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部分 (第1/4页)

听我命令放下武器,执政呢?快让他来见我,让他告诉你我是你们的君主。”

崔府武士首领嘿嘿一笑:“晋国大夫辛俞出逃的时候,曾经告诉晋国的先元帅范匄,说:三代追随一位主子,当像侍奉君主一样侍奉他。主之主上,并非我主,我的主子是齐国执政崔杼,他命令我们捉拿淫贼,我不知道还有其他命令。”

齐庄公蹲在墙头,满脸讨好的笑问:“别开玩笑了都,去叫执政来,我向他发誓再不纠缠他的夫人,再不拿走他的绿帽子,请他放我走。我发誓:事后便把此事忘了,绝不秋后算账……咦!今天的事就算大伙都有错啊!”

武士首领回答:“执政有病,不能来!放你,我不敢自作主张!”

齐庄公开始感觉到死亡的意味,哀哀求命:“那就……我有罪我知道,那就允许我到祖宗庙里自裁,以谢相国如何?”

“执政没有交代我,我不敢允许。”“那你刚才答应我不要射箭,可不许没有信用。”那位武士首领咧开大嘴,露出了满口的白牙:“我骗你的。”话音刚落落,这位首领手一挥,齐国第一奸夫被万箭穿心。

齐国第一奸夫的司机、齐国第一二奶维护者、齐国第一猛士州绰也没有好结局,可怜这位晋国罕见的猛将,被齐庄公的一句话解除了武装后,还没来得及反应,崔府武士已经挥起了战戈,将他砍翻在地。戈如雨下,州绰被剁为乱泥,尸骨无存。山西大汉州绰一向傲气的很,对齐国高手动辄喝骂,“食肉寝皮”这个成语,就是他叱骂的原话,但他最后的尸体,连“皮”都不完整。

事情结束了,崔杼依旧没有出面,还是崔府武士将齐国国君的尸体拖到崔府门口暴尸。恰好齐国名臣晏婴从东海赶回,听到国君被杀的消息,他急忙招呼从人赶到崔府府门口,抚尸大哭。晏婴哭了半天,等他的悲伤稍稍平复,他含着泪眼四处观察,附近只有几个崔府武士来回游走,哭灵的除了他这位被国君赶到东海边钓鱼的小矮人,整个齐国再无第二个哀悼者。

晏婴也不慌张,他蹲在那里自言自语:“君主为国家而死(死社稷),臣子应当跟着他殉死以尽忠;君主为国家逃亡,臣子也应该追随他逃亡。可是,假若君主是为自己的私事而死,为自己私事而逃亡,除非是他的亲信,否则谁会跟着他呢?”

崔府府内,武士向崔杼汇报了晏子的哭灵,并建议:“此人是国君的谋士,我们已经做下了这件事,一定要杀掉晏子才能安睡啊!”

崔杼不以为然:“算了吧!晏子是众望所归的人,放了他,还可以赢得民心……你们请他进来吧!”

晏婴坦然迈进崔府。他走过的路上,一滩滩的血泊还没来得及收拾,折断的铁剑,弯曲的青铜剑散落一地,还有一些碎骨碎肉,残肢断臂,以及零落插在地上的箭杆……晏婴视若无睹的走过这些残骸,仿佛在他自家花园散步,神态安然而平静。

崔杼迎到了大门口,他不想承认自己是弑君主谋,但面对智慧如海的晏婴,崔杼也不想隐瞒,他充满贵族气度的、含糊的问:“已经这样了,晏子有什么可以教导我的?”

晏婴拱手回答:“已经这样了,唯有好好的利用一下了。”崔杼反问:“该怎么利用这件事?”

晏婴拱手回答:“齐国不能动乱。齐国已经失去了一半的国土,贵族卿大夫们因为君上的连番失败,已经产生一股怨恨情绪,如果我们这时不能团结大多数人,不能确立我们的绝对权力,齐国就要亡国了。”

崔杼深深一鞠躬:“晏子是智者,请入屋里,我们详细谈一谈。”

晏婴在屋里坐下,平静的开口:“如今,我们首要的任务是确认继任者,而且要让继任者的上位令所有的公子无话可说。唯有这样,齐国才不会因为君权争夺而发生动荡,君位顺利过渡,才能保证我齐国不再分裂。”

崔杼连忙问:“需要继续杀吗?如果要把其它的公子全杀了,我怕今后大家会责骂我,我担当不起这份罪孽呀!”

晏婴拱手,板板正正的回答:“不是还有晋国吗?我听说晋国的执政赵武子因为先君齐庄公攻击绛都,心中愤恨不平,已经四处派遣使者,打算会盟诸侯,以讨伐我齐国。这是个机会啊!如果我们利用这个机会,就能确定继位者的绝对权威。”

崔杼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没错!先君触怒了晋国,虽然赵武子发动军令拦截,他拦截住了我齐国大部分军队,但重要的军官,以及先君都顺利逃脱。赵武子觉得他的胜利不完美,他还想找先君的麻烦。我们就让他的胜利更加完美,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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