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廷,又目的何在?”

李铎被问住了,梁皇后越说越生气:“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跳出来贸然发难,你还有没有脑子?从你被立为太子那一天母后就一再提醒你,时刻都不要忘记,有多少眼睛在觊觎着储君之位!你既然站在风口浪尖,就不容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可是昨天你都干了什么?那般意气用事又能解决什么问题?说起来,哼,也就是你父皇昨日心情好,如果心情不好呢?如果那妖孽趁机反咬你一口,非要你父皇治你的罪,你又当如何?凭你父皇如今鬼迷心窍的程度,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就不会成为第二个李挺?”

太子李铎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一声叹息低声道:“母后,对不起,儿臣知错了。”

梁皇后怒气稍平,冷声告诉他:“那红舞既然进了宫,从此便归**管辖,关于她的事你就不要再过问了。时刻谨记,在外面也当约束言行,不要再公然表达任何与她相关的态度,若被人抓住把柄再跑到你父皇面前去嚼舌,当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太子李铎再度俯首:“是,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太子离去后,梁皇后叫过最心腹的老嬷嬷茹喜,在耳边问:“瑁儿那边怎么样了?”

茹喜嬷嬷低声道:“回娘娘,瑁儿变着法的试了很多次,她好像真的不喝酒。不仅不喝,鼻子还不是一般的灵,今儿早起瑁儿假装是弄错了,把酒倒进茶杯,没等掀盖子她就闻出来。刚刚才传回来的话更夸张,趁圣上午睡的时候,瑁儿把一点子烧酒裹进糯米糖,哄着想让她吃,谁知刚送过来她就问:怎么有股子酒味?瑁儿本不承认,可她坚持这里面一定有酒,瑁儿眼看瞒不过,才说是酒芯糖,新鲜玩意儿,想让她尝尝,偏她说什么都不肯吃。娘娘你说,裹在糖里都能闻出来,这鼻子是怎么长的?怕是狗鼻子都未必会有这么灵吧?”

是啊,的确很不可思议。梁皇后目光闪动,在脑海中梳理这段日子汇集的情报信息。寒冬腊月,她泡进冰水不觉冷;蟒山遇袭,满身青紫,据说私密处更被伤得鲜血淋漓,让她后半辈子做不了女人都尽够了,却居然在次日便告痊愈,全身上下连半点痕迹都找不到。所有一切,似乎都在印证她根本不是人,而是妖……妖法勾魂,迷惑天子!但是……即便是妖,应该也会有弱点命门吧?

梁皇后目光闪动,思忖片刻吩咐茹喜:“传话瑁儿,想办法搞清楚,她为何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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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宫门深似海……唱词里的哀叹,红夜并不认同。如果真能身入大海会是何等自由啊?可是现在呢,抬眼望,是宫墙围起来四角的天空;低下头,身边都是无话可说的陌生人。皇帝日日纠缠不休,现在,也惟有趁他日间午睡时,红夜才有机会独处片刻到院子里透一口气。仰望冬日天空,开口唱,已只剩哀歌;起身舞,挥洒全是相思。是的,如今能支撑她的只剩思念。想念着所爱,却不知他何日归来;思念着雅歌、淼翁,还有紫蓬山那片清香的竹林,凤妈妈却说,在乎谁就必须忘了谁!服侍皇帝,容不得心中有他人……

为什么?她不可以有所爱?不可以有朋友?一切只为皇帝?皇帝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每当这样想时,红夜对那糟老头儿的憎恶便更多一分。都是他!毁掉她最美好的一切,让她身陷噩梦难醒!只因他是皇帝,便手掌天下生杀予夺!为什么?一个如此肮脏的人,却掌握着那么多好人、良人,清净之人的命运?他究竟有什么资格为所欲为,支配天下?

孤独、寂寞,还有难以忍受的苦涩相思,渐渐构筑起一道叫做‘绝望’的深渊,当愤恨不平与日俱增,却无人伸手来救她一把,红夜的脾气开始变得越来越暴躁。满桌佳肴刚刚上齐,她却说掀桌子就立刻掀桌子。

“什么狗屁药膳?拿药当饭吃?没病都要吃出病来!我要吃海鲜!现在就要!”

在一旁服侍的刘公公都快吓死了,一迭声的叫起来:“哎哟,我的红贵人,姑奶奶!寒冬腊月,江河湖海都冰冻三尺了,您让老奴上哪儿给您弄海鲜去呀?”

红夜不听:“你找不来是你,有本事放我出宫去,我自己下河入海,倒看能不能找来?”

说着她竟执拗起来,执意要皇帝放她出宫,自己去海边找。燕献帝一听这话立刻急了,连声哄着小美人,别急别急,不就是海鲜吗,这就让他们找去。

“不用他们,我自己去!放我走!”

红夜越来越激动,这里的一切都已经让她忍无可忍,多一天都呆不下去了。她现在唯一的心思,只要能离了这糟老头儿,哪怕是今后再也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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