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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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正有几个来晚的进门,听他此言当即笑呵呵和了几句。顿时底下又是一阵热闹。陈快嘴享受着众人瞩目的感觉,伸手抖抖衣袖,众人瞧见他这个动作,纷纷静了下来。常来这里听书的都知道,陈快嘴一抖袖子,就意味着要开始说了。

二楼那白衣少年却是第一次见这热闹一般,颇有些兴味的放了茶盏,一手搭在栏杆上向下看看。见那说书的老头这般神态举动,向旁边跑来添茶的小二勾勾手指,指指下面道:“那个说书的是什么人?瞧来似乎有些门道啊?”

小二见他询问,一面添茶一面笑道:“公子这是第一次来我们一品楼听书罢?”

“正是。”那白衣公子点头。他虽然来过几回,然而多是清晨晚间时分,赶上听书倒是第一次。

“那就对了。”那小二添满茶,颇有些得色的瞧了眼楼下那已经开始说书的老者,“那位是我们天下一品楼重金聘来的陈师傅,他说的书可是京城一绝。什么故事由他讲出来都比旁人讲的有意思。大伙儿爱听,自然就受欢迎。”

“哦?”少年顿时多了些兴味,看到下面众人如痴如醉般听书,不时喝彩阵阵,道 ,“同样的故事,由什么人说还有区别?”

那小二将随身的巾子往自个儿肩上一搭,笑道:“这区别可大了!公子您不妨留这儿听听看?陈师傅讲的一般都不是那些说书人嚼了无数遍的老掉牙,大半是这两年的传奇。听得好了就打赏两个,下次再来;听得不喜欢了也没损失不是?”

说话间白衣少年已经听到了几个熟稔的名字,顿时来的兴趣,顺手赏了点银钱,挥挥手让小二下去,一面端起茶杯,专心去听楼下说书人所讲的内容。

那厢已经讲的热火朝天,陈快嘴的声线偏低,不紧不慢的叙述,让人不由自主受其吸引:“……话说那展护卫当年听调于开封府,做了多少好事儿?这皇榜一发,噩耗传来,各家各户念及展护卫过去恩情,俱是失声痛哭,哀悼阵阵。更有那知事的焚香祷告,去各庙求那道君菩萨各路神仙,为展护卫送行……”

听及这一段,白衣少年不由得微微失神。往事泛上心头,便是一阵恍惚,耳边那说书的话听不真切了,周遭的混乱也不真切了,脑中反反复复俱是当初相处的过往,还有前些时日里所知所见。

“……话说那日,那假扮刘掌柜的贼人前去开封府踩点,一路上是小心谨慎,生怕给人看了破绽去。入了门,打眼便瞧见一人亮红官袍,玉树临风,步履间一派威严,好一个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展护卫心中生疑:这人看来贼眉鼠眼,四处打量,莫不是心中有鬼?登时留了个心眼儿,只道细细观察那人究竟所为何来再言其他。”

隐隐约约听了几句,将思绪从茫然中拉了回来,白衣少年轻轻摇头:这不过半年光景,民间流传的已变了许多。有些事情原本子虚乌有,只是叫那说书人杜撰出来诸多版本,煞有其事的一讲,众人也就信以为真了。

至于事实,事实……

少年忽然觉得胸口有些憋闷,捏着筷子的手微微用了点力。随即猛然惊醒,心中一叹松了力道。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那贼人凶恶,展护卫纵身而上,顿时只见刀光剑影,拳来脚往,那叫一个精彩绝伦。谁知周围地方不妙,土地疏松,展护卫一个大意,只觉脚下一空,心道不好,一个铁板桥站定,那贼人不依不饶再度逼了上来……好个忠肝义胆的展护卫,临危不惧,硬扯了那贼人垫背,双双向下坠去!”……

“……那白少侠也是忠义之人,眼见好友被人所害,不顾一切前去相救,怎奈贼人横心相害,生生将展护卫扯下悬崖不说,还趁着那白玉堂失神之际群起围攻,可怜那锦毛鼠空有一身武艺,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步了那展护卫的后尘……”

听及此,白衣少年忍不住“嗤”的一声笑出来。是了!这就是此时外界流传的真相。莫说是寻常百姓,就是朝中官员也只道当时御猫展昭与锦毛鼠白玉堂为人所害之事,乃是因为山贼落草于链家山,又派人假扮成倚剑楼的掌柜刘鼎玉图谋不轨,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展昭与江湖人士锦毛鼠白玉堂识破对方之计,与之争斗的过程中与之同归于尽。

想着传说中的所谓“真相”,白衣少年愈发觉得好笑起来,同归于尽?不错。确实是同归于尽,然而……

下面说书的还在继续,不时有惊呼声喝彩声传出来,少年听了一阵,说的确实精彩,然而对于知晓内情的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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