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页)

说来也颇有些怪异,几口冰水下肚,我的肠胃里便开始有些扭扭捏捏地疼痛。起先我还并没有在意,可是几分钟之后,这份疼痛就愈发壮大起来。原本那种羞答答的扭捏也就顺势演变成了一种千回百转的搅拌。

文涛见我瞬时之间就变得面如黄蜡,便急忙跑过来询问状况。在听了我简单地自我描述后,他十分很肯定地说我是得了“胃痉挛”,并且建议我尽快去医院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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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儿时的惨痛经历,我对打针一直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可是为了不影响大家晚上的行动计划,我也只好同意了文涛的建议。冯宽、小马这才拥上来把我扶进车厢。看着大家脸上按奈不住的焦急,我开始为这次不合时宜地发作感到无比地愧疚……

当“红腿儿叔叔”载着大家经过离公司不远的“金贝酒店”时,小马突然看着窗外喊了一声:“看!‘鸡’!”

朋友们纷纷把目光转向窗外。尽管当时我已被胃部的痉挛折磨得痛不欲生,却仍然坚持随着大家的目光向外张望了一眼——就在金贝酒店门口的台阶上,站着一个袅袅婷婷女孩。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打扮得端庄淑婉,完全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形容。

虽然此时我已无力和大家争辩,却愿意用人格为这女孩担保。我想小马一定是被内心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才会把这样一个好端端的良家女子当成了站街女……

几分钟后,汽车终于赶到了市人民医院。

朋友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拖进急诊室。经过简单的询问之后,值班的大夫证实了文涛的推测,并且以惊人的速度给我注射了一支淡黄|色的针剂——虽然相貌寒酸,可是这位大夫的针法却着实让人钦服。在他给我打针的过程中,我甚至都不记得是不是曾经解开裤子。只是刚刚转过身,便被告知我可以走了。期间除了腰胯上隐隐感到了一丝凉意外,我居然没有其他任何知觉。直到在众人的搀扶下走出急诊室、重新坐到车上之后,我的屁股上才猛地传来一阵剧烈地刺痛。

我不得不在心里暗暗地赞佩这位大夫令人不可思议的出针速度。纵观我国历史,能够把一件事情做到如此至高境界的,除了那位著名的屠夫“庖丁”,恐怕也只有武侠小说里那些杀人不见血的绝世高手了……

当车子再次经过“金贝酒店”时,朋友们忍不住纷纷把目光投向窗外。这时小马突然又一次在旁边叫喊起来:“快看!那‘鸡’让一个骑‘挎子’的小子接走了……”

虽说有些好奇,这次我却并没有抬头。只是开始越发同情这几位被体内过量的睾丸酮夺去了判断力的朋友……

回到公司,我的胃疼并没有象文涛预言的那样迅速消除,而是在短暂的缓解后重新恢复了活力。见我一直懒洋洋地赖在沙发上,兄弟们开始变得越发心浮气燥起来。为了不至坏了大家的兴致,我只能极不情愿地说了声:“要不,你们先去吧,别管我……”

没想到,这帮家伙居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个言不由衷的建议,真的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了公司大厅里。在大家争先恐后地冲出大门时,甚至都没有一个人记得转身安慰我两句。

我知道在这样的时刻多愁善感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开始嫉妒那个据说只有十六岁的女中学生。虽然我自知无论从任何角度都不可能比拟一个“Chu女”对大家的吸引力,可是难道一个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青年才俊就不应该得到一点朋友间必要的人文关怀么……

Chu女9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红腿儿叔叔”终于重新回到了公司。然而我的朋友们却并没有象当初计划的那样带回来一个“Chu女”,而是每个人都带回来一肚子怨气。通过大家互相的指责埋怨我才渐渐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文涛和小马在对“看货”地点的记忆上从一开始就产生了严重分歧,因此在引路时也总是南辕北辙。冯宽在这两个迷失了方向的笨蛋的指引下没头没脑地在黑暗中摸索了近一个小时,唯一的收获就是在那片不足百户人家的居民区里,居然找出了四个据说和小马印象中一模一样的小卖部。一怒之下,冯宽只能把车又开回公司,并且把两位朋友都指责成了酒囊饭袋。而文涛和小马则始终是各执一词,一口咬定自己的记忆绝对没有问题……

一场精心策划的集体猎奇行动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落下了帷幕。如果说那天朋友们还些微有些收获的话,那就是事后大家都普遍发现,用争吵代替嫖妓不仅既经济又环保,还可以节省许多体力……

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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