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傅谋�叮�

矿洞里哪来的术法!他又惊又怕又怒,就要抬头查看情况,然而心中猛然又生起一股警兆,他像一只四脚趴地的肥胖青蛙一样抖动了一下,整个人抖然变薄了一些。他后心上一抹凉意贴着衣服擦过,又是一柄冰锥!

吴管事此人修炼资质寻常,胆子又小,更不会攀交结党,因此才会早早被人踢来管理最吃力最累的西山矿场,他一辈子没出过天阳山,刚刚躲过的那两下用上了生平最大的本事,能躲过去纯属侥幸,年幼热血时他原还幻想过自己是个斗法天才,只恨老父老母怕他出事,死死将他拘在门中不许出去,现在才算真正知道了何为斗法,他平时欺负凡人的各种威风简直就是大人在欺负小孩子!

光止见识这一场,差点就没把他胆子骇破,他腿早就软了,真是实打实的连滚带爬地朝来时的方向逃去。

身后只听那个最惹人生厌的虚元痛心疾首地问道:“师弟,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老祖跟我说了她的猜测,我原还不信,没想到竟真是你!”

另一个不太熟悉的男声冷笑道:“既已落入这瓮中,还要求个明白,你不觉得自己天真了吗?”

虚元顿了顿,又道:“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困住我们,你也太小看我,小看老祖了吧?”

虚御哈哈大笑,鄙夷道:“老祖?你看看你的老祖,她这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哪点像那个传说中的天阳门第一高手?”

夭,夭寿哦!吴管事死死趴在地上,恨不得把耳朵戳聋了:我只是来献个殷勤,真的不想听到这么猛的料啊!

尤其是这之后老祖她一声不吭,这不会是默认了吧?!

于锦不吭声,虚元却不能不表态,他怒喝一声:“污蔑本门太上长老,虚御,你真是执意要叛出本门吗?”

虚御冷笑道:“自身难保还要来说教,你知不知道,每次听见你用掌门的身份拿腔拿调,我就想,早晚有一日,我要将你的舌头割下来,看你不能说话,以后还怎么说教。”

“哦?那我倒要请教了,你是准备先杀了他,还是先割了他的舌头。”于锦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半点不适,她似乎很悠闲地笑了一声:“恐怕,你今日无法如愿了。”

于锦的“愿”字刚出口,吴管事的耳鼓突然猛烈的跳动了两下,脏腑中一种难以言喻的闷堵冲向四脚百骸,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于锦同情地看了一眼这个倒霉的家伙:刚刚她暴力解阵,这人实力太低,居然被震得晕了过去,估计得好好养一阵子的伤了。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眼前这个看上去老实得没有一点存在感的炼器峰长老虚御。

二十一,红颜枯骨(上)

一刀!

她只用了一刀就把自己殚精竭虑设计了几十年的陷阱给毁得彻底!

虚御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都空白了,眼中的凶光还没来得及收起就变得呆滞,看上去倒可怜了几分。

他失魂落魄地,像是自语:“怎么,怎么可能?”

她明明,明明。。。。。。

于锦不必再问,便知虚御或许猜到了她不是原主,甚至于他在这其中还做了什么手脚。但他不可能知道,于锦就是在来矿山的前一天才得到了原主留下的馈赠,已经能够利用她身体的战斗素养和意识与人斗法。

修真界历来有夺舍的说法,虚御想来是以为自己夺了云阳的舍,会实力大减,才如此托大地妄想狙击于她。

但夺舍只有强者才能夺弱者的舍,于锦一个普通人哪来这等能力?只能是原主放弃了自己的身体,她才得以接手,如此被她反算计成功也不为奇怪。

即便她现在只是菜鸟适应期,一个大境界的差异就是天堑;她随手设了一个禁制将虚御制得连头发丝儿都动不了,把他交给虚元:“你看住他,我进去探一探。”刚刚的爆炸把那块墙壁炸出一个通道,她在战斗时就已经感觉到了里面越来越强的气息。

虚元的脸在半明半暗的荧光石中看不大分明,于锦没有感觉到他有任何异动,万一他根本不信虚御的话,自己反而慌慌张张地急着遮掩,这样没事也能被搞出事。反正,以他二人的实力,虚元也不能对自己造成任何侵害。

“是。”他平静得像是任何事都没有发生,守在虚御身边,尽责地又加了一道禁制在他身上。

于锦神识探进通道等了半天,除了那古怪的波动外,没有感到其他的威胁,索性直接钻了进去。

※※※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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