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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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却不急着尽了自己现用的这套招数,本就是随性之人,套路这种东西当然束不住他的性子。但见白五爷原本一式华美异常的荡剑术在半空中诡异的转了个圈子,迅疾却不生涩的由荡变刺,一招“一衣带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闲在那里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口中大笑道:

“站在那里作甚?!下来喂两招!”

展昭剑眉一扬,原本看着白玉堂练剑正有些手痒,此时白玉堂主动动手正合了他的心意。当下展昭笑了声:“当得奉陪!”巨阙一扬,出鞘的同时一手将剑鞘回掷,一面“铮”的一声接下了白玉堂那一招。

两人之间的切磋早已是熟门熟路,说是切磋,看起来却胜似一场最为宏大的剑舞。但见场中一蓝一白两道身影你来我往,往往在对方一动手一注目就能做出最佳反应来——这就是多年相交加上时常切磋所养成的默契,除他们外,在这世上无人可及。

画影与巨阙每次交错都是恰到好处,双剑的主人两双俊目也不时交汇,偶尔交换一个会心的微笑,或者一抹欣悦的笑容。手上一招一式使将出来虽带着认真的气势,却难掩其间弥漫着的默契与顺熟。

忽然,白玉堂想到一事,唇边笑容忽地扩大,显出一道得意到骄傲的弧度,兴味盎然道:

“好!展昭,接我这招试试!”

说着,原本行云流水的巨阙剑意忽地一凝,生生显出几分厚重来。展昭一扬眉,心中泛起异样的熟悉感。然而白玉堂这一件表面上吞慢厚实,来势却是极快,他来不及思索,想也不想的猛然变招,竟被白玉堂这一势逼得不能不急速后退两步才能接下来。

只是白玉堂这一势却远远不曾结束,展昭这一退,剑势的后招变化立即源源不断生来。展昭被他抢先半招,又去了先机,只能继续步步后退,心中惊异:这白老鼠竟是从哪里学的这般厚实刚强的招数?从前从来未见他用过!

“猫!休发呆,你再不尽全力怕是就输了!”

心中正自猜想,却被白玉堂扬声高喝惊醒。展昭心头一震,咬牙一个纵身生生向旁后退了四步,避开白玉堂这招后一个燕子飞纵身远离他那一招所覆盖的范围,险险避开了他那一招。

展昭离开交战范围,左手收了剑,只觉胸中因事前憋闷的怦怦剧跳——刚才白玉堂这一招压迫感太重,他只想着如何迫离,一时竟是忘了呼吸!

稍稍理顺了一下呼吸频率,展昭对白玉堂讶然道:“好惊人的一招!玉堂,若非你没使出全力,展某怕还真难这么容易脱离——这一招叫什么?好生强悍的气场!”

白玉堂见展昭收剑,跟着收起画影,面上难掩得色:“这一招五爷可是想了许久才创出,若能这般轻松就被你破了五爷怎敢拿出献宝?至于名字嘛,我叫它‘破军’,你觉得如何?”说着面上眉飞色舞,一阵飞扬肆意。

“破军?不错,破敌军者,当属此招!”展昭当即击掌叫好,随即微一沉吟,道:“只是我觉得,这一招似乎还有不少变化与后招,玉堂是否并没创完啊?”

“你这猫儿眼果然毒!”白玉堂昂然笑道,“到此为止还只是个开端,这一招只是“破军”的雏形。既叫‘破军’,取得就是那种一往无前的前进气势——可惜五爷尚未亲眼见识过千军万马对垒的氛围,否则这一系招数想来定能更加出彩——哎!不说这个了,你这劳碌猫今儿怎么有时间跑到后院来?平时不都巡街去了么?可是又有什么案子?”

展昭有些郁闷的道:“莫非展某只能有事才来找玉堂?若我说此番我只是来找你切磋的呢?”

白玉堂故作不屑的笑道:“就你?哼哼,五爷宁可信了今天太阳是从西面出的!”心中却有些微微的、说不上是什么味道的黯然——什么时候这猫才能真正将心思完全放在他白玉堂身上?却也明白以这猫的性子这一日怕是当真遥遥无期了……

唉,猫儿眼中,大事永远重过他这个“知己好友”……

猫儿……你可知……

展昭察言观色,隐隐从白玉堂眉目间看出些什么,心中忽地一塞,忙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请玉堂一起去栖凤楼喝酒的,不知玉堂可有时间?”

白玉堂闻言一怔,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这猫怎么忽然有闲心请他喝酒了?——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他忽然有些迷惑,今天太阳该不会真的是从西面出来的吧?

……

太阳是不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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