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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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曦已经死了。”她从来不知道,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会是这个卑微。她留着最后的希冀,祈盼他能回头。

“他在逼你打掉孩子!”翩若声线拔高起来,几乎是用骂的口吻对她说话,“你知道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要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这个孩子还未出世,只是块肉,又怎能比上他心爱女人的眼泪!云轻雪,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笨的女人,以前我抢白杨时,你一点防备的意识也没有。现在,他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对他存着期盼,真是可笑至极啊!你知么?南极宫的慕主子还活着,三日前他已将她接入寝宫,日夜恩爱,两人寸步不离!”

“慕曦还活着?!”她惊得脸色惨白,一袖子挥倒桌子上的瓷碗,胸口突然绞痛起来。慕曦还活着,所以他为了慕曦,逼她打掉腹中四个多月大的胎儿?

“你不信么?”翩若冷笑起来,取出她的罗红衫和白玉鲛银鞭,“不信的话,我就带你去看看。”

一个时辰后,翩若给她换上一袭水红色的宫装,梳上南极宫宫女的发髻,托着放有华衣的托盘,走进那寝殿。

殿内依旧是原先的摆设,字画、兰花,一个高挑窈窕的红衣身影负手在窗边,赏着湖底的景色。

听到足音,回首过来。

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内衬暗红束领里衣,长长的上挑的远黛眉,沉静若天山池水的凤眸,肌肤胜雪,风华绝代。

“慕……”轻雪惊得上前一步。

“慕主子,赤练送来干净的衣裳了。”翩若忙将她一栏,截住她下面的话语,“赤练伺候慕主子更衣。”

那红裳女子直直看着前方,沉静的凤眸一动不动,出声道:“搁下吧,你们先伺候奕轩更衣。”

轻雪这才透过那珠帘子看到红木床上躺了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凌奕轩。他赤果着健硕精壮的上身,穿着一条玄色长裤,墨发飘散肩头,有棱有角的俊脸带着睡后的慵懒,模样看起来异常性感。

宫女为他撩起那遮住大床的珠帘子,盈身恭请他出来。

他随手披了一件雪白的里衣,缓步走出来,走到慕曦身后,当着轻雪和翩若的面圈住慕曦的腰身,“几时起来的?”

慕曦目视前方,后仰窝在他怀里:“刚起来不久。”

轻雪如遭雷击,忘了宫女该有的回避,指节隐隐捏得透白,手中的托盘就那么‘嘭’的一下摔落在地……

翩若忙挡在她身前,对那对俪影垂首道:“她可能是端的手软了,还请主上让她退下!”

“那就让她退下吧。”红衣女子道,唇边带着淡淡的笑痕,“赤练你准备好奕轩的衣物后,也退下吧,我来给他更衣。”

“是!”

翩若忙拾起那套华服,叠好放回盘,盈盈下拜:“赤练这就为慕主子再去准备一套。”袖子一挥,让殿里的所有宫女都随她退了出去。

而后带上厚重的殿门,将脸色惨白的轻雪带到一边:“你现在信了么?那尊石像成了活生生的人,少主与她尽释前嫌,误会消除,两人现在犹如神仙眷侣。”

轻雪静静倚在门上,听到里面的男人发出爽朗的笑声,低哑深沉,如古琴在拨动,透着从未有过的欢快。而那笑声如利刃一下一下戳着她的心窝,让她终于明白,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慕曦。

这一刻,她想哭,可是哭不出眼泪来,眼眶干涩,心如刀割。

几日后,她带着善音去了军营做军医。

军营驻扎之地是块平地,依山傍水,离市集有几里路,她挺着快五个月大的肚子,为那些军妓做身体检查,为她们熬断子落胎的汤药。

这些个年轻的寡妇,比她大不了多少,出嫁不到三年,丈夫便战死沙场,无子无夫。每每来她这里取药的时候,她们经常盯着她的肚子笑道:“哟,又大了一圈,看来是个顽劣的小子呢。”

每到这个时候,她也是幸福的。是啊,是个顽劣的小子,以后能喊她娘亲,穿着她做的小衣裳蹦蹦跳跳,念书习武,等她老得走不动了,可以背着她回家。

这样的孩子,又怎么忍心打掉呢。

“主子,又在发呆了。”善音端着盆刚刚从河里洗净的衣裳,麻利甩了甩,晾在营帐前的竿子上,说道:“听说今日军营里要升帐点将,所有的将士都要出列,主子你避着点,别撞上了爷,不然又有一番折腾了。”

她从凳子上站起身,在草地上转了转,活络酸涩的腰肢,望着远山道:“他只怕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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