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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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所有人中,只有丁毅没笑,他看着殷沧海,眼神闪露光芒,沉声发话:“殷镖师,谦虚太过就是虚伪了,今日既然来到这里,我看就不要推辞了。来人,摆战演武场!”

事情逼到这里,他若坚持不肯应战,难免要连累奉龙镖局一起遭殃。殷沧海心中暗恨,却也只能勉为其难。打量在场将官,观气看人,超凡耳力听其心跳脉动,一番观察,孰强孰弱,四将八尉十二人已能排出次序。

哼,至少那个态度蛮横的车马尉有一句话没说错,他的确是十二人里最差劲的一个。心中有了忖度,他也便有了应对之策。不管今日是几人下场,赢谁不赢谁,拿捏好分寸,对丁毅要保荐做官的打算也就好搪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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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护府演武场,场地开阔,自非民间镖局所能相比。场地周围武威旗招展,兵器架上十八般兵刃陈列齐全。车马尉洛莽脱了军甲长袍走进场中,手中一柄丈八托天镗,下巴一指冷声问:“走镖的,你用什么兵器?看到没,大帅这里什么都有,自己选吧。”

殷沧海心中暗笑,托天镗是跨马作战的长兵刃,拿来平地近身搏,非但不能发挥所长,反要被掣肘局限,笨重耍不开。一亮相简直就是自暴其短,怎么?莫非他除了这件兵刃,其他的全都玩不转?

他低垂眼目,根本不理车马尉,只向丁大帅颔首抱拳说:“大帅见谅,在下小户平民,不过杂学旁收练了几手,无门无派,平日兵刃也都是随手用来,样样都能练几下,却也样样不精,说起来实在没什么特别擅长的称手兵器。以在下之见,还是空手对阵比较好吧?毕竟兵器乃凶器,主血光不祥。既是武艺切磋,一切自该点到为止,千万莫伤了和气才是根本。大帅以为如何?”

丁大帅点点头,心知洛莽端出托天镗,实在有些拉大旗扯虎皮,摆样子吓人胜过实战,传出去,只怕内行人都要取笑。

大帅就此发话:“好吧,切磋武艺,点到为止。又非战场仇敌,切莫伤了和气才好。洛莽,撤掉兵刃,就徒手对几招吧。”

车马尉洛莽虽心里不爽,但大帅发了话,也只能不情不愿的交出兵刃。

“走镖的,少和军爷玩这些鬼花活,以为空手就能占到便宜,你未免太天真了。”

比武下场面对面,洛莽出口不客气。

殷沧海微微一笑,摆出先让一步的姿态:“将军请。”

洛莽一声大喝冲上来,虎形、鹰爪、摘心手!招招出手凶猛不留情,他步步紧逼,殷沧海步步后退。他采取的是守势——初次交手先探对方深浅虚实,这是比武最惯见的应对之策。眨眼功夫二三十招,他已然退到场地边缘。

梁平在旁看得着急,奇怪他今天是怎么了?凭这家伙不入流的拳脚哪需这般费力?殷沧海今日若是心存顾忌不敢赢,奉龙镖局的招牌怕都难保。

梁平急得大喊:“殷镖头,还手啊!大帅都说了,比武只看高低不论官民,快还手啊!”

二三十招过后,殷沧海看得清楚,难怪这家伙一上来就端出托天镗了。就算他真有什么本事,八成也都是马鞍上功夫。一到平地对战压根没戏唱,下盘轻浮,破绽百出,听得梁平声声喊,没错,若是连这种货色都赢不了,也未免太说不过去。

思及于此,转守为攻,他也并非一招退敌。又打了二三十招,眼看做戏做得差不多了,才一巴掌拍上肩头,车马尉洛莽应声而飞。

怦然落地,洛莽摔出场外,众目睽睽闹个大红脸,他一骨碌爬起来气得声音都变了:“好小子,暗算军爷!老子跟你没完,有本事再来!”

殷沧海一抱拳不肯再战,客气回礼:“草民得罪,满心惶恐,还望将军手下留情。”

丁大帅一挥手:“好了,明明就是你输了,什么有完没完?倒是你应该感谢人家手下留情才是,还不退下?!”

大帅训斥,洛莽面红耳赤只能告罪退到一边。

一阵对垒,丁毅也看出他心存顾忌,不以为然劝告说:“比武不尽兴,不如不比。畏首畏脚你难受,本帅看得也不痛快,这又何苦?拿出真本事,待本帅将来为你荐个好前程,封官拜将,你的身份也未必会在他们之下呀。所以说,不必心存顾虑,尽管放开手。比武场上死伤自负,这是千古不变的规矩,本帅可以下保,不会有人因此向你问罪的。”

殷沧海心中暗哼,面上客气回应:“多谢大帅,既然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这就对了。”

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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