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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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我还从未见过像古代不列颠人造的那种兽皮小划子,但后来我看到过一条。如果我想使你们对本·刚恩的小筏子有个更清楚的了解,我在此要说的是:本·刚恩的小筏子是人类造的兽皮小划子中最原始、最粗糙的一条。不过,这小笺子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极为轻巧,便于携带。

现在我既然找到了小筏子,大家可能会认为我已经玩够了。但我这时又有了个主意,而且来了兴致,非要将它付诸行动不可。我相信,哪怕是斯摩莱特船长本人也阻止不了我。我的主意是在夜幕的掩护下划着小筏子出海,割断西斯潘尼奥拉号的锚缆,任其随波逐流,在什么地方搁浅。我心中认定,那些叛乱分子早晨遭到痛击后,巴不得早一点启程出海呢。我想,要是能阻止他们逃跑该有多好。现在看到他们丢下守船的人,而且连一条小船也没有给他们留下,我便认为这件事干起来没有什么风险。

我坐下来一面等待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一面痛痛快快地吃着干面包。对于我的计划来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夜晚。浓雾已经遮住了整个天空。最后一道亮光消失后,金银岛终于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了。当我扛起小筏子跌跌撞撞地摸索着走出我吃晚饭的洼地时,整个锚地只有两处亮光。一处亮光是岸上的篝火,吃了败仗的海盗们正坐在沼泽地旁的髯火边开怀畅饮。另一处亮光只是黑暗中隐隐约约的微光,表明大船停泊的位置。大船在落潮时已经转了个方向,现在对着我这边的是船头,因为船上唯一的光源来自房舱,我看到的只是从尾窗射出来的强烈的光线在浓雾上的投影而已。

潮水已经退了一段时间,所以我只好涉水走过一条长长的沙滩,好几次泥沙都陷到了我的脚踝以上。最后,我终于来到了还在后退的海水边,在水中走了几步,使了点劲,将小笺子底朝下放在了海面上。

二 潮水急退

在我还没有抛弃它之前,我有充分的理由认为,这小筏子对于身高和体重像我这样的人来说是非常安全的。它在海里航行时又轻巧又灵活,只是特别难驾驶,总是偏向一边。不管你怎么划,它总是比什么都灵活,而它的拿手好戏就是打转转。就连本·刚恩自己也承认,这小筏子“不好摆弄,除非你摸清它的脾气”。

我当然不知道它的脾气。它七转八转,就是不朝我要去的方向转。大部分时间里我总是船舷向前,要不是潮水帮忙,我敢肯定我永远到不了大船旁。幸亏我的运气不错,不论我怎么划桨,潮水总是把我往下游冲,而西斯潘尼奥拉号正好停泊在下游,所以要错过也不大可能。

起先,大船呈现在我前方的是一团比黑夜更黑的模糊影子;渐渐地,桅杆和船身一一现出了轮廓;再后来,由于我越往前,退潮的流速也就越快,我便到了锚缆旁并立刻抓住了它。

锚缆像弓弦一样绷得紧紧的,可见船在用多大的力量想把锚拔起来。黑暗中,泛着细浪的潮流像小山洪一样在船身四周翻着白沫,哗哗作响。只要我用水手折刀一割,西斯潘尼奥拉号就会被潮水冲走。

到目前为止,一切进展顺利。但我突然想到,绷紧的锚缆一旦被砍断,就会像匹发疯的烈马那样危险。如果我冒冒失失真地砍断锚缆,那十有八九我和小筏子都会被弹出水面。

想到这里,我立刻停了下来。要不是幸运之神再次特别关照我,我可能不得不完全放弃原来的计划。但是,天黑之后,原来时而从东南方刮来、时而从南方刮来的微风变成了西南风。就在我犹豫不决时,一阵风吹来,将西斯潘尼奥拉号冲向了逆流方向。我突然感到手中的锚缆松了,握着锚缆的那只手也一下子浸到了水中,我不由得欣喜万分。

我立刻打定主意,掏出水手折刀,用牙齿将它打开,然后一股一股地开始割锚缆,直到锚缆只剩下两小股。这时我停了下来,等着下一阵风吹来松开锚缆时再割断那最后两股。

在这段时间里,我听到船舱里一直有人在大声说话。不过说实在的,我当时一门心思都在想着别的事,根本没有留意他们在说什么。可是我现在已经干完了手头的事,便将注意力慢慢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上。

我听出其中一个声音是舵手伊斯利尔·汉兹,从前是福林特手下的炮手;另一个自然就是那位戴红睡帽的“朋友”。他俩显然都喝醉了,但仍在接着喝下去,因为就在我侧耳倾听的时候,其中一个家伙醉醺醺地嚷了一声,打开后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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