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1/4页)

“可不是嘛!边关——”张玉复叹了声,“当初将军一直和我们说,总有一天我们会回到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的。结果我这不就回来啦!早知道你和包拯就在开封府,而且包拯也已是众口称赞的包青天,我替你们高兴!”

说着神色也渐渐飞扬起来,带着公孙策的心情跟着好了很多。他认识的张玉复,从来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莽直而率性。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活似乎更加将他这一点特质发挥出来。至少无论过了多久,公孙策相信,这个人提起他和包拯时,永远都会是那个老同窗,而不是因为现在的身份地位而带来的隔阂。

两人就这样一路边走边说,不久就到了开封府衙侧门前。张玉复到了门口,转身向着公孙策拱拱手道:“总算是到了!公孙,我这也该走了!“

公孙策闻言讶然道,“怎么,不进去坐坐?”

“不了!回去还有事儿!”张玉复伸手揉揉下巴上的胡子,“再说,你和包拯也忙,反正我现在回京了,什么时候有时间再来看看你们也一样!”

“好的。”公孙策知道张玉复说有事,就一定是有事,也不勉强他。转念又想到一事,道,“不过你的地址留一份给我,改天我去看看伯母和子彦,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好!”公孙策后半句话张玉复并没往心里去,只是爽快了应了声,张口说了串地址,又寒暄了两句,就向公孙策告辞了。

……

之十

……

之后就是一下午无话。直到入夜,众人吃过晚餐,各自寒暄着回了房间。公孙策在见到闵秀秀与尹香凝来到开封府时也很是高兴,三人都是医家,加上有白玉堂身上的问题摆在眼前,因此约定好一起做研究。

而白玉堂看到大嫂两人与公孙策相谈甚欢,乐得解脱出来,免得再面对大嫂那貌似有意给自己和尹香凝牵线的打算。再说白日与展昭的话还未说完,这个时候正是最合适的时间。

展昭与白玉堂打算相同,因此对方一个眼色过来已知其意。拜别大人后又和白玉堂兜了个圈子,细细检查过府内其他布置。直到检查无误了,便又回到白玉堂的卧室,商量起白天未尽的话题。

依照展昭所知道的情况,当时王介生拿出那个写着包拯姓名的信笺,说是十六刺之中的人交给他的。开封府诸子对于十六刺了解鲜少,虽然彼此至今为止不止一次交手了,然而对方行动太过出人意料,一刺不中,若非立即远遁,就是直接自尽。对于十六刺内部的了解,他们现在所知的大体也只有相关的那些个青花瓷瓶罢了。

而王介生知晓的似乎是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新情况:那封叫做“白函”的书信,这是开封府诸子第一次听说的东西。对此展昭是半信半疑,同样对于王介生的刺客身份,他也是半信半疑。

十六刺为什么会找上王介生?莫非王介生是十六刺之中的成员?包拯当时以此询问过他,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据王介生所说,十六刺当中有人曾有大恩于他,这次找上他,就是想让他还了这笔人情债。

之所以告诉王介生一些关于十六刺的情况,则是为了取信于他本人。不过王介生知道的很有限:首先就是“白函”。据王介生说,那个要他来行刺包拯的人只告诉他说此物乃是他们组织内部的证明文书,是一种特殊的标志。依包拯推想,这白函的作用与青花瓷瓶可能是相似的,不过,白函主内,且不为外人道,为起点。青花瓷瓶主外,为终点。

但是推想也只是推想,谁知道十六刺之中是不是真的有“白函”这种东西?退一万步来说,此事只有王介生一面之词,谁能确定找上王介生的真就是十六刺的人?再者,谁又能保证王介生所言句句属实?

而关于刺杀,当时王介生自己说,那人对他有大恩,此时以恩相挟,由不得他不同意。那人也曾明言,找上他本也是看重他和包拯公孙策以前的关系。

王介生有着读书人常有的通病:迂腐且胆小。对方有恩于他,此时提出要求,由不得他不报。再者,他也怕死。尽管没遇见过这些事,他也知道如果他推辞坚持不去刺杀包拯,那么接下来死的多半是他。

可与此同时,王介生也知道包拯现在对于大宋代表着什么,对于百姓又代表着什么。他虽然满口之乎者也,是个只懂得读死书的书呆子,然而这些道理还是明白的。

他是思索了许久,才做出决定,先来汴京城看看情况。若真遇见包拯,并且周遭没有信不过的人,就将此事告知包拯,一来寻求开封府的帮助,二来也算全了同窗之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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