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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腹之患,而我那九毒兄弟招式奇特狠辣,身份神秘多变,师承何门何派更是无人知晓,他年纪虽轻却绝非等闲之辈,龙鼎联盟对他绝不可小觑,倘若想知他底细,惟有以盟印为饵,方可引他上钩。”

墨台鹰听罢,脸色渐和,继续问道:“依你之言,如何钓法?”

沈犹枫环抱双手,施然笑道:“龙鼎天下的盟印,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以九毒的聪慧,他得此印后,想要打听到此印的价值以及我的身份更是不难,他好奇心颇重,必然会追根究底,亲自上门来查个明白,又何需我们再去寻他?待他乖乖地跟在我们身边,届时想要查出他的底细便易如反掌了。”

“妙计!”李云蓦听罢,顿时拍手称快,“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小鬼轻功绝妙,诡计多端,我们在明,他在暗,若我们去寻他定会难上百倍,你将盟印给他,利用他的好奇心,倒活生生的把他给套住了!”

墨台鹰点点头,怒气尽消,随后又抬眼一笑,问道:“只是如此么?”

'25'第二十二章 隐 痛

“当然不止如此。”沈犹枫乌黑的眼眸中划过一道光亮,顷刻又没入迷一般的瞳孔中,他继续说道:“九毒一人,我尚能驾驭,但我要的不仅仅是如此,若我判断得没错,九毒得到此印后定会悬之于身侧四处招摇,待他回归师门,他的家师定有机会见到此印,也必定会作一番筹谋,到那时候,他们与龙鼎联盟是敌是友,很快便见分晓。”

“……枫儿啊,真是难为你了!”墨台鹰此刻已尽数了然,心中再无半点怨怒之意,他伸手拍拍沈犹枫的肩膀,叹道:“你是想引蛇出洞,让那个站在幕后的人真正现身对么?”

沈犹枫剑眉一挑,笑道:“九毒如今再次出现,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也恰好应证了我的判断,他的师父定是见过此印,遂故意放他投奔龙鼎联盟,而此时此刻,他的师父想必正站在幕后冷眼看着一切呢,这场计斗,不过才刚刚开始!”

“好你个沈犹枫,一直深藏不露,害我都迁怒于你,以为你胳膊肘向外拐,被那只狐狸迷了心窍呢!”李云蓦总算是明白了,心中大石轰然落地,嘴上却依然直言不诲。

“云座若是少动嘴皮,多动脑子,也不至于为芝麻绿豆的小事而买醉了!”沈犹枫的毒舌丝毫没有饶人的迹象。

“哼!今儿个算你有理,我不跟你争,但愿你所言是真,别被那诡计多端的小子占了便宜便是了!”李云蓦撇嘴道。

墨台鹰大笑:“枫儿啊,你虽然自小就独断独行,不走常伦之道,但办起事来却是心思缜密,干净利落,本候对你真是又爱惜又担忧,此次你若真是违反盟规,本候倒不知该如何处置你了!”

“天风旗万余旗众的性命都在我手里,我的性命在主上手里,枫儿即使不管自己的命,也要想法子给天风旗的旗众留条活路罢!”沈犹枫半嘲半讽,眉宇间尽是冷傲。

“你在怪我之前让天风旗诸人跟你一同获罪么?”墨台鹰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主上言重了,为臣者怎敢责怪主人?枫儿只知道,自己身为旗座,若连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旗众都保护不了,还有何脸面统领天风旗?”沈犹枫凛然一笑。

“你呀!不言的时候怨死人,开口的时候气死人!”墨台鹰笑嗔着摇摇头,心中却未有丝毫责怪,随后他叹了口气,语气竟有些许飘忽起来,“跟你爹爹一个样,表面上道理一堆,其实是放不下心高气傲!”

李云蓦忍不住噗嗤一笑,心想主上对那石头倒是了如指掌,沈犹枫听墨台鹰提到父亲沈犹信,心中未免一痛,黯然道:“枫儿若真如爹爹那般心高气傲,恐怕也逃不过葬身悬崖的宿命罢!”

“胡说八道!”墨台鹰声音一沉,脸色竟有些责备起来,厉声道:“你爹爹乃是被当年的天庆朝廷以及万长亭所害,哪有什么宿命!若非他心高气傲,光明磊落,如今又怎会留下忠义仁德的美名?想必早已为名利奸道所染指了!”

沈犹枫眉心一动,坦然迎视着墨台鹰的目光,他神色冷冽,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五味俱陈,父亲沈犹信的死是他深深埋藏不愿提起的伤痛,纵然他那时候年仅两岁,只是个没有记忆的孩童,但是,当年父亲在大宗天庆年间为官以及后来被朝廷当作叛逆者追杀的往事,无法避免地在后人的嘴里和坊间不断地流传,这些或真或假的传言都给沈犹枫留下了无数的迷茫与困惑。墨台鹰抚养年幼的沈犹枫成人,然而这十七年来却只告诉这个养子兼徒弟两件事:其一,你的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绝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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