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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斐玉思忖半晌,“南朝国师一向不问国事,只管祭天,近年更是云游四海,只有生辰才回朝,若种子之事真是他从中作梗,那情况便不太乐观了。”

薛近点点头,“如果真是如此,我们自当从长计议,想个万全之策。”

叶斐玉双手背后,在屋中踱步,“大哥,这件事你再去确认一下,如果真是这国师所谓……杀!”

薛近道:“可是你的安全?”

“我没有暴露,很安全,你不用担心,”叶斐玉摇摇头,“还是这件事比较重要,若不成,我们的计划将需要重新部署。”

薛近有些犹豫,看到对方坚定地目光后,道:“属下明白。”

“那我呢?”杜光指指自己,“我干啥?”

叶斐玉思忖一下,说道:“你今夜伪装一下,待我回去之后,你假装是雪衣派来的,然后去一趟木屋。”

“成啊,这样可以看看你的伤势。”杜光笑眯眯地说,“也不用令夏长玉起疑。”

“不光是我,”叶斐玉摆摆手,“夏长玉的脚受伤了,你主要给他看看。”

薛近:“……”

杜光:“……”

叶斐玉轻咳一声,“他马上就要登台了,不宜……”

杜光龇牙一乐,一副“你懂得”的贱样,“没关系,老三,你也好久没沾……哎呀,薛远之!你又扎我屁股!!”

第 14 章

翌日,杜光乔装打扮成一个衣着普通,其貌不扬,下巴上还黏了一个大痦子,痦子上还长出一根毛的乡间野医,假装落难到木屋讨口水喝。

他知道夏长玉对声音敏感,记忆力好,故意装成大舌头。杜光对自己的装扮很满意,但是叶斐玉看到的时候,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他帮夏长玉医了医脚,开了方子,并嘱咐他少走动,不然伤口容易反复。

夏长玉看他写字的时候,心里默默吐槽,这“民间医科大学”毕业的大夫,写字也不咋地啊,他撇到叶斐玉微拧的眉毛,心里多两分自豪感,还是自家熊孩子写得好。

杜光走后,夏长玉开始潜心练习,他准备照猫画虎,模仿中学课本《口技》中的主线,通过一场火灾,模仿发出周围人和事物的发出的声音,不过他不打算将地点设置在深巷中,将主人公设置为一户人家。

原文《口技》讲的是深巷中一家农户中四口夜间休息的生活场景,口技人通过各种声音将细节描写的淋漓尽致,生动逼真,以至于三百年后,人教版的语文课本还收录着这片文言文。

夏长玉不想全套照搬,只是套用他它的框架。毕竟,口技是一种传统技艺,是中华文明的瑰宝,即使书里的“男神”跟他不可能有任何交集,但是他不想抄袭,抄袭归一码,艺术借鉴又是一码。

不要以为别人看不到,你就能理所当然的享用,抄袭总归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他师父沐云松从小就如此教育他。

夏长玉每每练习的时候,叶斐玉就静静地在木屋边专心做一位书法家,时而写一首诗,时而写写夏长玉的名字,有次自己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心脏抖了一抖,怕又被发现似的,撇一眼那位认真的男子。

夏长玉双手背后站在河边,面朝着河面,手中拿着一个树枝,将需要注意的事项逐一写在土地上。

夕阳的余晖笼罩着他,整个人的身影有些模糊,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叶斐玉有一瞬间好像看到了那位对他有点睛之恩的故人,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悄悄漫延。

这种情愫,就是他想走过去,轻轻的拥他入怀。

意识到这种感觉的时候,叶斐玉心脏猛然一震,他看着地上的名字良久,随后坚定地用树枝将满地的夏长玉划乱。

因为夏长玉要为一周后的首演做准备,心思都放在了口技上,对于每天吃什么,从来没有注意过,饭菜他不会做,都是叫薛近以林雪衣的名义张罗的,但是叶斐玉会品茶,多少通晓点茶道。于是每天烧茶都是他来做的。

夏长玉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是在练习的最后一晚。

他们青云社有个传统,就是若要第二天登台表演,前日晚上需要沐浴净身,饮食除了清淡外,一定要喝鸡蛋茶。

这鸡蛋茶是取一枚新鲜鸡蛋,用滚水冲开,并加入白糖和香油,这样食用可以缓解嗓子不适,还可以保护嗓子。

夏长玉有次闲聊的时候跟叶斐玉提过一次,没想到却被这个十七岁的少年记住了,当他从河边回来的时候,石桌上正好放了一碗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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