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至于那些真正难记的字,那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了,除了勤写,勤练,你有没有办法偷奸耍滑。

当然,学习学问,张杰也不允许自己偷奸耍滑,这不是旁的什么事情,稀里糊涂的能混过去就混过去,学习,可是没有半点糊弄的可能的。

就算能混过去,张杰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干,三叔这一关,可以说是自己重生在这个时代的第一道卡关,自己就算能糊弄三叔的眼皮,可以后进了学堂,难道还要再想方设法的去糊弄学堂里的老夫子?以后要参加科考,难道还要在发明什么高科技的作弊手段?

这显然不靠谱,既是这般,那就老老实实的学,不就是繁体字吗,学就是了,写就是了。

这般想来,吃完王氏特意给自己开的小灶,张杰便拿着一个小树枝,然后开始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了。

右手还是疼,肿了的手掌恐怕三五天是不可能消肿了,所以写字的时候,张杰都是用手指头捏着树枝,决然不敢用手掌攥紧。

可这样捏着兰花指写字也很不方便,半个时辰下来,便觉得手指僵硬,无奈,把手里的小木棒一丢,张杰便用手指头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

小姑姑拿着装着鲜花的花瓶过来献宝一般显摆了好几次,张杰都没有搭理她,自己还有一大堆正经事没有做,哪有闲心陪小孩子逗趣。

现在在张杰的心里,好好学习学问,从三叔家把蒙学的名额抢过来,就是一等一的大事,除了这事情以外的任何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母亲王氏已经开始为张杰的蒙学的学费张罗了,她头上那个带了好几年的簪子不见了,当然,王氏头上的簪子也不是多贵重的物件,自然是比不得三婶子的手镯的,三婶子一个镯子就是一个银锭子,而王氏身上唯一拿得出手的物件,也就是那个还算光鲜的簪子了,即便在当铺当掉,也不可能超过一串钱。

这两天王氏的神色已经不太一样了,特别是看自己的眼神,亮的吓人,张杰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从家里拿到蒙学的名额,王氏现在亮晶晶的双眼会变得怎么样的黯淡无光。

不过可以看出来,王氏对自己的宝贝儿子很是信任,虽说现在还不清楚老头子到底会选谁去蒙学,可王氏好像已经认定最后被选中的肯定是自家小子一般,现在就开始为张杰的学费发愁了。

从张杰发现王氏头顶上的簪子不见了以后,就陆续发现家里少了很多物件,金银首饰家里是没有的,可一些个新衣被褥,家里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却是都不见了很多。

一个银锭子蒙学的费用,可以让张杰这个小小的家变得一贫如洗,等家里变得空档了不少的时候,王氏就把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南方。

张杰知道,那是姥姥家的方向,几个姨娘也就在不远处,想来如果不是王氏手上的烫伤还没有好利索,说不得她就该稍稍收拾行囊,去娘家化缘去了。

工工整整的在地上写下‘弟于长,宜先知’这最后一句话,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的张杰便起身在盆里洗了把脸,算是稍稍休息一会。

外头的太阳已经非常毒辣,大叔还有小叔这样的重要劳动力都已经下田去挑水浇灌田地去了。

今年的庄稼收成很一般,因为这个夏天就没有怎么下过雨,一直都是这般的燥热,地里的庄稼大多都糟了旱,王氏如果不是手上的伤害没有好,恐怕现在也该顶着烈日,去田地里挑水灌田去了。

小婶子因为要奶小妮和铁蛋两个孩子,所以一天到晚是基本不出家门的,至于本来也应该是一个劳动力的三婶子,这会好像拉稀了还是怎么了,总之就是腿脚发软,干不了重货,所以在家休息。

至于张杰看到的在院子里瓜子皮磕的满天飞,气色红润的三婶子到底是怎么个腿脚发软,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些枝叶到底要不要剪刀?我之前看你给那个女孩子送去的花儿,枝枝叶叶的都是去掉的,可要是全部去掉的话,没有几片绿叶映衬着,光是一朵突突的花,是不是也显得太单调了,咱们这些乡下人看着没有什么区别,可我听说城里那些太太小姐挑剔的很,稍稍不顺眼的东西根本就看不上的。”

也不知道小姑姑是被那一瓶卖给菱悦十个铜板的花刺激的,还是因为收了张杰十文钱,总之此刻抱着一个小空盒子,里面插满了鲜花的张霞显得认真,一张略显圆润的小脸蛋上挂满了汗珠,也丝毫不以为意。

“唉!”看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小女孩,张杰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毅力,从昨天交给她任务,到今天一天时间,女孩子已经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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