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1/4页)

吵架么?白玉堂只是冷笑,心中却有几分发苦:若真是吵架还就好了,至少他还有办法逗得那猫欢实起来。但如今——但如今……

忽然那双煞眉一扬,白玉堂唇畔的冷笑愈发深重起来,他伸手取了桌面上的画影,一手逗弄着剑穗一面半侧了头,话语间隐隐多了点嘲讽的味道:“老板娘倒是很关心展昭啊!这点小事都知道个清楚!”

见到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瞟过来,眼光带煞,加上那明明在笑却透着森森冷意的唇角,姬子媚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莫非这煞星当真看出了什么?正待细瞧,那人却已经转过身不再多言,径自大步流星的上了楼。

姬子媚咬了咬下唇,眼中某种光芒一闪而过,微微细想,不仅在心中“哎呦”一声,随即满脸懊恼:

原以为可借这次机会多少触到白玉堂的内心,却不想才三言两语,自己的如意算盘就被打破不说,她反而就这样被这人套了话去!

锦毛鼠白玉堂,当真是名不虚传!难怪当初会有那么多人栽在他手上,倘若这人真像江湖中传言那般冲动易怒行事不经思索全凭一时意气,此时怕是早就怒砸了自己这栖凤楼!

而如今——

姬子媚在心中闭了闭眼,勉强定住心神,她知道此番她怕是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至少她还牢牢记得,方才白玉堂状似随意的在桌面上所写的“玄木”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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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忽然想起有些小问题需要解释一下:首先关于前面所说“申请”一事,姬子媚申请十六刺批准她前去刺杀,并不是在说明十六刺的刺杀必须要提前申请,而是因为原本任务没有落在她的头上,所以她想要接下这个任务必须提交申请。其他人都是这个组织派出的顺位刺客,所以诸如申请书之类的自然没必要,一封白函足矣。

注二:小生前文曾提到过,刺客与杀手是两种不同的人,虽然都是为了杀人而生,但是刺客的选择余地以及七情六欲明显更重一些。简而言之就是更情绪化,不像杀手只是奉了命令行事。所以在“刺杀包拯”这个大前提的情况下,杀手可以完全只为杀人而杀人,而刺客却可以加入自己的感觉以及爱恨情仇——不管怎么说,全文的基调还是在十六刺接下了刺杀包拯的任务的基础上展开的,无论十六刺内部与外面有着怎样的爱恨情仇,他们一旦接下白函就意味着要为出任务而杀人,至于其他那些附加的理由全部都是私人感情,与杀不杀包拯有关却不是出任务的原因。

注三:关于“白函”,其实也没什么可解释的。就是十六刺一旦接了任务,哪个刺客分配到了这个任务,就会收到白函,告知他们这个任务的目标人。典型的例子就是《名剑刺》中的浪天涯,就是在收了白函后决定刺杀的——虽然那时至今为止最敷衍的一次刺杀……呃……跑题了= =

注四:以上不属于体题外解释,而是在文中潜移默化出的规则,其实只要细读的话,这些东西还是可以看出来的……所以,小生应该不算是在剧透……默默之……

之七

作为北宋朝廷的台柱人物,八贤王赵德芳的府邸并不想多数人想象中的那般繁华或者肃穆甚至显眼,仅仅是建在城西的一处比较幽静的地方的一座小型庄园而已,既不缺皇亲的气质,也没有奢侈的作风,就那样静静的矗立在汴京城西,安静漠然的观望着京中乃至全国的大小事务。

事实上,赵德芳本身就是个很奇怪的人,他可以因为一盏小小的紫砂壶和仁宗皇帝玩一玩骗君的把戏,也可以为了大宋社稷毫不犹豫的葬送掉一些无辜的人事物。他的眼中,最重要的不是皇帝,也不是百姓,而是属于大宋的社稷——但是这样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却已经是弥足可贵的了,至少无论何时,百姓的生死存亡总是和社稷挂着勾。

当青布小轿在两个轿夫的扛抬下落在八贤王府邸门前时已是晌午左右。展昭上前通报了守门的侍卫,走回轿前俯身掀开轿帘,与公孙策一左一右扶着低了头的包拯走出,

对于八贤王,包拯的感觉始终很复杂。某些方面来说他算是他的老师,是他能够进入官场的原因之一。毋庸置疑,在这个朝廷中若说包拯还能信过什么人,那么这个人必然就是八贤王。

但是,包拯同样也不能忘记一些发生在过去的事情。那个男人眼中那种永远让人琢磨不透的光芒更是让人无法不去在意。有的时候他或者会一时兴起和人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但是有的时候,他的手段就算是熟知并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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