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她的回应让他的强悍转为温柔,轻轻的舔吻着她肿胀的唇瓣,让她不自觉的呻吟出优美的音律。

他伸手解开她的衣服,一路从她的粉颊吻到洁白的双峰,双手迫不及待的四处游移;这让她的气息变得粗喘,全身发热。

他的抚触像雷击,加上胸口一阵凉意,震醒了她所有的理智,纪舞云这才惊恐的清醒过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是没了呼吸吗?怎么这会儿又生龙活虎的在吻她?

被骗的屈辱感瞬间在心中升起,纪舞云粗鲁的推开他。

“你真是……”指责的话到嘴边又吞下去了。她不否认自己喜欢他的吻,也承认自己很投入……

夏济帆深切的凝望着她,体内的欲火高张,下腹肿痛,恨不得扑上去吃了她。

但是他了解纪舞云的脾气,即使现在她一样是情欲难耐,但是没有得到她的同意就做爱做的事,一定会被她视为强暴。

“云……我要……”硬来不行,那就撒娇、耍赖。

“要吃早餐吗?在外面的桌子上。”纪舞云为了阻止自己陷入不明不白的情欲中,赶紧岔开话题。

太离谱了!她明明是被骗,怎么自己都忘了生气,还掉入欲海中无法自拔?

“我不是要吃早餐,我要吃你……”

夏济帆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住这种煎熬了。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却不能好好的抱抱她、亲亲她。太残酷了!

纪舞云还在暗暗的责怪自己太淫荡,所以根本没有听清楚夏济帆所说的话,随口就问:“要清蒸还是红烧?太难的作法我不会。”她以为夏济帆说要吃鱼。

原本情欲高张的夏济帆被她这么一问,所有的欲望都化成笑弹,忍不住捧腹大笑。“不用下锅,直接吃就可以了。”

纪舞云这时才回过神来。

“直接吃?这个镇上有人卖『沙西米』吗?在哪里?我马上去买。”现在出去吹吹风,也许可以让自己更清醒,别老是想着这只色狼的身体。

“那太血腥了。”夏济帆走到她身边, “我想吃的不是『沙西米』 ,而是你。”

纪舞云这才知道自己闹了笑话。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把身体给你,你就不告我了?”就知道他是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人。

“我的胃口没那么小!”夏济帆实在很想说对,但他要的不是一时的快乐,而是长相厮守。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纪舞云不懂夏济帆为什么不放过她,

“难道为了你那不可一世的大男人自尊,我就必须接受你无止境的折磨吗?”她豁出去了。“告诉你,我受够了!我就是不让你得逞,我就是要让你的自尊受损。如果想告我就去告吧!我回台湾等你的好消息。”她说完转身就走,完全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夏济帆没有去追纪舞云,只是搔搔头埋怨自己:“我又用错方法了。”

纪舞云回到台湾,停掉手机,决定不管夏济帆的作法,把自己藏在山上的小木屋里,专心投入下一部作品的创作。

在宁静的山上写东西,没有人会干扰她。

纪舞云过着正常的生活,一大早起来先到附近走一走,回来再准备早餐。

今天她起床梳洗完毕之后,才打开大门,就发现门外放着一束野花,上头还沾着晨露。

是谁一大早就摘花放在她的门口?纪舞云四处张望,可是一个人也没有。

她捡起放在地上的野花,里头夹着一张淡蓝色的卡片,上面写着:

乐夫人并不是乐无愁和夏济帆的生母。

这送花的人是来指责她的著作不实罗!

在她的著作中,她采信罗赖琶的说法,所以乐夫人理所当然就变成双胞胎兄弟的生母,如果送花的人所言属实,这就难怪夏济帆说要告她了。

难道这束花是夏济帆送来的?

如果是他送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管了,先去散步再说。她把花拿进屋子里,随便找了一个花瓶插上,便转身出门去散步。

半个小时后,纪舞云散步回来,门前又放着一个礼盒,上头又有一张淡粉红色的卡片。

加拿大所发生的事并不是意外,而是有心人设计的。

这又是什么意思?

纪舞云闷闷的走进屋子里,动手准备做早餐,但是心里却忐忑不安。

为什么有人要跟她说夏济帆在加拿大所发生的意外是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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