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萧离染眸底染着笑意,也不反驳她,只顺着她的话道:“我倒忘了你还兼职杀手生意,不赚钱的买卖是不干的。柳茹悠死在秋修甫手里也好,师出有名。”

寒辰再度沉默。

萧离染瞧着她那别扭的模样,忍俊不禁:“秋寒辰,你今日跟我很生分……”

寒辰抬头,认真道:“萧离染,今日之事,多谢。”

萧离染坦然接受她的道谢:“你是该谢我。”

寒辰:“……”谦让也是一种美德,显然当今太上皇并不具备。“呃,太上皇……陛下,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宫了。”

“宫门已关,我回不去了。”

寒辰咬牙:“陛下出来的时候宫门就已经关了。”

萧离染点头:“确实是,朕是番强出来的。”

寒辰皮笑肉不笑地道:“陛下轻功卓绝,再番强进去也是一样。”

萧离染轻描淡写地道:“朕刚跟人打了一架,很累,不想再番强。”说着朝她眨眨眼,戏谑道:“再说,朕身为太上皇,理应要为天下男人作表率,除非为救自家娘子,不然绝不番强,我是很守夫道的。所以,朕今日不想回宫,也不想睡觉,你陪我说说话。”

寒辰瞠目结舌:“……”太上皇“很守夫道”?!尼玛,古代有夫道吗!虽然没有风进屋,她仍然风中凌乱了。还自家娘子,她嘴角抽了一下,人若不要脸,则天下无敌,这话同样适用于太上皇陛下!

咬牙再咬牙,终于还是未忍住,拐弯抹角地:“萧离染,你是重权在握的太上皇,国事缠身,日理万机,没有这么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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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9 章 墓前表白

萧离染以手支颐,凤目凝着她,嘴角带着淡淡笑容,徐徐地道:“国事缠身,日理万机的是朕那可怜的侄儿,如今的朕是大业早成,正在退休养老中,所以朕很闲……很闲!”说到最后他重复强调一遍,他很闲!

寒辰惊悚了,他大业早成,这个天下皆知,但是已退休养老?!“……请问您老今年贵庚?”

萧离染好心情地眨了一下眼道:“二十有六,正是结婚生子的大好时候。”

寒辰只觉一滴冷汗滑下脑门,嘴角跟着一抽,原来咱们英明狠辣的太上皇他——发情了!他确定“退休养老”和“结婚生子的大好时候”不矛盾吗?

不过,他都说他很闲了,自己这陪他说话聊天的差事是逃不过去了,只得随便寻了个话题:“萧离染,你费尽心机的夺得皇位,为何却又如此轻易地成全别人?”

这话甫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真心想抽自己几个耳光!她还真是猪八戒的二娘,蠢得自己都受不了了,尼玛,哪个强夺皇位的不是找各种借口改写史书,粉饰自己是顺应天意的皇帝?她这蠢货竟挑了个最禁忌的话题,这是找死的节奏啊!

萧离染脊背微挺,目里的笑意渐逝,嘴角挂着惯有的微笑:“朕高风亮节。”

寒辰嘴角再抽:“……”高风亮节?高风亮节会在先帝尸骨未寒时就废太子夺帝位?

“秋寒辰,跟我去一个地方。”

寒辰愕然看他,“现在?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半夜丑时!”

萧离染不语,弯腰从椅子后取出一个竹篮,篮内放着香烛和黄色纸钱。

寒辰只觉一阵恶寒,难道要她跟他半夜去拜鬼?只听他道:“丑时,新一天的开始,八月十四日,是我母妃的忌日。”

寒辰皱眉,他母妃的忌日?呃,这个……于公,他母妃也算是逝去的国母,于私,是朋友之母,祭拜一下好像都是应该的,于是认命地提着灯笼跟他纵出妙音园,朝安家祖坟飞奔而去。

她站在阴森森安家祖坟外,望着安家祖坟旁侧的那座孤零零的墓碑,颇觉心酸,不禁问道:“你母妃好歹是位皇妃,就算不得善终,也该入皇陵而葬,怎么葬在这里?”

萧离染哼了一声,对往事似乎已无太深的芥蒂,淡淡地道:“父皇视母妃如草芥,一道口谕便断送了母妃性命,毫无夫妻情份,又何必将母妃葬入皇陵?母亲出嫁不宜葬入安家祖坟,所以我只能将母妃葬于此处,离家人近些,在阴间也好有个照应。”

萧离染一边摆好供品点上香烛,一边平静地道:“你不是问我为何费尽心机夺得皇位,却又轻易成全别人吗?我从不恋权,更无意皇位,但母妃之死警示了我,我手中若无权势,不止是母妃,还有安家甚至是我自己,都会背负污名死于太子三哥母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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