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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皇帝多半是知道的,也是同意的。

除了民间传统大节,皇帝也只把自己的生辰和母亲的生辰定到了“节”的高度。为师者单立一“节”?可行吗?

可好像。。。。。。

好像也不错,这也是大伙儿“爱”的原因。读书人的荣耀,好事儿!

这些朝臣,哪一个不是学富五车的大儒?又哪一个不是为人师,收过几个弟子的?

这种往脸上贴金的事儿,可以自己不牵头,但是有人牵头,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已经主动忽略了——咱们不是有一个“敬师节”吗?

每年八月二十七,至圣先师孔子诞日,其实,这就是古代实质意义上的教师节。

从唐时开始,每年的这天,天下的读书人祭孔谢师,朝廷还要挑选天下名师加以封赏。

但是,把谢师与孔祭分开,或者说,又多了一天敬师谢师的日子,何乐而不为呢??

。。。。。。

唐奕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朝臣的方向,见没有一个人面露肃穆,甚至有人暗自点头,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不得不说,唐奕抖了个心眼儿,而且,是个有点恶毒的心眼。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孔圣诞日即为古制的敬师节呢?之所以脱了裤子放屁,又弄出来一天,表面上是想进一步提升观澜书院的名声,这一点大伙儿都心知肚明。但是,暗地里的心思,却不是谁都猜得出来的了。

那就是,他要在无形中,把敬师节和孔诞剥离开。

孔诞,说白了,还是儒家的敬师节,祭的是孔,敬的是儒师,道家、佛家是不过这个节的。

现在,单独开出一个敬师节,虽然还是儒家的皮囊,可是,唐奕可没说这个节是儒家的节,他说的是“天下师者,皆当敬之”。

那道家的师、佛家的师,当然也是师者,当然也要敬,当然,也能过这个节。

延伸开来,学武的、学农的、学木匠、建楼阁的,等等,他们也有师者,他们也可以过这个节。

唐奕是想潜移默化地提升各行各业、各学各派,在社会中的地位。

别小看这点儿小心思,也别觉得这点小改变没什么用,儒家就是这么一点一点聚水成泽,逐渐凌驾于百家之上的。唐奕现在也是要一点一点积少成多,把“百家”再提上来。

明着是尊师重教,暗地里,却是在挖儒家的墙角。

。。。。。。(未完待续。)

第417章 幸福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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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一番慷慨陈词,算是立了一个新节。待其说完,这个简单的典礼也算是告一段落。

本来,唐奕想办的再隆重点儿,可是范仲淹没让。这本身就是有点让人眼热的事儿,低调点儿反而是好事。

柳七公倍感光荣,只觉这几年教书育人付诸的辛劳都是值得的,直到散了场,依旧面色潮红,精神烁烁。

儒生带离之后,一众朝臣也都礼貌性地上前与之相庆。

范仲淹笑着走到他身边,“怎样?大郎此番安排可还满意?”

七公笑的像个孩子,“过了,过了,老夫怎么当得起?”

“当得起!”范仲淹笑道。“若无七公,观澜也没有两科,两状元、两榜眼的佳话!”

范仲淹可不是恭维,以他和杜衍等人的水平,像前两科那般,中者居多不难。

但是,要想在举试之中出类拔萃,却是不容易了。不但要有天赋,还要诗赋策论、经史子集,无一不出类拔萃。柳永的到来,确是补上了观澜最后一块短板。

若是没有他的悉心教导,范纯仁、尹文钦、郑獬、冯京,能不能取得那样的成绩,在范公看来,却是未知数了。

“走吧,回了。”

正要与唐奕一道搀着柳七公回去,却有人把范仲淹叫住了。

回身一看,是晏殊。

让唐奕扶着柳七公先回去。

“同叔兄,何事?”

晏同叔左右看看,见几个“别有用心”的朝臣都紧盯着这边,一把拉起范仲淹,就往道旁的僻静之所而去。

范仲淹有些乐笑不得,“同叔,这是何意?”

晏殊满头花白,已经被皱纹围死了的小眼睛精光连连。

“我来问你,柳七公卸了教谕之职,可有人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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