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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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掌心空手发动夜之炎,几乎可以用肉眼看到的黑色火苗注入了枪管。

……没有指环又怎样。

源源不断,被称为生命之火的死气之炎。

突然,握枪的手被按下。

“抱歉,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前辈如此说着,双眼微眯对那个男人道,“请你,至少也为自己的首领着想一下。”

那名男子脸色瞬间白了一下,没有道出任何反驳。

“你也是,小馥,”转头望向我,褐色的双眸一丝责备的意味,“对炎的掌控……还真是越来越可怕了啊……”

“……才不是想要被前辈夸奖。帮忙开路,我有伤。”

的确,那话听起来像是在表扬什么,可表情却像是在批评。

“还真是个不积口德的后辈……”前辈轻叹了一口气。我放弃了对此事的吐槽。

也许,也只是单纯地不知说些什么好。

人时常会有这种感受,明明有很多的话可以说,可切身的感受却是:连言语都变成了垃圾。哦,这样的形容还真是不好听……这种无力感,搞不好只是自己不想知道那些个事实罢了。完全,没有什么兴趣。

其实,说出的话语,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一种诅咒吧。

——早晚有一天,会变成现实。

于是,接下来的那几个月,我住进了西西伏斯家族的基地养伤。至于如何从这个家族的内部挖出可用的资金与武器……夸张地来讲就是如何吞掉这个家族,就是我这个伤患不用担心的事情了。

原因之一,对我的监视,肯定要比对他们的要严得多。

所以,我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份「飞来横福」,每天窝在床上换着绷带与药水,不务正业。

埃德蒙君与那位少年的后续,除了那次意外,就再也没听到什么风声。

Al依旧那样猖狂,说这次加百罗涅应该感谢西西伏斯,免去了被敲诈的厄运。

这个严冬的尾声,伤口已经好到了不会裂开的地步,我也迎来了那个仓促的婚礼。

教堂门前,情感就如同空气一般冰冷。

丝毫没有身着婚纱的自觉,我手捧花束脑中尽是早上入手的情报。

表面上的理由,如此背德的结合,黑手党中身处正义一方的核心集团不会不管。而……这却是个好时机,如果可以借此灭掉西西伏斯家族的上层的话,那么剩下的整个家族便都是诺特的了。

是的,以中型家族的基础,重新把诺特摆上这个舞台。

先前的经验告诉我们,暗处不见得要比明处安全多少。

开始前几分钟,我们在祈祷室中看似正经地做了最后一次的碰头。最后,埃德蒙君笑着说,“馥,你终于开始懂得身为女人的长处了。”

“嗯……稍微换个说法,女人的优势大概就是这样吧~”Al踏着和我一样高度的鞋跟,这样重复着。

手指卷着鬓角垂下的头发,我深深呼吸平静下来,随后跟着修女走进了大堂。

唯一的感受,便是彩色玻璃造成的眩晕感。

我想,我果然不适合这样。

很难想象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穿着儿童时代梦寐以求的婚纱,走在教堂的石质地面上,而且,这回也保留完整了自己的肢体。就算疤痕再多,双手也都是完好无缺的,不是吗?同理,就算是有枪痕,脑袋也还是戴在脖子上没有掉下。

啊,还活着呢。这种活着的感觉……

台下坐着的人并不多,我站在上面一直神游到神父把那些祝辞说完。连那句“我愿意”是怎么说出的口都没什么印象。

最后,他说,可以交换戒指了。

我幅度很小地耸了下肩,转身与那位恋足的变态对视。一定……早晚有一天要亲脚踹死这个家伙。

那男人浅笑了一下,牵起我的右手,拿起一枚戒指轻轻上推。真应该感谢婚纱的白色手套,不然要是裸露出来,说不准会直接把他吓死。

几乎完全是一种看戏的心态,我对自己感到略微的惊讶。

余光瞥到前辈对我打了个手势。

所以说,如果仪式都完成了再来,岂不是没有意义了?

轰然一声,空间彼端的门被打开。

4、过往的均值

凡带有破坏性质的出场方式,似乎不是爆炸、就是粗鲁地对待门呀墙呀这类东西。所以这次的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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