耳边风,庆帝扬言要废了太子,左丞相老泪纵横,立时跪下,一口一个,“太子乃是国之根本,不可轻易废除”。

承锦也跪了下来,他为简离还有太子求情,话还没说完就被庆帝给训斥了,庆帝立即着人把他压到了后殿。

这个时候所有为太子申辩的人都是庆帝心中认定的太子那一边儿的人,他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数十人,心中生来忌惮,他一手捧起来的太子,居然有了这样的势力了越想越气,庆帝快步走到太子身边,看着扭在地上的两个人,庆帝一人给了一脚,怒吼一句,“逆子”。

一夜之间连着下达几道圣旨,庆帝甚至动用了御林军,为了拿下他的儿子

庆帝昨夜就封锁了殿里的消息,用了什么手段,不必细想。

昨天夜里,瞿宁殿就没安静过一刻,简离被压着进去,还用了锁扣,脚链,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简离就逃了出去,侍卫都在外面守着,暂时没人知道,但是为了抢夺尸体,简离还是打伤了好几个侍卫,背着尸体偷跑出宫,难免受伤。

一路跑到五渡河,简离扭开机关,下了地宫,他知道这里有冰窖,原本是用来用刑的地方,但是长年不用,也就废弃了,简离知道这个地方,但是这次却是第一次来。

简离逃出,这个消息一直没人传到庆帝的耳朵里去,因为没有人敢,所有人都在等着庆帝醒来。

天明,一个新的消息传到了庆帝耳朵里。

简离进宫了。

庆帝诧异了一番,看着宫人瑟瑟的答话,他细想了一下,而后嫌弃的踹了那人一脚,“不许妄动,让,让他在,在他的瞿宁殿待着,朕早朝后过去见他”。

那人答了是,刚回退了两步,庆帝又唤住了他,“等等,你记着,简离他今天没有进宫,他一直在宫里,他从没出去过”。

跟在庆帝身后的秦值垂了垂眼,眉梢动了动,等着那人离开后,他低声道,“皇上慈爱,终是不忍心的”。

“想想那个孩子,还是命苦的,这么些年他在坚持什么,朕会不明白吗”,庆帝叹叹气,“上朝吧昨夜动荡,朝中大臣变动,该要好些日子才能平复了”。

“是”。秦值低眉,他走到门口,尖着嗓子朗声道,“行”。

回到瞿宁殿,宫人们神色不变,仿佛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简离冷笑过后关上殿门,径直躺到床上去,他很累了,往后还有许多需要应付的事情,所以现在他要好好休息,否则这宫里的人精,他一个也应对不了。

虽说庆帝传过话让人不得声张,但是简离回来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明玉芙等人耳里,她扯下头上的发钗,睨了伺候的鹊儿一眼,“手艺越发不好了,出去出去,全都出去,没有传唤不得进来”。

鹊儿不知道方才的公公耳语了些什么,惹得明玉芙发怒,她只心中明白与自己无关,这样就很好了,她忙不迭的请罪,然后退出里屋去。

“自己又进宫了,他准备做些什么”,明玉芙随手拿起胭脂盒,小指捻起一些又轻轻吹散,“本事倒也大,都这个地步了,居然还能让皇上封锁消息护着你本宫倒要看看,不堪一击的胭脂被吹散了还能有何作为”。

。。。

第二百一十九章 划地为牢

一无所有的人做任何事都是赢,因为没有输的东西,得到的便都是赢来的。

庆帝下了早朝就换了一身简便的衣服,他没有直接去见简离,而是先去了东宫。

召来把守的宫人询问了几句,问一句太子可又闹腾过,宫人答至昨夜回来再不曾,问一句太子如何出得东宫,宫人答昨夜非其值班因而不知,问一句五皇子来过几次东宫,宫人答只见过一次。

庆帝敛眉,远远看了两眼紧锁的太子寝殿的大门,拂袖离开,不过走了几步路,他便回头对着身后的秦值耳语道,“以整顿东宫为由,将这十日里与东宫有接触的宫人悉数杀了,由里到外换上在宫内至少待了二十年的宫人”。

不等回话,庆帝冷色离去,刚刚抬头的秦值隐约还听到庆帝一句咒骂,“好一手棋”。

简离这头睡了一觉,这是他这几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日,醒来的时候想起自己还没吃过饭,就走到门边开了一小扇,“准备饭食过来”。

庆帝过来的时候正见着宫人从瞿宁殿里出来,他看着那几个食盘讶异了会儿,随后就轻咧嘴笑了会儿,命人不许声张,庆帝独自推门进去。

“简离拜见父皇,恭请父皇圣安”,简离声音平稳,不起波澜,他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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