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1/4页)

觉得三弟不是急躁之人,脑中闪过一丝念头,柴少几乎是尖叫道:“难道三弟想把这批胭脂水粉全部白送出去,那我们岂不是亏本亏到家了么?”

就算是劣质货,它也是白 花 花的银买来的。胭脂水粉本来就是花高价进的货,如果白送出去,那进货花费的几万两银不就打水漂了。柴少苦叹了一声,三弟烧钱的方法简直无人可比。

白送?可笑!老的钱是一点一滴汗水赚来的血汗钱,我还没手贱到自己侮辱自己的时候。孟星河心一横,舍不了孩,套不住狼,放不下脸皮,泡不到妞。“二哥,将这批货当众烧毁罢了~从下次开始,我们铺进货全部进上等的胭脂水粉。老就不信邪,损失上万两的银当街消粉,不震惊整个妙玉坊怪!”

狠狠捅了自己胸口一刀,感觉到血在里面流失。孟星河无力的坐在椅上,面无表情的正对铺里所有员工诧异的眼神。老的银呀,以后一定要狠狠赚回来。

“真的要烧毁?”柴少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这种自断一臂的壮举,因该是英雄做的事,不该轮到他们身上。

“烧,一定要烧,烧的轰轰烈烈,好是让整个江都所有人都知道,妙玉坊在烧劣质胭脂水粉。”孟星河继续自残,心里早就积满了淤血。毕竟是上万两银,他比谁都心疼。“我们不但要烧,还要赔钱买声誉。今晚你就贴出告示,凡是以前在铺里面消费过的客人,使用我们的胭脂水粉出现什么问题,就双倍赔偿她的所有损失。”他奶奶的,为了制造诚信,老就算砸锅卖铁也要在江都投下一颗石,打破这潭沉寂的死水,孟星河狠狠道。

柴少不敢多说一句话,看到孟星河血红的眼神,看来是非烧不可了。

“二哥,房间给我准备好没有?我很累,想先去歇息!”从桃源到江都几百公里的路程,马不停蹄的赶来不累怪。孟星河抓着他的包袱,就像喝醉的人,迈着虚步往楼上走去。

累是借口,痛心对。柴少眼睛一热,“上楼左拐第一间房,兄弟早就让人给你收拾干净了,三弟尽管歇息便是,余下的交给兄弟去解决。”

听柴少说打扫干净,孟星河就想到当初回桃源县学时候,床上那些女的肚兜。望着铺里面那些乖巧的小妞,脸上无比正经道:“二哥,真的收拾干净了,你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柴少老脸一红,道:“干净,绝对干净,三弟放心入住就是。”柴少立刻避开了他的目光和铺里的员工相互收拾准备烧毁的胭脂水粉。

孟星河可是察言观色的祖宗,柴少的异样哪里逃的过他的法眼。他现在都变成了食肉动物,能理解柴少的**。话不多说,转身就上了楼去。

来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屋里的确打扫的非常干净,氤氲的檀香还在熏着,将整个屋弥漫。透过窗户,清晰看见宽广的秦淮河上,一艘艘画舫来往穿梭其间,歌姬舞女在上面尽情的抚琴高歌,哼着永远也哼不完的靡靡之音。

简单收拾一番,孟星河已经耐不住疲惫,选择倒在那张宽大的床上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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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孟星河将烧毁胭脂水粉的事交给柴少去处理,并仔细叮嘱他一定要闹的越大越好,好能震惊整个江都城。他这样做,除了宣传之外,还要给别的商家一个下马威,并借此机会聚集人心制造诚信为主的形象,相信日后定会有源源不断的生意上门。

几万两银,卖来诚信,孟星河还是认为值得。把这钟挥剑断臂的事情交给柴少,孟星河换上了他的学生装去了江都省学。

省学是江都高的学府,凡是要参加明年省试的各县考生,都要将本地县院派的文书交到省学,然后安排在里面读书等待开春后的科考。

来到江都省学门前,果然够气派。古色古香的红木大门前,两只双花大石狮俯卧两边,整个门面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压抑感。不愧是省高级学府,哪是普通的县学能比呢?

跨进省学大门,感觉和当年跨进北京大学差不多。走进去之后,知道里面简直别有洞天。完全是一个豪华级的府邸,亭台楼,无不透出施工者的匠心独运。一草一木无不透出浓厚的学风,让人感觉到它悠久的历史。

河池下、园圃边,偶尔还能看见成群的学,坐在哪里品读四书五经或者吟诗作对。孟星河的心受到了小小的打击,与这些用功的读书人对比,明年的省试自己考进前十的机会恐怕渺茫。

躲开这群爱学习的人,走了一段路,孟星河彻底现他现在成了一个路盲。我日,连个指路牌都没有,鬼知道哪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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