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第七章 做那啥还立牌坊

当景北穿梭于大街小巷时就接到了苏亨利苏秘书的电话,母亲找到了,是萧琛的人从一间酒吧里把她抬出来的,她彻夜地饮酒,刚刚被送进了医院。

景北茫然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只是胸口又闷了起来,鼻子酸酸的,万幸她还在,拦了车,去医院。

病房静悄悄的,景北关门的瞬间瞥见母亲蜷缩在背角里使劲儿地用纸擦拭着唇,迅速地取下那些招摇的首饰,为了配合她,景北就装作没看见。

她也没吭声,阳光透过绿色的花草洒下了斑驳的影子,洒在她瘦弱的身上,她闭着眼睛,发出了轻薄的呼吸声。其实她依旧很美丽,只是脸上有种奇怪的清冷,几天不见,她瘦了,这突如其来的苍白和消瘦却莫名其妙地凸显了她脸上的骨骼,有种清冽的凄艳。这样不规律的生活习惯迟早会掏空她的身体,过早衰竭。

景北轻手轻脚地替她盖好被子,“饿了吗?我去给你买饭。”

“你不问问你妈我昨天到底去哪儿了吗?”她突然转过身子,带着责怪的语气。

你不是一直这样子吗?景北喉咙一滞,差一点脱口而出,但还是压下堵着的那口气,“等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算了算了,不说了,你个不孝女!”母亲蛮不讲理地摆手说着。

她手腕上的勒痕就这样闯入景北的视线,触目惊心,景北慌忙拽住,“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些人又找上门了?”

“没事,我自己绑着玩的。”她努力抽出手来,不自然地搓了搓被子,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谎扯得太离谱。

景北不依不饶,盯着她问道,“是不是萧琛干的?”

“不是。”母亲慌忙低头,眼神闪烁。

母亲的脾气,只要她自己不肯说,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景北喉咙有点发干,她拿过杯子,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水了。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你和萧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母亲冷不防问了这么一句。

“啊?”

“就是你大三、萧琛出国前的那年夏天。”

“没什么……时间太久了我记不起来了。”

“那天早上你突然一声不响地跑回家,之后对萧琛的态度就变了,就像现在一样。”

“有吗?我不记得了,妈你记性真好。”景北笑了两声。

“记得你兰姨当时还旁敲侧击地提醒我,撞见过你买避孕药,我一直以为是安家那个小子搞的鬼,现在仔细想想,更像是萧琛,或者我多心?”

愣了半晌,景北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妈,我什么都不想说,你也不要问了。”

“好,我不问。”

过了片刻景北又补充道,“跟他无关。”

母女俩又恢复了先前安静的默契,病房里静得只听得到机械表指针跳动的声音。

“小北,我能为你做什么?”她突然说。

“什么也不用。”

“小北。”母亲温柔地喊她的名字,“妈和你爸倒无所谓,但如果他们萧家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妈绝不会放过他们。”

景北吸吸鼻子,伸开手臂环抱住母亲,将脸埋了进去。

嘟嘟嘟,手机震动声打破了宁静,景北摸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四个大字“灭绝师太”,恍然大悟,糟了!忙了一夜,忘了灭绝师太交代的任务!

除了单调的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办公室里还算安静,在这样安静的空间里,呼吸也变得压抑起来,景北做好了被上司“灭绝师太”狠批的准备,低着头,手拽着衣角,一副小媳妇逆来顺受的模样。

景北这次闯大祸了,她把电视台要招待的贵宾——一位临床医学心理学专家兼研究所的所长顾教授晾在了机场,而且那位不怎么认路的主儿现在还下落不明,更要命的是这位顾教授是台里著名的顾大主持人的哥哥,台柱子,没有一个人能开罪得起,出事了,总得有人出来扛。

刺啦一声,灭绝师太将手中要签署的文件一撕两半,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咖啡,掀眼皮看了景北一眼,不阴不阳地说了句,“呦,咱们的大忙人儿景大小姐来了。”

其实灭绝师太姓孟,是电视台里的老人,干这行有些年头了,表面上大家都尊称她一声“孟姐”,但她为人刻薄,得理不饶人,所以大家背地里都说她是老处女,喊她“灭绝师太”,年近四十都没嫁人,苛刻到变态。

灭绝师太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