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命感……”

鹿起魁呐呐的道:

“你……呃,到底是什么意思?”

毒魄道:

“我的意思很明白,鹿老兄,你试图迷好旧主之女,悍然不顾伦常,弃组合情分如敝屣,不忠不义不仁不德都占全了,像你这种作为,岂可不遭天谴?”

鹿起魁顿时面上变色,却仍然自我挣扎似的申辩着:

“毒魄,你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事实真象并非如此,危蓉这贱人看似中规中矩、一本正经,骨子里却冶荡淫乱、烟视媚行、光我们堡里和她搞七捻三的年轻男人就有好几个,也是她再三勾引我,暗示我,才令我一时把持不住,乱了方寸--”

一股怒气直冲脑门,险些把危蓉头颅内的血管都涨裂,她只觉满眼泛黑,呼吸逆挫,只知道死力拍打着矮榻,叫得如同号啕:

“天打雷劈的鹿起魁,不得好死的鹿起魁,你这个烂嚼舌根的下三滥,造谣混扯的臭无赖,你竟敢这么黑心黑肝的冤枉我、侮辱我?你说,我勾引了谁,又和什么人搞七捻三过了?你自己死不知羞,还血口喷人,真正狡诈阴狠到了极点……”

鹿起魁不理会危蓉的叫骂,但管连连摇头,摊手苦笑,作无奈状。

毒魄也跟着摇头,叹了口气:

“鹿老兄,你这张尊嘴,还真能翻云覆雨,倾江倒河,不过,你若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就未免大错特错了。”

鹿起魁窒了一窒,急切的道:

“我说的全是真话,毒魄,你要我怎么样证明你才相信?”

毒魄冷冷的道:

“鹿老兄,我只相信自己亲自所睹、亲耳所闻的事,而这一切的前因后果,你先前已经完全表演给我看了。”

鹿起魁咬咬牙,道:

“毒魄,我好话说了一箩筐,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你还真待逼人于绝?”

毒魄七情不动的道:

“天作孽,犹可违,自做孽,不可活,鹿起魁,像你这种江湖败类,留在世上实是多余!”

那边,危蓉拍掌喝彩:

“骂得好,毒魄,这才叫大快人心!”

鹿起魁眼露凶光,嗓音粗厉:

“给你台阶你不下,姓毒的,是好是歹现在还言之过早,莫不成你就吃定了?!”

毒魄道:

“让我们试试看,鹿起魁。”

茅屋左侧仅有的那扇窗子,便在此刻突兀崩裂,随着一声震折的暴响,一条人影卷着一汪寒光,兜头压向背窗而立的毒魄!

毒魄没有移动,也没有任何回避的动作,甚至不见他弯腰、抬时、霎眼,而只在左手反挥之间,他的“祭魂钩”不知什么时候已从皮袋中挪至掌中--锋刃赛雪,递出的角度,正好超越狙袭者兵器的前端,指向对方的咽喉。

来人似是大出意表,惊得“嗥”声怪叫,凌空一个筋斗,狼狈至极的倒翻回蹿,差点就一头撞上墙去!

矮榻角隅处的危蓉愤然大喊:

“毒魄、这打暗算的人就是赵琛!”

毒魄笑笑,道:

“我知道他就是赵琛,在你尚未苏醒之前,我见过这个人。”

喘着粗气的赵琛靠在墙上,手中那柄鬼头刀跟着他的呼吸微微抖动,这位“半无常”双目不敢稍瞬的盯视着毒魄,只刚才过了一招,已够个胆颤心惊了。

鹿起魁跺了跺脚,是一副悔恨交加的模样,赵琛狙击未中,怎不令他满心恼火?

咽着唾沫,赵琛拿刀指了指毒魄,有些疑惑的问:

“鹿哥,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鹿起魁恶狠狠的道:

“姓毒的存心来找茬,我们在屋里吵了这么久、难道你都没有发觉?”

赵深忙道:

“我就是觉得情形不对,掩进来听过你们的争执之后,才冲入下手的,谁晓得这家伙的身手如此灵快,竟连一根毛也没沾着他--”

一挥手,鹿起魁叱道:

“不要说了!”

危蓉怒瞪赵深,尖声道、

“赵琛,迷途知返,时犹未晚,你还不给我认罪?”

愣了愣,赵深呐呐的道:

“这……二小姐,呃,这个……”

鹿起魁暴烈的接腔:

“少听她那一套,认罪,认什么罪?赵琛,事情到了这步田地,难道你还不明白,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以为这贱人会放得过我们?老堡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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