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部分 (第1/4页)

血保持鲁国的存续。”

鲁国在后面催得紧,宋国与郑国的军队立脚不住,只得被鲁国军队驱赶着迎向楚军侧翼,他们刚与楚军接触,鲁军已经呐喊着,视死如归的冲向楚军阵营。

说话这工夫,战场的形势已经剧烈变化,楚国公子围茫然四顾,他惊慌失措地询问曾经的晋国逃臣伯州犁:“我早听说过赵武子擅长突击,但一直以来,赵武子与我们楚国打的是中规中矩的正面交锋,没想到……没防备……”

伯州犁终究是晋国人,晋国表现的越强大,越不可抵挡,他在楚国的利用价值越大,所以听到公子围这番话,他微笑地反问:“难道赵武子现在打的不是正面突击?”

公子围噎了一下,喃喃说:“我总以为,所谓突击就是卑劣的侧击……”

伯州犁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笑容,望了一眼战场:“公子打算现在继续投入兵力吗?”

公子围望了一眼战场形态,摇头说:“败局已经无法挽回,我们的中军已经动摇,晋国人士气如虹,后续的军队正在源源不断的投入,失去了蒋县,我们唯有郢都可以守卫了,我不能把宝贵的军力消耗在野战中。晋国人可是野战无敌的存在……撤军吧!”

水面上依旧在鏖战,令尹子木指挥着楚国的水师奋勇向前,期望贴近晋国的战船,展开近战,齐策见楚国战船急切想要近战,他阴险地一笑,喝令:“准备油艇,楚军既然想靠近,我们且让他靠近。”

子木刚开始亲自擂鼓,指挥楚军顺流冲下,晋军鼓号变动的时候,他侧耳倾听鼓号的变幻,虽然不知道晋国人鼓号究竟什么意思,但见到沿途晋国战船没有拼死拦截,子木心中一寒,立刻命令:“举桨,往回划,快往回划。”

这么一耽搁,无数的火流星飞舞过来,子木的坐舟躲避不及,也挨了几枚火油弹,熊熊的大火在船上燃烧起来。船虽然是漂浮在水面上的东西,但真要燃烧起来的话,近在咫尺的江水却无法利用。因为船的船板很高,从甲板上掉下水桶,再从江心打上水来,是件很费事的事情。楚军一边慌张地逆水向上游划动,一边手忙脚乱地扑救甲板上的物体,正慌乱间,忽然有楚军过来报告:“令尹,远处江面上出现了吴国船只!”

子木叹了口气,扭头望着岸边,左右向他提醒:“令尹,公子围已经开始撤军了。”子木绝望地跺了跺脚:“公年围撤了,我们岂不是在孤军奋战了,今天你我恐怕回不去了。”

楚军的战船在上游,船只顺流而下攻击晋国人,进攻的时候还好说,撤退的时候反而要竭尽全力。一百年后的墨子分析楚国的水军形态时,曾说过:楚军居于上游,一旦胜利了,下游的吴军反而会趁着水流逃窜,使得吴军即使失败,也能把大部分的兵力撤回去,因为他们战败后不过是让战船顺水漂流而已,便于逃跑。而楚军则不一样,他们一旦战败,再想逃跑,则要吃力的多,所以楚军与吴国人打水仗,胜则小胜,败则大败。

现在这种态势,正是墨子一书中描述的情节。位于下游的晋国人吃力地应付楚军,与此同时,从下游赶来的吴国人,逆水而上,吃力地对楚军发动进攻,而楚军士兵越打越少。想转身逃跑,也凑不够划桨手,致使战船的速度越来越慢。随着公子围的退走,晋军将主力越来越多地调到江边,江岸上遍布远程武器,没有操作远程武器的士兵则用弓弩向江中射击,回程的路对楚国人来说很艰难,他们稍有松懈,战船就被水流冲下……

日落时分,楚国半数战船沉没,令尹子木阵亡,坐舟被晋国人击沉。楚国水师活着逃出去的不足四分之一。晋军推及到蒋县城下,赵武还在纳闷:“不对啊!公子围明明还能战斗,怎么会突然撤走,他撤得好蹊跷?”

子产目光深邃:“楚国有灾祸了,公子围是故意的,他连声招呼都不打,单独撤军,使得子木身陷我军弓弩阵中,这说明公子围有野心了,我猜今后楚国一定有夺位战争。”

赵武眼睛一亮,他转向叔孙豹,询问:“叔孙穆子也是这么看吗?”

叔孙豹点头:“丢下一位令尹单独撤军,这对于楚军来说也是首次。如果公子围没有什么想法,他一定不会如此大胆。”

赵武又把目光转向中行吴,转向齐策:“那么,也就是说:这一仗过后,我晋国二十年之内不用担忧楚国。”

周灵王二十四年,鲁襄公二十五年,孔子的父亲叔粱纥去世一年后,葬于防(今曲阜县东二十五里处之防山,今称梁公林)。孔子的母亲颜征在携孔子移居鲁国的首都曲阜阙里定居,孔子当时五岁,在母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