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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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越说心里越乱,生怕天爱奴出些什么意外。

沈沐目光闪动间。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

实际上,自从他知道天爱奴在这里,知道她也曾出现在突厥的时候,机警的沈沐就已经意识到姜公子对他起了疑心,这位阿奴姑娘是姜公子的贴身侍婢。是姜公子最相信的人,她来陇右,很可能是为了自己。

从那时起,沈沐就已经吩咐人暗中行动起来,开始抹杀一切可以被调查到的证据,可以说,即便是杨帆现在反水作了姜公子的人证,姜公子现在也休想找到有关他在陇右发展势力的任何具体证据。

没有证据,就无法请动家族那些元老们出面。仅仅是姜公子自己想对付他的话,他是夷然不惧的。

眼下天爱奴既然留下这行字,说明她不得不离开,但行动又是自由的,那么能迫使她离开的。就只有可能是姜公子了。天爱奴赴陇右一走就是三个多月杳无音讯,这位姜公子显然是又派人来了。

沈沐想到这里,对杨帆道:“你不用担心,看这留言。阿奴姑娘应该没有什么凶险,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应该是因为她很长时间没有音讯,那位姜公子放心不下,派人来找她了。”

沈沐说到这里,微微一笑道:“阿奴姑娘自然不便对人说现在与你在一起,只好与寻找她的人一起离开了。你放心,她不是也说了么,一得机会,便去洛阳找你,说明她是自由的。”

沈沐的话让杨帆稍稍安了些心,可是想到天爱奴的不告而别,他还是放心不下。

诺不轻信,故人不负我;诺不轻许,故我不负人。

而他,对阿奴算不算是曾经有过承诺?如果有过承诺,他算不算是负了人家?如果不曾有过承诺,他是不是就没有负了人家?他该追上去么?带她走的人恐怕十有**如沈沐所言,是姜公子的人,他追上去后该说什么、又想说什么?

沈沐见他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好象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叹道:“我就知道,你呀,就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嘴里说着不要,心里还是放不下人家啊……”

杨帆不说话,继续在屋里打磨磨。

沈沐自嘲地道:“也是,我笑话你干嘛,我也这个奶奶样儿。唉,这女人呐,要么别沾,沾上了,哪那么容易说放手就放手的。”

杨帆继续满屋子乱转,转得沈沐眼花缭乱。

沈沐忍不住说道:“我说!你要实在放不下,那就娶了她算了!你说一句娶她,我帮你抢人去!你这么转来转去的干什么,婆婆妈妈的还是男人么?洛阳那位,你也别怕她不高兴,当家作主的终归该是咱爷们儿对不对?你怕她什么呀,这天下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呀?”

杨帆横了他一眼,闷声道:“这天下,是女皇的!”

沈沐一窒,讪讪地道:“这个……纯属意外!”

杨帆没理他,转到榻边,颓然坐了下去。

沈沐瞟了他一眼,问道:“那你到底要不要追呢?如果想追,我可以帮你!”

杨帆张了张嘴,一个“追”字几乎脱口而出,可是到了嗓子眼里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追?追上之后怎么办?我能给她什么承诺?婉儿那里还不知是什么心思……

杨帆低头思量半晌,缓缓地摇了摇头,涩然道:“算了,该走的,总是要走的,走了也好……”

沈沐看着他难过的样子,忍不住仰起头,无声地一声长叹:“七七啊,你什么时候才肯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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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来了,满树桃花开。

婉儿临窗而坐,手托香腮,痴痴地望着院中一树桃花,心神早就飘到了西域。

那个冤家,原说梅花开时他就回来,现在桃花都绽放了,你在哪儿呢?

人家就是想捎封书信给你,以寄相思之情,都不知该信寄何方呀……

婉儿幽幽一叹,铺开一张三尺长的纸张,用镇纸压好两边,提起笔来,凝神想了一想,在纸上最右端写下了三个大字:“彩书怨”。

小蛮凑过头来,欣然道:“待诏,你是要写诗吗?”

婉儿轻轻点了点头。

她和小蛮两人,一个思念着远在异域,为了功名前程、为了他们两人美好的未来而出生入死的情郎;一个牵挂着音讯皆无、生死未卜的阿兄,这样的思念,别人没有同样的经历是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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