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页)

“李兄可知女皇所指的常人所不能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李翰宇僵硬的咧了咧嘴角,闷闷的应道:“论做官要比尚书官品高,论财富要比国库翻两番,至于相貌人品都要是人中龙凤,方能娶景王爷过门。”

“什么?”夕兰惊的下巴没脱臼,愤愤道:“尚书从一品或正二品,那也就是说除了女皇陛下就是内阁大臣,可我听说内阁大臣只有四位,左右两位丞相,两位议政王,别说这官到老也兴挠不到头,就说这国库翻两番的聘礼也是天方夜谭,世上有几人家世富可敌国,官居二品以上?”

若依着女皇的标准,就是诚心不让夏景颜嫁人,看来女皇当时气的不轻。

李翰宇已经坐不住了,椅子上仿佛放了火炭,腾的站起身,沉声说道:“内阁郭议政王的女儿今年正好升了从一品官职,家境富庶曾一度帮衬国库度过三年灾荒,郭小姐样貌可人,品质温良,正是人中龙凤,却是景王爷良配!”

说完这一袭话,夕兰彻底成了霜打的茄子,百里透紫,蔫蔫耷拉下脑袋,“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有,你再好好想想女皇说过的话,自会找到答案!”李翰宇往前走了两步,终是不忍她伤心,悻悻的又补充了一句,然后道:“我去如厕,林兄弟在此稍候。”

夕兰仿佛没听见,呆呆的发愣,李翰宇见状满眼灰暗,胸膛仿佛裂了口子,呼呼的往里贯凉风,盛夏的夜,他却冷的眉眼如雪。

李翰宇根本没去如厕,只是走在回廊里沉淀情绪,忽然发现回廊口有两个黑影鬼鬼祟祟的交谈着,其中一人递给另一个人一样东西,天黑,他直觉像是一个荷包,接荷包的人在手里掂了掂,似乎很满意,抬首拍了拍那人的肩头,然后,两人分开走了。

深宅大院里,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他根本没那兴趣去探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转身回去找林夕兰回行馆。

两人来的时候同坐一辆马车,结果回去的路上,李翰宇却不知从哪弄了一匹马,踢踏踢踏的走在最前面,夜风薄凉,车帘子被压住了四角,夕兰靠着车窗,偏头凝视着前面骑马的男人,本来是她套话,怎么好像被人反套了什么,可又说不上来,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她刚才终于在李翰宇给的提示里找到了答案,就是她要嫁给景王爷才行,女嫁,女皇可没说半个不字,也没半句要求,可一想到嫁人,她心里却突然摇摆不定起来,嫁了就和林家没什么关系了,那她亲手建立的彩染事业是交给别人,还是自己带走?爹爹怎么办?玉明怎么办?小九怎么办?想到小九心里一暖,他说等她回去,哎呀,那个倔强的少年她要怎么面对啊!

唉,自己啥时变的这么有责任感了?

【072】夕兰被劫

寂静的小巷里,李翰宇骑着马走在前面,车厢里只有夕兰一个人,因为此次曹大人设宴十分低调,不允许带闲杂人等入府,所以叶儿和秋儿都被留在行馆里,她今晚出席宴会的小算盘又没得逞,右相大人还是那么忙,忙的连脸都没露,唉,微微叹口气,寻思着找别的机会,反正行程还有七。八日,她就不信见不到那个日理万机的大人物,耳边是车轱辘压着青石地面的‘咯吱咯吱’声,静静的好像一首悠远的曲调,听的人昏昏入睡。

不一会儿,夕兰的上下眼皮便亲密的相拥了,身子缓缓滑倒在长椅上,头歪着靠在了窗口,马车还在继续向前走着,一切都显的那么的宁静安然。

李翰宇的马刚刚走到转角处,突然对面窜出一伙人,个个身着白衣,戴着白森森的面具,一丈宽的小巷里,顿时被这伙人堵住了去路。

他先是一愣,转瞬微蹙眉尖,在马上傲然冷视,“何人拦路,没见这是官家的轿子吗?”

夕兰坐的正是孔雀蓝的马车,孔雀蓝色的车布只有七品以上的官员才可使用,在朝日国官阶不同,轿布的颜色也各不相同。

从人中走上前一人,是个小个子,脸上戴着暗红的面具,奸细的嗓音如利器般划破了冷凝的空气,指了指车厢,“我们是来请林姑娘的,无关人等请勿插手!”

江湖上的规矩,来人说明来意,无关的人若掺合,动起手来是死是残概不负责。

李翰宇虽看起来稚嫩,身手却不错,父亲是护国大将军,他即使不偏好武,自小在家耳濡目染,父亲亲授流云剑法,他耍的十分精妙。

‘唰’手在腰间轻轻一扣,银光倏然划过暗夜,银蛇软剑赫亮亮的挡在身前,笑靥如水,“想要请人,还请另寻晴日,下拜帖,再看我家夫人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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