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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莲看见这个场景，第一反应这不会是第二个多尔多伊子爵吧，人口贩子？！然而充当司仪的假面男并没有说底价。

这时一个贵妇举牌，然后少年被领了下去，而贵妇也紧跟着离去，接着被送上来另一个少年。同样是由人举牌后带走，举牌人也跟着离开。也有几个贵妇小姐同时举牌的，然后根据出价高低来决定。

莉莲勉强看懂了流程，考虑着要不要加入其中。毕竟S　M只是她的猜测，虽然有葬仪屋的默认，却没有实在的证据。最重要的是，她还没见过传说中的拷问室，那可是虐恋必备的场所，哦呵呵呵呵~~~~但是想归想，莉莲没有亲自实践的兴趣，最多只是看看而已。

“这位女士没有举过牌呢，可以告诉在下原因吗？”

集会结束后，台上的男子走到莉莲身边询问。

“抱歉，因为我才加入，所以不太懂规矩，而且比起这些青色的果实，我更喜欢诱人的苹果。”

找了个含蓄的理由，莉莲解释道。

“是在下没有满足客人的需求，原来这位小姐喜欢更刺激的。那么请小姐明天光临本俱乐部吧，一定有您满意的。”

“有劳先生了。”

莉莲点点头，算是承认自己有那种意思，而后装作可惜的离开俱乐部。当然，她也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所以悠闲的带着尾巴兜圈子，然后乘其不备做了个式代替自己，并且隐去身形潜入了M？A下午茶俱乐部。

“咋，瞧瞧我看到了什么。”

回到之前的大厅，莉莲在舞台中央看见了镶嵌在地板上的逆十字。

恶魔崇拜者？

哼！如果是一般人肯定这么想，可惜她不会上当。毕竟她自己就带着莲月逆十字。而且妖精害怕《圣经》，她可不知道妖精还害怕逆十字。

逆十字除了代表惩罚、罪恶、背叛、杀戮与黑暗，还代表无神主义，最关键的是逆十字也叫圣彼得十字，通常与象征天堂的钥匙一起用。一些天主教会使用这个符号来代表“谦逊”和“毫不配与耶稣相比”。

莉莲又转了转，在十分隐秘的几个地方发现了圣经和十字架。这下她肯定对方不是恶魔崇拜者，而是标准的耶稣拥护者，也找到了妖精远离这里的原因。

“下面去传说中的拷问室看看吧。”

俱乐部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如果不是顺着血的味道，莉莲恐怕找不到拷问室。

当她走进拷问室的时候，首先看到是穿刺工具和墙上无数的皮鞭。少年以捆绑的形式躺在床上的，贵妇正在鞭笞他，一下一下不停地抽打，纵使见过无数血腥杀戮的莉莲，也于心不忍，觉得对方变态。而被虐的少年只是任其为所欲为，大概已经麻木了。

莉莲忽然想到，“拷问室”作为一种虐恋的必备场所，在这个时期的英国十分流行，每家提供虐恋服务的妓院都会有。而花钱做受虐者的人数要大大高于施虐者。其中以事业有成、穿着体面的男士居多，他们甚至会在报纸上刊登广告来征求“女主人”去鞭笞他们。

“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一回到府邸，莉莲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禁止任何人打扰，加百列可以听见书房中传来摔在东西的声音，之后便是莉莲放纵的笑声，然而加百列觉得，那是莉莲在哭。

“想哭就哭出来吧。”

加百列体贴地把莉莲拥进怀中，洁白的羽翼展开，将他们与世隔绝，封闭的空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

这熟悉的动作，一时让莉莲恍惚，犹记得天华曾做过一样的事情，只是那时极乐不在，而如今却已物是人非，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

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给加百列，莉莲眼眸半合，缓缓道：

“加百列，我想你是知道的，我流转于不同的世界。”

“恩。”

没有说其他的，加百列只是安静地聆听。

“我做过人类，也成为过妖怪。我以为我看透了人性的卑劣，了解这世界的法则便足以对一切保持距离，淡定如初地生存下去，却没想到还是无法放下做为人类最初拥有的心。

我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人，也可以不计后果地除妖，有必要我甚至会选择弑神，可是我没办法对那些孩子动手。”这也是当初她没有为难缥涟的原因，因为她可怜那个孩子，那个一心想要得到母亲关注的孩子。

“但是今天我看见那些人，她们不顾孩子的哭喊满足自己的时候，我觉得难过，甚至动了杀念，人类，呵，自以为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