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紧紧的聂住了,本能的齐牧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背到了身后。

并不是讨厌对方的触碰,而是齐牧不喜欢被触碰时,自己心里那异样的感觉,那模糊的感觉让他想逃避,基于这个原因这段时间齐牧都在有意无意的逃避对方的触碰。

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墨洛维斯蓝色的眼眸中掠过一丝落寞,手掌不断的收紧就算指甲陷入掌心,也毫不在意。似是感觉到了什么,齐牧不自然的静了下来,淡定的脸上产生了一道裂痕,原本还带着些温馨的气氛,转瞬却陷入了另一个极端。

秋天到来时,齐牧依旧还是待在别墅里,回中国似乎又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梦,齐牧想去问一下自己的父亲,可每次就在要问出口时齐牧都改变了主意,一定要问原因的话,其实齐牧自己也不知道,没有理由的,他就是无法开口问那个男人。

金秋十月,别墅周围的树木早已落叶纷飞,走在山路上总可以听到‘沙沙’的声响,那是秋风不留情的残忍,也是那落叶发出的最后哀鸣,偶尔有那么几片黄叶被风带着做着短暂的旅行,跌落在齐牧的肩头上,每当这时,总有一只修长的手轻轻的帮他把那落叶抚落,而那淡淡的体温就那样从齐牧的肩头传到了他心里。

也是在十月,齐牧开始了治疗,对眼睛的治疗,意外的是治疗比想像中来得容易,也来的顺利,不出半个月齐牧就恢复了视力,重新见到了光明。

拆纱带那天,齐牧以为第一个见到的人应该是那个男人,可那个人那天并没有出现,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齐牧被那有些刺眼的光线刺得湿润了眼眶,当然这只是齐牧为自己找的借口。

真正的原因是那足够让他落泪的欣喜,可以重见光明的欣喜,这种欣喜让他急切的想找一个人来分享,但那个人不在。那天齐牧等到了凌晨,可他要等的那人却始终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同一时间,某宫廷的别院内。墨洛维斯倚靠在真皮的办公椅上,手里那着杯红酒轻晃着,脸上的神情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不太真切,目光也不知道落在了那里,只是莫明的让人知道此刻他的心情是多么的恶劣。

“他怎么样!”轻抿了一口红酒,墨洛维斯对着空气淡淡的问道,带着些游离的意味。

“三殿下的眼睛已经能看见了。”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敬小心的回答着。

已经能看见了吗?真想看看那干净清澈、黑白分明的眼眸!可惜现在他应该已经不需要自己了!墨洛维斯自嘲的想着,轻晃着手中的酒杯,目光也落到了杯内那血红的液体上,倒影在那蓝眸中,让那眼眸染上些残忍侵略的颜色,妖艳异常。

原本是打算让他一直瞎下去,让他只能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可到头来自己还是心软了,没想到自己也有心软的一天!“啪!”的一声原本被男人拿在手里的酒杯,瞬间支离破碎,红色的液体肆无忌惮的飘洒在男人的身上,从那手心一直蔓延到那有力的手臂,颜色不断的加深直至没入那白色的衬衣袖子中,对于这一切男人毫不在意。

他只是静静的坐,整张脸隐藏在阴影里,冰冷的气息在房间里不断的蔓延着,让那跪在地上的暗卫心中微颤。“退下吧!”冷漠的话语里透着些淡淡的疲惫,不仔细听是很难辨认出来的。

如果墨洛维斯这时再问上一句,也许那暗卫会告诉他一个让他高兴的消息,可惜他没有问,自然也就不知道齐牧整整等了他一天。

从重新可以看见那天开始,齐牧再也没有见到那个男人,他就好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齐牧的面前,就如同那个夺了他初吻的男人一般,消失了。

刚开始齐牧会每天在院子里转转,等着他出现,齐牧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消失几天然后又会出现,可是这回他错了,整整一个月过去,齐牧都没有等到那人,终于还是走了!齐牧抬头对着天空呢喃着,脸上带着些落寞,心里更是刺痛异常,齐牧把这归结为像上辈子那个人离开时一样的,被抛弃的后的短暂的痛苦。

有了以上的认知后齐牧做了一天的心理建设,便恢复了正常,每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之前被那男人的离开而冲淡了的重见光明的喜悦,也重新涌了上来,开始用眼睛去观察自己所处的世界。

非凡·月の泠然

四五 归期

别墅如齐牧所想,坐落在一个山头上,风景自然是好得没话说,深秋的季节,树木早已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落叶铺满了一地,从山上流下来的小溪,早已干涸露出底下带着青苔的碎石,偶尔也会有几个小水滩,那水也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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